陈平平却在这时候,叫住范隐。
“等等。”
陈平平说:
“没什么,就是明天你也一起去,所以今天……”
——
范隐前脚刚踏出监察院那深邃的门禁,不过片刻功夫。
监察院深处,专用于秘议的八卦厅内,气氛已然悄变。
一道身影行色匆匆,几乎是撞开了厚重的橡木门,带着一股室外的微凉闯了进来。
是言偌嗨。
他一进门,脚步便是一顿,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警惕扫过厅内每一处阴影。
那副模样,仿佛空气中潜藏着无形的毒蛇。
然而,偌大的八卦厅空旷依旧,只有他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死寂中回荡。
言偌嗨定了定神,强压下心头的躁动,几步走到大厅中央。
那里,恰好有一束惨淡的日光,从八卦穹顶的缝隙中艰难挤落,在他脚下投出一小片斑驳的光晕,却丝毫驱不散他眉宇间的凝重。
他缓缓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转身,面向空无一人的厅堂,沉声开口:
“谁找我啊?我来了。”
声音不高,却也清晰地传遍了每个角落。
“出来吧!”
寂静。
针落可闻的寂静。
就在言偌嗨几乎以为自己被戏耍了的刹那。
一道漆黑如墨的身影,毫无征兆,如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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