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银子,足够小人的婆娘和闺女下半辈子吃穿不愁,富富有余。”
“而且,院长还亲口应承了小人。”
“若小人此行不幸……不幸有个三长两短,他老人家定会照拂小人的妻女,保她们一生平安。”
范隐静静地注视着王启年。
他清楚王七年此人,虽是爱财如命,平日里却也积攒了不少家底,并不缺钱。
为了银子便甘冒奇险,远赴北奇,这个理由未免有些牵强。
看来,陈平平那句照看家眷的承诺,才是真正打动王七年的关键。
或者说,这背后,还有更深一层的考量。
范隐没有点破,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王启年的肩膀。
那力道不重,却让王启年身子微微一震。
“回范府。”
范隐言简意赅,随即转身,利落地登上了马车。
王七年怔在原地,揣摩着范隐那轻轻一拍的含义,却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敢多问,连忙收敛心神,麻利地跳上车辕,熟练地扬起了马鞭。
马车辚辚,驶离了监察院。
车轮滚滚向前,穿过几条僻静的街道,逐渐汇入喧闹的市集。
周遭人声鼎沸,叫卖声、说笑声此起彼伏,一派繁华京都的寻常景象。
王七年小心翼翼地驾驭着马车,尽量避开拥挤的人潮。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前方不远处的街边,几道身影毫无征兆地软软倒了下去,仿若被抽去了骨头。
周遭的喧嚣戛然而止。
行人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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