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向着城外行去。
范贤紧走几步。
他也跟上了费解的步伐,渐渐远去。
清晨的街道上,只剩下范隐与陈平平。
范隐很自然地蹲在了陈平平的轮椅旁。
他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这位老人。
陈平平看着费解远去的方向。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别让你老师跟你们走得太远。”
陈平平缓缓开口。
范隐心中一动。
他记得某些模糊的片段,好像费解此时受伤了。
“老师他,受伤了?”
范隐的眉头微微蹙起。
陈平平摇了摇头。
“那倒没有。”
他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豪。
“自从他从淡州教导你们回来,那用药的本事,又精进了一层。”
“如今这世上,除非他自己乐意,否则,旁人休想轻易近他的身。”
陈平平话锋一转。
“只是他先前在北奇境内,与那沈重的锦衣卫多有纠缠。”
“为了不暴露行踪,也为了护住些人,他亲手毒杀了不少锦衣卫的高手。”
“一听说你要出使的消息,他便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地赶了回来。”
“这几日,他更是未曾合眼,连夜在药房里为你们准备路上所需之物。”
“他现在,全凭一口气撑着。”
陈平平叹了口气。
“让他回来歇歇吧。”
范隐听着陈平平的叙述。
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我怎么听着,老师像是快油尽灯枯了一样啊?”
范隐半开玩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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