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知道的未免太多了些。
范隐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寻常小事。
“当然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您之所以能被从监察院大牢里放出来,是因为我们大庆潜伏在北奇的一名重要暗探,言冰芸,被抓了。”
“而言冰芸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你们北奇朝廷,得到了我们大庆内部某些人出卖的消息。”
“这个出卖言冰芸的人,他的目的之一,就是想借此机会,让庄墨涵这位北奇文坛大家出手,构陷我的弟弟范贤,说他写的一首诗是抄袭的。”
“事情,大抵就是这样。”
范隐的叙述清晰而冷静,仿佛在解剖一只冰冷的猎物。
肖恩的眉头紧锁,眼中掠过一丝阴霾。
“那庄墨涵,陷害范贤了么?”
范隐轻笑一声,带着几分不经意的自得。
“晚辈我呢,恰好提前知晓了他们的这点小伎俩。”
“所以,他们的计划,还没来得及真正施展,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庄墨涵先生,自然也就没来得及出手。”
“不过,他倒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还特意带着一幅故意做旧的,写着范贤那首诗的卷轴,上了朝堂。”
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个不值一提的笑话。
肖恩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低沉的声音。
“原来如此。”
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单调而持续。
范隐似乎并不急于打破这份沉默,只是静静地看着肖恩,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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