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使团的大队人马过早卷入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先将战场稍稍转移一下。”
“至于前辈您是否会真的趁机逃脱,其实也无妨。”
“如果肖老前辈真有本事在那种情况下安然脱身,那就算我棋差一着。”
“反正,明日注定会很热闹,到时候,能出来背锅的人,想必不会少。”
范隐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肖恩。
“而且,肖老前辈,我接连给您下了这么多天的药,您觉得,我当真不会给您留点特别的‘惊喜’作为后手吗?”
肖恩沉默了片刻,眼中最后一丝波澜也归于平静,只剩下洞悉一切的了然。
“明白了。”
“老夫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鱼饵。”
范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带着几分赞许。
“肖老前辈能明白这一点,那是最好不过了。”
说完,他不再多言,放下车帘,身形便融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一夜无话。
清晨的微光刚刚刺破东方的天际,营地里依旧一片寂静,大多数人还沉浸在梦乡。
昨夜燃烧的篝火大多已经熄灭,只剩下几缕青白色的烟柱,袅袅地升向微凉的晨空。
高达盘坐在一棵大树旁,双目似闭非闭,既是在警戒四周,也是在时刻留意着不远处肖恩的囚车。
突然,一道凌厉的寒光自高达身后无声无息地刺来,剑尖直指他的后心要害。
高达几乎在剑风及体的瞬间便已察觉,身形猛然向前一扑,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致命一击。
他翻身而起,目光如电,盯住了偷袭者。
那是一个全身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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