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上衫虎将那冰冷的枪尖又向上抬了抬,枪刃几乎要触碰到范隐的鼻尖,寒气逼人。
“你竟敢污蔑我大奇镇抚使与国师,究竟是何居心?”
他的声音如同塞北的寒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范隐脸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诚恳得仿佛在诉说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
“大将军,在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此事,您不妨问问肖老前辈,他老人家可以为在下作证。”
上衫虎的目光锐利如鹰,并未立刻转向肖恩。
他心中其实也隐隐觉得,范隐所言并非空穴来风,北奇朝堂之上的暗流汹涌,他身在局外,却也并非一无所知。
他只是需要一个更确凿的引子,或者说,一个让他不得不信的理由。
“即便如此,也有可能是你精心设计,蒙骗了义父。”
上衫虎的声音依旧冰冷。
“我大奇高层,不惜用一名潜藏于上京城多年,在国战中为你们南庆立下汗马功劳、价值连城的言冰云,来交换义父。”
“如此大费周章,又怎会在归途中行刺杀之事?这岂非自相矛盾,愚蠢至极?”
范隐闻言,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猛地一拍手掌。
“哎呀,大将军,您这话可就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