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
“那只是曾经的辉煌而已。如今的大奇与南庆相较,就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面对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武力上渐渐比不过南庆,仅仅是浮于表面的现象。”
“从根子上看,我大奇的体制早已僵化不堪,缺乏革新。南庆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步步走向强盛;而我大奇,却在一步步滑向衰落的深渊。”
“文坛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还是我们占据着优势,但这不过是依靠着先辈们积累下的老本罢了。”
“放眼如今我们大奇的文坛,能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一个即将行将就木的庄墨涵先生了。”
“而反观南庆那边,范隐和范贤两兄弟,都还如此年轻。”
“他们如今便已有了诗神、诗仙这般响亮的名号,若是让他们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将来会达到怎样令人仰望的高度。”
“想要自救,想要改变这种局面,唯有行险棋,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个指挥同知听到沈重对范隐兄弟评价如此之高,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试探性地问道。
“既然范隐和范贤他们对我国威胁如此巨大,那要不要,属下……”
沈重见状,脸色一沉,猛地一拍身前的矮桌,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厉声喝道。
“胡闹!”
“先不说他们二人眼下是作为南庆使者,代表南庆出使我大奇,身份敏感。”
“单说一点,我们若是技不如人,便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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