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隐将一瓣金黄的橘肉丢进嘴里,腮帮子鼓动着,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这可是为您老人家操碎了心。您和沈大人君臣二人,隔着一层窗户纸,谁也不敢捅破,眼看就要僵到拔刀相向。我这一出手,不就给你们把这层误解和隔阂都消除了?”
他又掰下一瓣。
“我让陛下您看清楚了,沈大人原来是多么的忠心耿GAY,啊不,忠心耿耿。”
“也让沈大人明白了,陛下您又是何等的用心良苦,宅心仁厚。”
“一场君臣相残的血腥戏码,就这么被我化于无形,这难道不是功德一件?”
“最重要的是,避免了陛下您错杀忠臣,在史书上落下个刻薄寡恩的骂名。”
范隐说话间,又解决了一瓣橘子,继续补充他的歪理。
“再说了,他把锦衣卫的密档、宫里的眼线、私养的死士,所有家底都掏出来给您了。”
“这波政治遗产,不,这波政治馈赠,难道不比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更香吗?”
“杀了沈重,您顶多从那些文官嘴里换来几句不痛不痒的‘陛下圣明’。”
“可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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