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南庆使团的方向。
“范贤,哀家听闻,你回南庆后,便要执掌内帑财权了。”
“今后,这笔生意便由锦衣卫,与你方商铺直接交接吧。”
殿内,范隐身侧的范贤立刻起身,躬身行礼。
“外臣明白。”
他的手尚未放下,北奇官员那侧,却突兀地响起一道声音。
“等一下。”
众人循声望去。
正是沈重。
他与其他北奇官员一样,身着大红官袍,但袍上却用金线纹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蟒。
此蟒纹乃太后亲赐,象征着他不知道几个人之下,但绝对是万人之上的无上荣宠。
可经过和范隐彻夜长谈后,这荣宠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那声“等一下”之后,沈重的目光并未落在范贤身上,而是径直起身,快步走到殿中,于台阶之下,深深躬身。
“太后,臣觉得不妥。”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主位上的太后,对沈重的反对似乎早有预料,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沈指挥使,此事哀家早已思虑周详,对我大奇有利无害,并无不妥。”
她话音一落,南庆与北奇两方,不少官员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彼此点头示意。
但北奇那边,亦有少数人面无表情,甚至个别人,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沉重。
殿中的沈重,维持着躬身的姿势,声音沉稳。
“范隐、范贤兄弟二人,诡诈异常,不得不防。”
他微微加重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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