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隐见状,也懒得再多费口舌,没好气地挥了下手。
“哎,懒得说你。”
说完,范隐便转过身,径直踏入了监察院那幽深的大门。
范无就看着那道门槛,终究是没敢再跟上去。
他知道轻重缓急,这地方,不是他能进的。
他只能悻悻地挠了挠头,转身离去。
范隐一进入监察院,周遭的喧嚣便被隔绝在外。
阴冷与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没有去找陈平平,而是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回廊,拐进了一个偏僻的院落。
院落深处,有一间独立的屋子。
范隐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了屋子的侧面,站在了一扇窗户前。
这扇窗户,是整个监察院里独一份的。
它不是用纸糊的,也不是用纱蒙的,而是一整块平整、透亮的玻璃。
晨光透过玻璃,在地面上投下一块明亮清晰的光斑,连空气中飞舞的微尘都看得一清二楚。
范隐的目光穿透这层透明的屏障,望向屋内。
屋内的景象,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几名穿着纯白色长袍的人,正低头忙碌着。
那白袍的样式极为古怪,严丝合缝,将人从脖子到脚踝都包裹起来。
他们的手上,还戴着一层半透明的、泛着淡淡黄色的手套。
那是用羊肠处理后制成的,紧紧贴合着皮肤,能看到下面手指的轮廓。
整个房间被各式各样奇特的架子和器皿占满。
一排排细长的玻璃管,插在木制的架子上,里面盛着五颜六色的液体。
圆底的烧瓶被铁架固定在半空,下方有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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