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那天,距离朱各“因公殉职”的消息传遍监察院,不过才两天。
范隐带着范贤与王七年,站在了一处的大门前。
彼时,门楣两侧还光秃秃的,没有那副黑漆金字的对联。
“咱们马上就要动身去北奇了,来这儿干嘛?”
范贤脸上带着几分不解。
范隐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却望向院内深处。
“没什么,为出使归来,提前做点准备。”
“为出使归来做准备?”
范贤更糊涂了。
“人都还没走呢,做什么准备?”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地凑到范隐身边。
“你该不会是不想去,想来一处找个由头跑路吧?”
范隐反手一个手刀,不轻不重地敲在范贤的脑门上。
“跑路你个鬼。”
“我要真想跑路,也是去找三处那帮师兄,来一处有什么用。”
他收回手,下巴朝大门一扬。
“走,进去。”
三人迈步而入。
刚一踏进院子,一股嘈杂的人声便扑面而来。
各色服饰的闲杂人等进进出出,将这里衬得如同闹市。
院子里没有原剧中那夸张的云梦鱼,却也相差无几。
一堆堆包装精美的礼盒,几乎要将不大的院子占满。
范贤凑上前,看清了礼盒上贴着的纸条。
“缅怀朱各大人,因公殉职。兵部送。”
他转向另一堆,上面同样贴着一张纸。
“缅怀朱各大人,为国捐躯。吏部送。”
户部、工部、礼部……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衙门,几乎都送来了“奠仪”。
“老王,去,把邓梓月喊来。”
范隐的声音很平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