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从一开始的惶惶不可终日,到后来又想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
邓梓月挠了挠头,神情有些尴尬。
“大人,其实……”
“我一开始就明白大人您想做什么,那天在屋里听您训话的同僚,也都明白。”
“只是……我当时不知道大人您给的权力,究竟有多大。”
“再加上您当时马上就要出使,人一走,这……”
邓梓月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范隐笑了。
“原来是这么个惶惶不可终日啊。”
邓梓月继续说道。
“但接下来的几天,我尝试着借用您的名义,在院里办了几件事。”
“没想到,院里上下,竟是十成十的配合。”
“我去外面查案,面对那些六部衙门的官员,他们原本对咱们监察院的人向来没个好脸色。”
“可一听说是您这位诗神大人吩咐的事,都愿意捏着鼻子,多听两句。”
“甚至那些百姓,也是如此。”
“他们本该是最怕我们这些监察院的,可一听是您的名字,竟然还有人凑上来问,是不是之前那个说要和老王互相扔粑粑的大人。”
“那之后,我们收集情报的难度,低了太多。”
“再后来,我又从言大人那里听说,院长已经在院内各大主办面前明确表示,您就是监察院下一代的主人。”
“我这才明白,大人您这块金字招牌,含金量究竟有多高。”
“也才敢真正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范隐的指尖在桌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
“感觉怎么样?”
邓梓月挺直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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