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里晚上没有人来,也黑乎乎的一片,他晚上从来都不开监控,也没问题吧?”
治安员皱了皱眉:
“我们查过了,每天晚上这家店都不开监控。”
林彦点点头,目光却已经转到了周佑民的身上:
“他的表演痕迹太重了。”
“第一,他作为这里的店主,肯定不止一次见到过那个邪神像,也清楚的知道这间密室以《神逃》为主题,但刚刚他却被邪神像吓到坐地上了,这合理吗?”
“第二,就算结合之前店主身上的种种表现,可以确定他是个非常胆小的人,那怎么解释他能如此流畅的回答咱们的问题?”
“正常人要真是惊吓过度,连维持站立都比较费劲的话,大脑通常都是一片空白的,说话顺序也容易颠三倒四,他为什么能一字不落的精准说出《神逃》面具的位置?”
“第三,基于上面的矛盾点,可以确定的是,要么这个店主早就知道咱们会问他面具的事儿,已经将回答在心里排练过无数遍。”
“可他为什么要提前准备这个回答,在惊吓过度的情况下,都还能把位置精确到哪一侧、柜子的第几个门、哪一层、箱子里的面具有几个?”
“另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就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之前腿肚子直抖、还被吓得坐地上,都是演给咱们看的。”
说着,林彦指了指死者面上被缝上去的猫脸小丑:
“至于他为什么非得给自己立一个‘极度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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