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孟蓉有没有接触过雨水?
江珍努力回想孟蓉活着时发生的点点滴滴,从上厕所到赶在下雨前回到屋檐下再到到祠堂。
嘶,好像没有吧,上厕所的时候我们赶在了下雨前回来。江珍这么说着,突然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对,我不知道是不是下雨,孟蓉曾经说过脖子里冰冰凉凉,可我帮她看了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
信息太乱太杂,就连林肆都需要一定时间去整理,就在这时村长从门外进来,而天上乌云早已散开,只剩下些许稀稀沥沥的小雨。
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每次村长出现都会停雨。
林肆一边站在旁边听着村长布置任务,一边仔仔细细的观察村长,村长脸庞黝黑但五官的比例非常好,弯着腰看起来年纪很大有五十岁的样子,要是站直挺好腰估计才三四十岁。三四十岁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更让人注意的则是用来装烟草的烟袋,颜色是偏粉的上面的结打的非常精巧针脚也很紧实。而且绣的是两只恩爱的鸟,看起来就像是哪个怀春少女送给自己心爱的男孩,可是村里的人都说村长的媳妇在十几年前已经死了。
我注意到被附身的杜芳说过,我喜欢的人她喜欢谁?还有一件事她是怎么来这个村子吧?就算是有人拐韩珠,谁干的?林肆冒出了一连串的疑问,这些以往都与背景故事息息相关,而这个从开始就被忽略的村长,他的故事要被好好探索了。
林肆整个下午都在祠堂刻神像,他的基础功底和开局的身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林肆在开局时背了一箱的木工刀具,自然而然得心应手。
咳咳,好了今天就到这,我来看看你们雕的怎么样?村长双手背后,林肆观察后发现他在刻意做这个动作,这弯腰背手的动作一做,一下子就忘记了他的真实年龄。
他皱着眉头用极其挑剔的眼光去看那雕像,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不行,这个一点都不像,这个太老了。直到他看到林肆的雕像,眼睛蓦然就亮了起来,这个好像,这个就是她!!!
如果说那眼神很像是满意,但是深纠起来更加像一个恋人在看自己心爱的姑娘。
这是谁刻的?村长迫不及待的问道,林肆并没有刻完,只雕了半张脸,可这半张脸就已经惟妙惟肖了。
是我刻的。林肆掸了掸他衣服上的碎木头。
那雕像的上半张脸柔和,那双眼睛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发丝也被细细雕刻过,甚至要比画上的还要灵动三分。
细细观察才发现04的身上披着一块用碎布做成的蓝色小斗篷。04的神情更加灵动样子更加精致,整张脸和林肆更加相似,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刻的,但没有刻完。林肆站起来抖抖袖子抖抖衣服,放下手中的刻刀。
村长文言又去看了看那个雕像,嘴里念念有词,手还不停的抚摸着那个烟袋,眼神飘忽似乎在怀念着什么。
咳咳,既然是你做的剩下几天就不用去其他地方干活,就老老实实准备表演,也把它做完吧。村长吩咐道。
林肆发现刚刚村长手伸出去想摸一摸那张木雕的脸,却像是害怕把它弄脏,瑟缩着缩了回来。
这对于其他人而言无,异于可以保证直接活到第三天。可是林肆而言这是一道限制,白天他不能出去也不能到其他的地方,也不能去李屠户家探查第二个隐藏死亡条件,更不能搞清千寒水到底是什么?
可以,但我明天可以随意进出村子,同时我可以保证第三天祭祀钱会把神像雕刻完。林肆提出自己的要求,努力去争取自由探索的权利。
村长?村长?祭祀快要开始了,你要去主持场面。韩莹捧着花从外面走进来,她已经渐渐接受自己是祭品这件事,只希望作为人祀的时候受到的痛苦少一点。
祭祀队伍抬着一头身首分离的水牛。林肆站在门口,夕阳的照射下几近让人恍惚觉得躺在木板上的不是一只水牛,而是一个人。
村长还沉醉在雕像的双眼中,脑子转了几圈,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隔着自己的衣服捧着雕像头,小心翼翼的把它带着。
村长看到外面的人,整理整理自己脸上的表情,直接引着他们一起去了,上次去祭祀的桥边。
哥哥,他把它带走了。04在夕阳下晃悠着两条木头小短腿,语气活络里面可含着不一样的意味。
林肆目送着他们远去,语气有些轻飘飘的,那我们就有理由去找村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要考六级,本章只更了三分之二,明天考完补上。(????)??爱你们哟,小可爱们。
第64章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十六)
夕阳西下,日薄西山。只是短短一下午整个村子里便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路上的人行色匆匆,怀里捧着抱着许多用来装饰的彩灯,每个屋子前都挂了两盏红灯笼,许久未开的大门也打开了。
林肆缓步走在其间与其它忙忙碌碌的人显得格格不入,他的指尖微微动了几下,套在指上的指环松懈开,傀儡丝被他收回来,而肩上的04也消失不见。
休息处的小院里站着剩下的所有玩家,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开始背进来的东西,不少人脸上愁云惨淡连连叹气。
唉,明天的表演根本就没有头绪。曹洪摇摇头唉声叹气,他的手里擎着一把用来表演的尖头铁枪,脚上蹬着双皮靴子。
杜芳的手里则甩着块帕子,上面绣着牡丹花和鸳鸯,粉粉嫩嫩的。她也扶着额头苦恼,我这也不会甩帆子呀。
林肆看向旁边的段段,她的面前倒没有么么表演用的东西,但有很多化妆品和乐器,看起来像是做后勤和配乐的人。
林肆的箱子里就很简单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木头,一些已经刻好的小人偶,用来控制木偶的傀儡线,都说明了他是来表演木偶戏的。
明天可就最后一天了,主要的表演问题还没有解决,你们有么么想法吗?曹洪问了问众人,可眼却一直盯着林肆。
不少人都摇了摇头,这两天都来探索诅咒了,如果不是村长提醒,哪想的起来还有表演这事。
我我想应该是根据自己箱子里的东西表演的吧?段段有些颤颤巍巍的举手,她的性格是有些羞涩,看向她的人一多说话就有些结结巴巴。
我觉得我们并不需要表演的太好,重头戏是祭祀。丁广敲了敲手底下的鼓,连谱子都看不懂,只能求出些节奏来。
我也觉得,但我们的表演的主题是么么呢?给村民看的话,只要让他们开心就好了呀。杜芳从杂乱的物品里摸了一面化妆镜倒腾起来。
那开心的话,唱歌跳舞相声小品,随便来几个就行了。
林肆一直都没有发表看法,只是在默默的摆弄自己的小木偶,箱子里的傀儡丝绷的死紧,手指往上面轻轻一弹就发出蹬的一声闷响。
林肆,你的看法是么么?你觉得我们应该表演么么?曹洪从一开始就发现林肆虽然不爱说话,他一发表意见就会给众人指明一条道路。
林肆缓缓抬起头,懈下手里的劲,我们在表演给谁看?村民吗?那这样的话随时都可以请外面的班子,不必在祭祀这么重要的场合。
那你的意思是?段段接了下面的话。
诅咒是河神的诅咒,我们在表演给河神看,想消除她的诅咒那就再重来一遍,不过要改变结局排一个坏人得到惩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