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武班头有些酸溜溜地说道:“老了,老了。干了一辈子的天牢,终究不如你们年轻人脑子灵活,会来事。经验丰富有个屁用,给人提鞋都不配。”
王班头抽着旱烟,心情也有些难以言表,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大家,并不说话。
武班头突然就将矛头对准了他,“抽抽抽,抽死得了。值房本就不通气,还在值房抽旱烟,你是成心想熏死大家吗?”
王班头明显愣了下,显然很意外武班头的怒火竟然烧到了自己身上。他默默的在桌沿上敲击烟杆,清理烟灰。然后又默默的将烟杆插在腰带上,喝了口浓茶,清了清嗓子,才说道:“值房这味的确难闻了些。可是和某些人的口臭比起来,还是不如。”
武班头立时瞪大了眼睛,“你……”
王班头毫不畏惧的直视对方,“我们差不多同一时间进天牢,经历一样,资历也一样,莫非你还想压我一头。”
此话一出,相当于直接打在了武班头脸上,打得啪啪作响。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好,好得很!陈观楼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一心向着他。”
“我是论理不论亲,谁有本事我服谁。”王班头不甘示弱的说道。
“他不就是多读了两年书。”武班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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