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合站在树顶上,浑身仿佛没有重量,随着夜晚的狂风左右晃动,却又稳稳的伫立在树冠上。
他呵呵一笑,“问题这么多,你让本座如何回答?”
陈观楼同样站在树冠上,稳稳当当,狂风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隔。
“张道合,你从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你引我来此,究竟所为何事?还是说你敢做不敢当?”
张道合突然放声大笑,“没错,本座的确有奇遇。陈观楼,你浑身秘密,必定也有奇遇。本座不询问你的奇遇是什么,你怎么就对本座的奇遇如此好奇。不过,给你一点提示也无妨。还记得汪齐仁吗?”
“你的祖父,汪驸马?”陈观楼蓦地想起当年关押在甲字号大牢最深处三十年的犯人,汪驸马!
“哈哈哈……他可不是我的祖父。当初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大部分都是真的,比如汪家儿子跟本教圣女有了苟且之事。只不过,那个孩子并非本座。”
张道合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陈观楼蹙眉,“汪齐仁怎么能给你带来奇遇?你莫要开玩笑。”
“错错错,大错特错。这么长时间,看来你根本没发现隐藏在暗处的秘密。难怪你想不通为什么南山侯必须死。”
陈观楼:……
南山侯的死果然不是意外。
他的乌鸦嘴又一次灵验了。
所谓的无差别杀人,只是为了掩盖杀害南山侯的事实。如此就不会有人追究南山侯的死亡原因。
“南山侯果然是你杀的。”
“陈观楼啊陈观楼,我本以为我们会是同一类人,结果真令人失望。你安于现状,不思进取。近水楼台,到了如今却依旧懵懂无知。”
陈观楼蹙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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