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巅,吹着春日的狂风,连声哀叹,苦叹自己时运不济,竟让小贼得逞。
“听闻姓陈的,这几年精进神速。去年更是在古墓中得到机缘。只是不清楚具体的机缘是什么。”
学子躬身站在一旁,无悲无喜,面无表情地汇报情况。
齐大师冷哼一声,捏碎手中的石块,“他竟然还在天牢当差?”
“正是!似乎是真的喜欢天牢那份差事。”
“果然离经叛道。不加入宗门,也不读书,也不从军,更不当官,整日窝在天牢图什么。”
“姓陈的曾公开说过,他窝在天牢就是图钱。”
“笑话!侯府能缺了他的钱花?无论是从军还是当官,能少得了钱。此事有古怪!”
“很多人都如此想,也曾试探过,他似乎真的只是图钱。”
“你信?老夫绝不相信堂堂九品武者能长期蜗在天牢当差。天牢是什么地方,肮脏贱业!没有天大的好处,你会干吗?”
学子不做声。
显然他不能接受自己长期窝在天牢当差,丢不起那个人。
“此次辩经,记得给姓陈的发一张请帖,请他来观看。记得将他的位置安排在老夫身边。”
“先生,这不合适吧。”
“没有什么不合适。老夫知道轻重,不会跟他打起来。老夫闭关多年,问候一下昔日的对手,有何不可。”
“可是……”
“没有可是。若是上面怪罪,老夫一力承担。”
学子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陈观楼不意外自己会收到请帖。
他只是很意外,请帖竟然是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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