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样？
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有些摸不准其中的意思，而理解了话里含义的傅宁和杨宁神色各异。
杨宁的眼神，充斥着错愕和惊惮。
而傅宁，充斥着讥诮。
杨宁稍一愣后反应过来，心想这更好，前后对比，岂不打脸。
她笃定自己是真迹。
施婉瑜连忙笑着出来打圆场：“还真的是巧了，看来两个孩子的眼光一模一样，撞上了，岂不是……缘分？”
施老太太垂下眼，低低地嗯了声。
“怎么可能，真迹还有两份的？云龙大师的作品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
“就是，当我不识数吗？”
“果然嫁给经商的，文人清流都忘了……”
宾客窃窃私语，每人一句，让施婉瑜脸僵在原地。
常云：“两人的包装，虽然各有不同，但是却都是刻着云龙大师的私章。”
施婉瑜眸色一黯，抿唇不语。
她当然知道，这是云龙大师的真迹，只是……
“也许是误会？”
傅宁轻声一笑：“是不是误会，一起打开，不就知道了？”
她抬起头来看施老太太。
施老太太目光冷淡地从她身上越过去，最后来到杨宁身上：“杨宁，你看怎么样？”
杨宁完全不担心，扬唇就道：“您说没问题，我自然是没问题的。”
“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