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节,在这个地点,糖和荔枝都是毫无疑问的奢侈品。
周边几条街没有一家铺面卖这种东西。
这是谢周路过南边那座最大的酒楼时从里面买了些许,就这么点东西就花费三十余两。
元宵眼睛一亮,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却不肯道谢,拨开谢周的手掌,双手抱怀地别过头去,赌气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摸我的头了!”
谢周不解:“为什么?”
元宵理所当然道:“我又不是个小孩子!怎么能天天被你摸头?”
谢周乐呵起来,剥了个荔枝吃下,笑道:“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元宵想了想,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好人,我超凶的。”
谢周上下打量着这个瘦弱的少女,点头赞同道:“是啊,好凶啊。”
元宵像一只骄傲的狮子猫,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看着他。
谢周又剥了个荔枝,塞到她的嘴巴里。
“元宵,我问你,等离开这里后最想去哪?想做什么?”谢周忽然问道。
元宵怔了怔,立刻说道:“我才不离开,我就要跟着你!”
谢周有些无奈,不过要送走元宵也无法急在一时,既然要保证绝对的安全,就只能等贺老怪死去,大罗教和七色天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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