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父亲和族中的长老，应该不会就此放过燕姑娘，他们会换一个人选转移天月之脉，比如若筝。
又或者，族中其他的女子。
“放开我，同意我方才所说的那个交易，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想要对燕姑娘做什么。”雷襄忍受着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继续道。
裴墨程冷厉的眸子微垂，似是思索了一下，最终缓缓松开了她的脖子。
雷襄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并没有因为方才被裴墨程掐住了脖子，而有任何的怒意。
待脖子没那么难受了，她又重新将那颗蛊丹拿了出来，含笑递向裴墨程。
“你吃了它，我就告诉你，我们要对燕姑娘做什么。”
裴墨程这一次没再拒绝，伸手将蛊丹接了过去。
“主子，不要吃！”一直候在几步开外的冬鸾，皱着眉头上前劝说道。
她全程听到了雷襄和自家王爷的谈话，知道这颗蛊丹，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不定会要王爷的性命。
为了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就冒这样的险，冬鸾觉得这很不值。
然而裴墨程却命令她道：“退下。”
冬鸾很想继续劝说，看到自家王爷已然做好了决定的目光，只好退了下去。
裴墨程又往雷襄身上扫了一眼，“若你的回答满足不了我的预期，我会让你第一个陪葬！”
语罢，他吃下了手中的蛊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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