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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耳朵里听着村长和张大爷的劝解,眼睛还是追着远处渐渐消失的原客,神情怅然。他知道自己现在跟着去也是徒劳,不禁气恼自己为他带来了灾祸。

“我会找到证据,明天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ps:

“旺财,你怎么了?旺财,不要翻白眼啊,旺财!!!”

“你都叫了我旺财了,那我还能不炮灰吗?你见过叫这个名的狗有好下场的吗?”某死狗最后的充满遗言的眼神。

“旺财……我下次叫你小强好了,你知道这个名字吉利点!”苦挥着小手绢泪别。

☆、一八:弃文从武

自从原客被抓走,杨白,张大爷和村长几个人,在村里奔波了一夜,挨家挨户的上门询问,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其它的线索。可是一整夜过去了,收获却不大。

村里离朱地主家最近的是谷婶子,杨白找到她的时候,恰逢谷婶子家的女儿,在地主家做丫鬟的谷四妞也在家。于是杨白便在谷四妞“风情万种”的眼神里,毛骨悚然的呆坐着,听她狂喷地主家的蜚短流长。

“想我谷四妞,丰姿绰约,那朱地主总是趁我不防,偷偷窥视我的美貌。地主婆成天虎视眈眈的监视着我们,也不看看就他家那四十亩薄田我还看不上呢。”

杨白嘴角直线抽搐,看着体格强壮,面如白粉的谷四妞边说边给他抛媚眼。那一眨眼,眼角的皱纹硬生生的挤下了一簇白粉。杨白浑身不舒服,可又不能起身走人,只能僵坐着,和不动如山的老村长继续听。

“你们呀,不知道,年前有次朱地主藏了几两银子的私房钱,我看他那色迷迷的样,估计是想给我扯二尺花布头,妄想打动我的芳心呢。结果,他前脚藏好,后脚我就给地主婆说了,哼~~~~~~我谷四妞岂是他那猪模样可以攀比的。”说完话的谷四妞还拿起一个粗布帕子,擦擦额头莫须有的汗,佯装娇弱的大小姐。

看着汗流两颊,满脸僵硬的杨白,老村长咳嗽一声,“四妞啊,后来那朱地主怎么样啦?”

“后来啊,那地主婆也狠,竟然罚朱地主打扫了半个月的鸡舍,他家可是有上百只鸡鸭,那鸡舍整个就是一臭气熏天。朱地主敢怒不敢言,只得按着地主婆的话做,谁让朱家当家的是他老婆,朱地主怕老婆可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

话听到这儿,杨白心里也有了个数,和村长起身要告辞,谷四妞殷勤地想要拉杨白的手,杨白故意站在村长身后,躲了过去。

见没拉着杨白的手,谷四妞又抡起手帕,挂起娇羞一笑,招呼他,“杨家小哥,没事常来坐坐啊,我欢迎你。”

慌不择路的拉着老村长除了谷婶子家,杨白抹了抹满头的汗,长舒口气。村长站一边淡定的笑着,悠悠的说了句:“恨嫁的姑娘呶!”说完看着杨白不解的表情,咂巴咂巴嘴,抬步走了。

回去的路上碰见二狗子,听他说,他爹提过,县太爷是朱地主的大舅子。

这个消息让杨白愈加不安,一夜的时间显得更加难熬。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杨白就请二

李驾车送他去镇里。到村口却看见张大爷和村长还有小骨头都在,最后拗不过张大爷的意志,一行人搭着驴车去了镇里。

一路无语,众人心里实在沉重,对于今天的开审,结果的未知性蕴含了太多变数。

终于,太阳跳出云层,霞光万丈。刚打开的城门,驶进了一辆小小的驴车,直奔县府衙门而去。

“起来起来,升堂了。”

原客被一阵粗鲁的推搡弄醒。这一夜,杨白心急火燎的到处奔走,他倒是好,随遇而安的睡了美美一觉。

站起身,镣铐撞击声不绝于耳,原客笑。这两个月来,他两次镣铐加身,倒还算是和这个东西有缘。被差役押着去了公堂,一路上,原客审视了一下县衙,出乎意料的豪华,一点不像是七品府衙,倒像是五品州府的气派。

“蛀虫!”

原客冷笑,看来这次想遇到明镜高悬,有点难,那他就得再做一手准备了。直到大堂上,原客仍是保持着嘴角的弧度,再看见上位脑满肠肥的县老爷之后,讥讽更甚。

那县官看见原客的气度先是一惊,在看到那讥讽的笑意,县太爷当下恼怒,寻思着待会儿寻个由头,要好好治治这个罔顾他威严的刁民。

“原客!”

刚在堂上站定的原客突然听见,一个叫着他名字的熟悉声音,站在原地,他好久才转身。看见县衙门口,被差役挡住的杨白。

“你终于叫了我的名字。”原客低下头嘴角啜了一抹笑,惊喜而满足。杨白啊!叫了我的名字是不是代表你愿意承认我了?是不是我也能叫你小白了?是不是我们会一直好好生活下去呢?哎呀,真是各种美好的心情不言说啊,今天天气真好。

一番自我满足之后,再抬头时,原客的神情肆意隽狂,带着无可匹敌的自信。眼睛直直的盯着杨白,粲然一笑。“相信我。我没事。”

惊堂木一拍,全体肃静。

“升堂!”

“威~~~武~~~”衙役低沉威严的声音敲在每个心系原客的人心上。

要开始了。

听着师爷在上面振振有词的念着诉状,原客心中嗤笑。

杨白则在门口听的目瞪口呆。“我什么时候羡慕嫉妒恨他家的二十亩水田了,我又怎么神通广大的层层突围,潜进了他家,还什么一夜

之间毁坏了他家十几担稻子。我又不是倾巢出动的山猪野鸡,这么多稻子,我生吃了带走吗?”杨白在心里疯狂的咆哮,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以为在编话本吗?

在听了一会儿,杨白已经忍不住,双手握拳,关节捏的嘎嘣嘎嘣响。“居然这样污蔑原客,说什么原客第二天上门寻衅滋事,暴打了朱地主一顿,还威胁他不许告官,还说他有多不畏强权,坚持正义,最后勇敢地告上公堂,明察秋毫的县老爷及时的逮捕了想伺机而逃的原客。朱地主夫妇,你们还敢再无耻一点吗?脸皮生来是为了抹桌子吗?”

就在杨白气愤难耐,想要冲进县衙的时候,原客转身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在师爷话音刚落时,原客大笑出声,“啪啪啪……”鼓着掌,喟叹出声:“真是精彩的状词,不知是哪位大才所作。他要是写话本,可有成为我大夏国一流名家的才能啊!”

师爷先是被原客的笑声吓到,后来听见原客的夸赞,看状词,砸吧砸吧嘴,嘟囔一声:“还真是,瞧这故事编的……”

“啪……”惊堂木一声响,惊的师爷头脑清楚很多。发觉自己被原客绕的显露了真意,心下一惊,这个人可不好对付,他快步走到县太爷身后站定,低眉顺目。

县太爷瞪了师爷一眼,在看着堂下不成器的朱地主,和倨傲的原客,极不自然咳嗽了一声。

片刻后。升堂继续。

“杨白可在此?压上来,他是从犯之一,按律也当严惩。”本欲开口的县太爷,在看到衙役递上来的纸条后突然转话大声宣布。

原客心下一惊,看着一旁得意洋洋,挑衅味儿十足的地主婆,原客稍作思索,对着地主婆笑了一下。地主婆当下心惊,这个笑容不怀好意的太明显,而且压力十足。趁着众人被县太爷突然的喊话搞得怔愣的片刻,原客做了一个动作,使得刚迈出步的衙役,被惊呆在原地,刚才县老爷下的命令,瞬间飞出脑外。

“啊!”只见朱地主惊叫着倒地,不可思议的神情浮现在僵硬的脸上,捂着肥肥的肚子满地打滚。他看着原客,失声惊叫:“你干嘛踹我?”张着嘴,下一句话还没喊出来,旁边忽然冲出一个彪悍的女人。

看着朱地主窝囊的样子,一把猛的拉起他,脱了鞋就用鞋拔子狠抽了朱地主几下。看着一旁的原客目瞪口呆,这女人如虎还真不是瞎说。抽完朱地主,地主婆转身一双死鱼眼狠瞪着原客。

“青天大老爷,您要替我们做主啊,你看他在公堂之上居然敢公然行凶,您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看着极速移动到县太爷身边,叭在县太爷身上,各种撒娇,各种恶心语调。还装模作样的帮县太爷擦汗,居然用的是刚才拿了鞋的那只手。原客看的是一脸嫌弃,真是不讲究,在这儿我都能闻着味儿。

听着哭诉声有愈演愈烈的倾向,原客不舒服的捂住耳朵,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门外看着的杨白此时不由失笑。这个人,什么时候都能这么淡定。杨白摸不清原客这样做的含义,刚才他差点以为自己也要被提审,不是怕坐牢,而是这样的话,他就不能想办法救原客了,咦!难道……

“啪……”惊堂木又起。一旁的衙役心里默默吐槽,今天的惊堂木前所未有的忙啊!

县老爷实在是被他体型庞大的妹子,压得快喘不过气了,硬是起身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堂下的原客厉声大喝。“大胆刁民,竟敢当堂行凶。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县太爷吗?”

原客还在心里默默腹诽,刚才那一脚的感觉就跟踢到了一块肥猪肉上,他甚至错觉自己脚上粘了一层猪油。听见问话,原客随意抬头,漫不经心地说:“想踹就踹喽!就是见不得他们胡乱诬蔑人,好玩而已。”

听见原客的话,一帮衙役膛目结舌,县老爷和朱地主还有地主婆,脸黑的跟个锅底似的。

看到众人反应,原客心中暗爽。在县太爷发话前,原客站正身子,一扫之前的慵懒随意,很干脆的说:“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我承认。”

所有人都被原客的干脆惊呆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完全无理可循,事情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原客也不尽然,他也没想到会发生到这一步。可是他必须这么做。

从刚才看见地主婆递给县太爷的纸条,以及县太爷似有似无瞄向一旁的朱地主的视线。原客就知道今天的升堂,无论如何结果都一样,因为他们早已串通一气。不是亲戚就是用钱打通了关系,这个地主婆很不好对付,居然想把杨白拉下水,或者这是一种逼他认罪的诱饵。可是即使想得通透,却还是要走到这一步,他不能把杨白牵扯进来。

即使事情脱离了掌控,可是目的已经达成,地主婆和县老爷一阵眼神交错,县老爷定案。

“既然被告已经认罪,那么今天的案子就到这里。按照大夏律令,私毁他人财物,无故殴打人致伤,当驱逐出清河镇

,罚银一百两。若五天内交不出罚银,罪上加罪,流放边疆。退堂。”话说完,县官一挥袖,进了内堂。师爷拿着供词来,原客利索的画了押。

被差役押着回牢房的时候,原客看着门口眼眶发红的杨白一眼,恢复了平时的温和,笑着说:“别担心,相信我。”看着杨白张口欲言,原客又加了一句。“我有办法,别急。”

看着转身走远的原客,杨白心中犹如滔天巨浪,激荡不已。为了自己,他做到这一步,为什么?杨白千万个想不明白。心底若隐若现的答案,让杨白更加心神难安。

☆、一九:吃牢饭

心思恍惚的杨白被村长和张大爷领出了县衙,站在街上,众人神色各异。

二李忿忿不平的说:“原客不是那样的人,这明显是朱地主诬告,他怎么就认了呢。”

“小原子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别担心,小白,你怎么打算?”村长一脸沉思,也在琢磨着原客的用意。

“那一百两银子,到哪儿凑啊?就是端了我们家底也不够啊。”张大爷更务实,想着百两罚银的问题。

听着几人的忧虑,杨白整理好思绪,看着村长,坚定的说:“我要留在镇上,我想……想办法进去牢里看看原客。问问他是什么意思,村长,麻烦您回村里再多问问村民们,看看还有什么细枝末节的线索。四天后劳烦你们再来一趟镇里吧,到时候,事情应该就有分晓了。至于罚银,我会想办法的。”

村长看着侃侃而谈,思路清晰的杨白,赞赏的点点头。“好,我们就按你说的办,村里我会常打听的。你一个人在镇里小心点,四天我们会准时来的。”话说完,村长往杨白手里塞了一个布袋。在杨白渐红的脸色里,笑着坐上了驴车。

目送驴车拐入街角,消失不见,杨白才低下头,捏紧手中的布袋,那咯手的触感让他明白,里面是些碎银。暗叹村长想得周到,摸摸胸前,杨白事先准备的五百两银票。

从二狗那儿得知朱地主和县官的关系后,杨白就明白,这次的事情非得破财消灾不可。于是便从箱子里拿了一张原客压箱底的银票,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让他料到了。

“哎……”杨白揣好钱袋,打算先找个落脚处。走到正街上,突然被身后匆匆而过的人猛撞了一下。

耳边又飘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这死鬼,让你偷藏私房钱,让你自作自受,怎么没摔死你。幸亏这次有老娘,能连本带利的捞回来。下次要是再被我逮到,你就走着瞧。”

看着远去的身影,杨白微眯眼,眼底意味不明。他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神情,像极了正在蹲大牢的某人。

秋末最后一丝暖阳挂在天上,不仅不忙的散发着余温。这样的温度下,有人却也是汗流津津。

“就进去两刻钟啊!再多的我们可不担待了。”

“谢谢,谢谢差役大哥。”

杨白孤身走进县

府大牢。已经两天了,杨白住在镇里的客栈,这两日他多次进县衙,和大牢门口的差役们磨了整整两天,他们才愿意收下他的一两银子,放他进去看看原客。

杨白提着准备了无数次的饭盒,看着阴冷潮湿的监牢,心里酸的不行,眼眶不争气的有些泛红。一路经过的牢房里,蓬头垢面的犯人,神情麻木,只是被食盒里飘出的阵阵饭香,引诱的不住地王杨白这边看。那些饿狼似的眼神泛着幽幽绿光,让杨白心里一惊。他加快脚步往差役说的牢房跑去。

站在门口,杨白看着里面稻草铺上躺着的身影,眼泪终于决堤。呼吸有些沉重,里面的人似有所觉,像是要起身。杨白紧忙用袖子胡乱在脸上一抹,扬起笑容。“原客,我来看你了。”

原客忽的从铺上起身,转过身就看见杨白站在牢房门口,看着自己笑着。原客的心瞬间柔软的不可思议,就连身上的跳蚤也变得可爱许多。

快步走到牢房门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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