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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去喂猪作者:可苦可乐

此,二狗早就对原客膈应的心理,愈演愈烈,现在到了每天都要上门,对着原客进行一番炮轰。其实二狗也只是无聊以及担心,所以才每天来找原客这个知情人了解情况。原客自然不会对二狗说什么,不过偶尔的一两句话还是能让二狗安心不少。

等待的日子难耐却也在日思夜盼中过的匆忙。

二月开春,冬寒消融。天地最初的青涩美好而令人神往。

只是这美好,显然没有传达到李涵身上,他觉得新一年伊始就遇到霉星,是不是预示着他这一年都将霉运缠身。

“我告诉你,你们大夏国的皇帝忒不是东西,有朝一日小爷绝对要好好教训他,哎哟!你这什么破车啊?咯死小爷了,还真是个芝麻小官,两袖清风。”

李涵坐在这人对面一言未发,眼睛只是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不过紧抿的唇显示着他此时的其实根本没有欣赏风景的兴致。

曾几何时,李涵也不是这么甘愿憋屈的人,从遇上这人起,他觉得一切都变了。

按照他之前和原客的商量,李涵进宫面圣,对皇帝说了他们的计划后,皇帝很赞成并协助李涵完成了全部部署。归心似箭的李涵在完成所有任务后,立刻雇了马车出城打算回清河镇。结果,在他出城不

到二十里的时候,一个人从天而降跳进他的马车里。从此李涵就开始了噩梦似的归途。

其实初见时,李涵曾一度反抗,拒不顺载此人。因为他认识这人,一个逃犯,一个在逃的采花贼,一个从他清河镇县大牢逃出去的采花贼,他有一个骚包的名字,花匪。

鉴于花匪武功太高,李涵也没有不自量力的想要把他捉拿归案,可是花匪居然赖上了他,说什么是大家都是故交,要有难同当,要求李涵帮他藏匿行踪一个月,顺道载他去杨家村看看他口中的故友原客。李涵对此持有很大的怀疑,要是像花匪说的他的原客是知心故交,那为什么在李涵的记忆里,上次来通风报信让他去杨家村抓花匪就是原客呢?

在李涵顽固的和花匪斗争了三天之后,嫌弃行程太慢的花匪终于不屑于每天惹李涵炸毛的这种浪费时间又无意义的行为。他拿出了一个令牌,瞬间让李涵傻眼,反应过来的李涵以极其憋屈和不解的郁闷心情,跪在了花匪面前。然后花匪就提出了一系列龟毛又无理的要求,李涵能做的只有无条件地答应。

因为花匪拿的是当今圣上的贴身玉佩,象征帝王之尊的九龙腰佩。“见腰佩如帝亲临”。

此后的归程中花匪像是发现了腰佩无与伦比的强大功效,于是每每在李涵憋屈的抱怨时,他就亮出腰佩,然后笑的狂妄的看李涵嘴抿的死紧,不发一言盯着他,目光冷飕飕。

当然对于李涵种种无言的警告,花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可是大夏国最不知天高地厚的采花贼,这是很多人对花匪此人的客观评价。

所以,当原客打开门看见两眼泪汪汪的李涵时,他心里的震惊难以言喻,以前他再怎么欺负李涵也没见李涵这个样子啊!

是计划实施的不成功吗?原客不禁想到了这里。

“噢!我的至交,我的挚友,我最亲爱的朋友,小原子,近来可好?”

原客看着从李涵身后的马车上飞奔而下,满嘴跑马队的花匪时,他大约明白李涵倒是为了什么。当然,原客对于花匪那一套声情并茂,感情饱满的表演没有任何表示,所以,花匪不甘心自己的魅力被无视,转而抛弃原客,直扑向站在原客旁边的杨白。

李涵很想说,悲喜交加这么复杂的情绪他会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所以“哈哈哈……”,李涵站在一边笑得快要崩溃。花匪满脸震惊到扭曲,杨白半张着嘴,直愣愣的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于是在小核桃好奇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

李涵在一旁笑的捂着肚子,眼看着都快要趴到地上了,一个陌生的叔叔和自己的父父、亲亲面对面站着,可是那个

叔叔怎么维持着那么怪的姿势呢,身子前倾,双臂好像要抱父父,可是又差一点,亲亲站在父父身后侧,身子有些后仰。最具有的笑点的是,父父的一只手放在那个叔叔脸上,整个的好像是在推拒。

小核桃跑过去,站在花匪面前看了半天,说了句“叔叔,你是村里请来唱戏的吗?就是演那个脸白白鼻梁也白白的怪叔叔。”

小核桃语毕,原客自然地放下手,拉过杨白,招呼着李涵进了院子。哐的一声将院门关上,花匪看着眼前震得颤巍巍的木门,怒嚎:“原客你个混蛋,居然敢在小爷如花似玉的脸上抹面粉!”

而院内跟着原客往进屋里走的李涵,听着原客淡定的说:“你来之前,我和小白在厨房打算蒸包子,我在和面,忘了擦手。”

所以您就直接用满是面粉的手阻止了花匪扑向杨白的动作,来了一个全“面”袭击。李涵看着原客,他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对原客的崇拜之情。不过,李涵突然想到……

“他有七爷的九龙腰佩,要不是他拿这个狐假虎威,我怎么会受了他一路的气。”

抱怨完的李涵就看见原客盯着自己一脸惋惜的表情,李涵突然心里一阵惶恐,他颤声问:“有问题吗?”

“九龙腰佩是假的。”

说完话原客拉着杨白继续回厨房去蒸包子了,剩下李涵傻愣愣的站在院里,四十五度的望着天空,为什么这么明媚的我会有一颗忧伤的脑袋呢?

九龙腰佩出现在一个无品无阶的人手中,不是偷的就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也完全可以作为假的对待,因为皇帝根本没有发表官方声明说九龙腰佩给了哪个人。所以,九龙腰佩是假的。

那他这几十天的苦难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涵的状态一直到每天准时准点来原客家报道的二狗出现的时候才解除。李涵猛地抱住他的亲亲小爱人,忧伤的想,以后他该怎么给二狗幸福,就凭他这着急的智商。

最后,在原客一家以及李涵小夫夫一起围着桌子吃着新出笼的肉包子时,某个死皮赖脸的人循着香味跳进了院子里,跑到屋里自顾自的拿着包子大吃特吃。

对于这个人的存在,大家默契的选择的忽略他。

只是,吃饱喝足的某人撂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一个足以让大夏国震颤的消息。

“有个叫纪常林的家伙打算送五千万两黄金给赤芒国国主,要求对方给他调兵十万。”

纪常林是谁,当朝太师。

十万两黄金的概念相当于大夏国一年赋税的一半,现在国库的三分之一。

而赤芒国,是大夏国西北边境的半大国家,虽然国土狭小,可是军事力量极强,是

大夏国重点防范的枕边恶狼。

调兵十万,将他国军队调入大夏境内,这简直就等同于打开了国门,迎敌入境。

而这一切都是以一个人的名誉,那这个人的目的可想而知。

被原客还有李涵狼一样的眼神惊到的花匪,放下再次伸向包子的手,无所谓的说了句:“一个月前我在京城转悠打算劫富济贫来着,转悠到一个地方看见穿着打扮像是外族的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一处大宅,我好奇之下就跟了进去,然后就听到了这句话。”

“那后来呢?”原客和李涵不约而同焦急地问。

“后来,我被某个混蛋派出的高手给抓了回去,混蛋,那么多高手抓我一个,仗势欺人的混蛋,不就是仗着你是皇……总之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混蛋。”

看着陷入自怨自艾,自我臆想里的花匪,原客不打算在询问他什么了。他相信花匪,不,是相信花匪的轻功。作为一个采花贼,他的轻功之高毋庸置疑。

看来他跟踪的那几个外族人就是来自赤芒国的人,而那座富丽的大宅应该就是太师府无疑。花匪不知道纪常林是谁,可他知道,既然赤芒国的人都到了京城,再加上李涵他们回来耽搁的这些时间,事情越加棘手了。

“等不及了吗?太师大人。”

李涵看着原客玩味的表情,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悄悄地抓住身边二狗温温软软的手寻求安慰。

杨白虽然不明白他们说了些什么,可是气氛的凝重他还是感觉得出来的,看着原客沉思的样子,杨白也在默默的揪着心。

明天过后,又会怎样!

☆、六八:离愁别绪

“扑棱扑棱……”

去溪边打水回来的杨白,看见又一只白色的信鸽从自家院子里飞出,眉头不易察觉的皱起。这已经最近的飞出的第七只信鸽,看着原客每天神色莫测的在书房一坐就是整天,饭桌上的强颜欢笑,书房里隐隐传出的叹息。

这一切都让杨白感觉很惶恐,他觉得原客似乎又在重归以前,那些沉重的表情,满是城府的眼神。虽然不是针对家人,可那样的原客莫名的让杨白感受到距离。这种感觉很可怕,杨白很怕,他潜意识里被原客消解的忧虑又冒出头来。

而原客现在陷入了和皇帝的僵持阶段,按理来说,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们君臣之间绝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是,有些事情当双方都不愿让步妥协的时候,这种局面见怪不怪。

原客和皇帝僵持的原因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皇帝要求原客回京。

原客自然不愿,皇帝是习惯性坚持自己的主张,于是,两人的争执从先前的秘影传信到现在直接使用不是很安全的信鸽传信。

原客这两天快要被他的债主逼疯了,自然没有精力顾及杨白的胡思乱想,但是这不表示原客与世隔绝,因为总有那么一个人,存在感强烈的让人想直接将他抹杀掉,花匪就是这样的存在。

前院的小石桌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男,君子好逑。”

“花叔叔,你念错了,是窈窕淑女。”

小核桃郑重其事的纠正花匪的错误。这两天原客没有精力教小核桃读书,于是,花匪自告奉勇的担任小核桃的老师,说什么不能白吃白喝,他也是能创造价值的人。

现在,花匪的授课内容明显的超出了幼儿启蒙教育的范围,而且还被小核桃挑出了错。

“小不点,我可没错,你想想啊村里的花铃子和小骨头,你更愿意跟谁玩?”

小核桃毫不犹豫的立刻回答“小骨头”。皱着眉头的小核桃明显是想到了那个一脸凶悍,人高马大还经常欺负他们小男孩的花铃子,他绝对会选择自己的好玩伴,活泼可爱的小骨头。

花匪在看不见的阴影处奸笑。作为一个最顶级的采花贼,首先要具备的就是一双发现奸情的眼睛,这样他才能更好的寻找突破点,一举攻破美人们的防线。所以,花匪从小核桃和小骨头的相处中,嗅出了竹马竹马的猫腻,很值得培养啊!(请不要跟采花贼谈节操~(_)~)

“所以我说的窈窕淑男指的就是想小骨头这样的,你很喜欢的人,这样你的君子好逑就说得通了,对吧!”

“对哦!谢谢花叔叔的教导。”

花匪看着一本正经的对自己道谢的小核

桃,突然觉得心里有那么丁点的愧疚,不消片刻又被自己成功的将自己的爱情观传递给了下一代的骄傲给淹没了那丁点的愧疚。

还在书房里忧郁的原客不知道自己所托非人,让花匪这个误人子弟的货生生地扭转了自家儿子的爱情观。所以,当日后原客的教课内容到《诗经》时,小核桃一板一眼的背出“窈窕淑男”的时候,原客直欲杀上京城,寸灭了花匪。

最近几天里原客的烦恼,杨白的担忧,花匪的猖狂,终于因为李涵的到来而彻底终结。

“原客接旨!”

看着跪了一客厅的人,李涵吞吞唾沫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勒令原客即日启程前往京城觐见,若违令则家属同蔑视皇威之罪。钦此!”

圣旨宣读后的很长时间,客厅的氛围都处于凝滞的状态,原客跪在最前面,他身后的杨白看不见他的神色。拿着圣旨的李涵也不敢仔细看原客的反应,拿着圣旨僵硬的站着。

许久之后,坐在房梁上晃悠着双腿的花匪看不惯,一个纵身跳下来,拿过李涵手中的圣旨往原客怀里一塞。

“还能不接吗。”

原客起身谁也没看,一言不发的拿着圣旨直接去了书房。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相继起身。杨白暗叹一声去了厨房,他想尽心的为原客做一顿饭。李涵还愣愣的维持着手捧圣旨的姿势站在客厅中央,最后扭过头看着在屋子里上蹿下跳每个正形的花匪,暗叹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接旨不跪还敢随意处置圣旨。

晚饭的时候,就连二狗和村长都来了,再加上杨白做的一桌丰盛的饭菜,屹然像是一顿饯别宴。每个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虽然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原客要离开的原因,可是原客将要离开却是事实。

村长还在饭桌上笑叹,“本来还想着过了年就卸任,没想到这下没了接班人,我老头子又要幸苦个把年了。”

花匪还是像平时一样,拼命活络气氛,可是这顿饭还是吃的很压抑,原客吃了很多饭菜,像是要让味蕾记住这些菜的味道。

等到曲终人散,客厅再无一人之时,默默收拾着碗筷的杨白再也忍不住,泪水一滴一滴的跌落在白瓷盘里。

原客到现在都没有对他说过那句,之前即使去趟镇里都会说的。

“小白,相信我,等我回来。”

“我不怕等待,只怕那个要等的人不让我等,不曾告诉我能否等的回来。”

“小白……”

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以及后背贴上来的身体,让杨白的泪落得更凶,一个转身猛地扑进身后人的怀中。

两人情感早已突破意志,吻得难舍难分,彷佛要拼尽全

力将对方揉进身体里。

“两情长久便不争朝夕”这样的爱情不是他们的,他们只要每天睁开眼就看见彼此,随时可以触碰到对方,随时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在他们气息交织的领域里拥有着彼此,不会嫌烦厌倦,惟惧朝夕都不够他们相爱。

“原客,我等你,一直等,要回来,记得回来。”

破碎的声音说着心底最深的渴求,杨白颤抖的唇断断续续的表达着自己唯一的希望。

唇舌纠缠间嘴里的咸涩味蔓延,品尝着爱人的眼泪,原客心底微酸,他又让他的爱人为他伤心为他忧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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