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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亲他一口:“宝贝儿你真会说话。”

高祁拉住覃松雪的衣角:“覃叔叔……我想和言言哥哥一起吃饭。”

覃松雪:“好啊,我给你爸打个电话。”

至此,覃松雪明白他儿子是十分有正义感的。

到了陈翊言五岁多,他终于不喊陈恪之妈妈了,而是直呼其名,覃松雪不在家的时候,动不动就喊:“陈恪之,我饿了,我要吃糊糊!”

陈恪之一边把米粉糊糊拿出来,一边骂他:“说了让你叫我爸!你几岁了还要吃糊糊,当你还小是吧?”

陈翊言不甘示弱道:“我今年年底就满六岁了!还说你是我爸爸呢,你连我几岁都不知道,你怎么当我爸爸的?”

陈恪之:“……”

陈恪之把糊糊倒进陈翊言的小碗里,递给他:“自己泡。”

陈翊言不接:“等我爸爸回来我告诉他不肯让我吃饭,故意让我肚子饿。”

陈恪之蹲□,好声好气对陈翊言道:“陈翊言。”

陈翊言:“干嘛?”

陈恪之:“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啊?”

陈翊言:“我是不是你儿子你还要问我,你自己不知道吗?”

陈恪之:“……”

陈恪之把小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对陈翊言道:“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啊。”

陈翊言指着自己的脸:“你打,我去告状说我让你给我吃糊糊你不肯,然后你还打我。”

陈恪之:“……”

陈恪之咬牙切齿道:“你不是我儿子,你就是故意来整我的!”

陈翊言哼了一声:“谁让你老欺负我妈妈!”

陈恪之:“……”

陈恪之:“你说什么?”

陈翊言淡定的表情和陈恪之如出一辙:“我知道你不是我妈妈,你提供的不是干细胞是精子,所以你是我爸爸不是我妈妈。”

陈恪之打量他儿子几遍,跟看怪物似的:“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陈翊言:“你电脑里都写了,我看见了,我还告诉高祁那小傻帽了呢。”

陈恪之怀疑地看着他儿子:“你以前是故意那么喊我的?”

陈翊言看着陈恪之不说话。

陈恪之:“你行!”

覃松雪参加完笔会回来,刚开门就听到陈恪之在咆哮:“这日子没法过了,覃松雪你赶紧把你儿子扔爸妈那去!”

覃松雪看陈翊言,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陈翊言不慌不忙道:“我今天让陈恪之给我泡米糊糊,他不肯,他还想打我,我说我要向你告状,他就吼我,我跟他说你再吼我我就让爸爸拿拖把打你,你看他现在还在吼。”

陈翊言说完跑向覃松雪,把他的大腿抱着:“爸爸我可想你了……”

覃松雪顺手将陈翊言抱起来:“宝贝儿现在还饿吗?”

陈翊言:“我要吃糊糊。”

覃松雪:“爸爸给你泡好不好?”

陈翊言:“不,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我还要自己洗碗。”

覃松雪亲了他一口:“真乖!”

陈恪之:“……”

陈恪之:“你也不管管他!你知道他把家里的拖把叫成什么吗?”

覃松雪抱着陈翊言笑道:“宝贝儿你喊它什么啊?”

陈翊言道:“温柔贤良棍!”

覃松雪夸道:“好名字!”

陈恪之:“……”

那天晚上陈恪之极为认真地考虑一下离家出走的事儿。

“我从没想过咱们俩也能有孩子。”陈翊言上了小学之后家里一下子清静了下来,陈恪之在家里陪覃松雪,覃松雪对陈恪之说道。

陈恪之:“小时候我跟你说,长大了咱们俩就结婚,现在咱们真结了。”

覃松雪:“诶,我听易叔说有风声要通过同性婚姻的法律了,要不咱们去领个证?”

陈恪之:“行啊,等出台了咱们第一个去领。”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因为某种原因,很多东西不能写得太细了,知道那个意思就好啦(可以参考罗斯柴尔德家族,虽然陈家不可能做到那个地步,但陈恪之的想法就是从这一方面入手,步步为营,将来陈翊言还可以接他的班,钱权两样东西相辅相成,和陈铭那一支一起发展)。总之,陈恪之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与责任,只是带了些许遗憾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实现而已,他绝对不是为了爱情就放弃自己前途的人。这条路对他来说更为艰难,因为他可以算是他们家第一个进军此领域的人,得由他一个人走下去。

以后如果有机会,也不那么敏1感了,大概会写一篇关于金融方面的文,涉及私募控盘一类的,以做局与权斗为主(好像没见过这种类型的文),到时候会有陈恪之来客串,哈哈。】

一天比一天粗长,窝是总攻勺 ̄へ ̄!

那个拖把梗是这样的,陈恪之出柜的时候不是被陈父用拖把揍得半死么,所以陈恪之看到拖把……哈哈哈哈温柔贤良棍!谢谢面瘫大大想出来的梗啊,好棒!

第130章番外三

我叫窦绾,一个非常普通的女孩儿,已经大学毕业。与很多人一样,我选的专业并非是自己最想学的那一个,我喜欢的是画画与文学创作,这导致了后来对自己的工作也不满意,所以只在公司干了一年会计便辞了职。随即决定去学习画画,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当一名画家。

于是我用自己存下来的积蓄报名参加了培训班。招生简章上面,老师的名字看上去十分有涵养,覃松雪,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松雪道人赵子昂。名字后面写了他的资历,我很清楚他每一个头衔的含金量――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西泠印社会员,n城青年书法家协会主席,n城画协理事。全都是官方认证,没有一点水分在里面。

最重要的是他收费不贵,并且招的学生比较少。再三权衡之下我报了这个班,开始学习中国画。

我查完地图发现,老师的画室比较偏僻,在n城的一个景区内,坐地铁还得转公交车,从我家到那里得用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为了这个我专门打电话咨询了老师。

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显得非常年轻,而且说话的声音不大,听上去像同龄人一样,这让我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老师说没有关系,他带的学生不是很多,不是统一教学,而且每天只学五个小时,下午花的时间要长一些,得三个小时,只要在上午九点钟以前赶到就来得及,还详细说了他们那边的治安情况。

我说今天下午过去看看,老师说好,他一整天都在画室,如果找不到地方,直接打他电话。

中午我匆匆吃过饭便赶往画室去了,那条路我从来没有走过,一直按照手机上的gps前进,快要到的时候,一大片绿色印入眼帘,像进入了森林公园一样。我继续向着前方走去,随即就看到了一幢三层的类似艺术馆的别墅,外面装修得十分简易古朴。

我拨通了老师的电话,老师马上就接了,并且说他已经在阳台上看到了我。

我抬起头,发现确实有一个人站在那儿,于是挥了挥手。

大约他一直在等着我吧。

老师的房子附近非常安静,外面有些许虫鸣,我敲了门,老师开了门之后,我觉得有些诧异。

招生简介上面并没有印老师的照片,而我也未曾用搜索引擎搜索过,所以当我眼前出现一位气质与长相都十分出众的画家,我不得不惊讶――我本以为他只是年纪上出众而已,毕竟在中国画这个领域,极少有人如其画的存在。

我立马自我介绍,说我叫窦绾,是要来学习的学生。他说我知道,快进来吧,随便看看,如果今天就想动笔画画他随时能教。

“不用换鞋。”老师笑起来比他没有表情时更加好看。

我的脸莫名红了一下。

我一进去,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极淡却令人无法忽视,环顾之下,发现角落里有一个正在冒烟的香炉。

屋内装修和外面差不多,但大约是因为有很多书画作品挂在墙上,所以简洁中透着一股贵气。

“老师,这都是你的作品吗?”我问道。

这些作品境界极高,墨法非常厉害,并且线的质量也极高。

老师道:“你看的这三张是我的,其他的是张老的作品。”

我震惊于老师的师承与他的水平。

不论是书法还是画作,老师的作品都带有温润的感觉,与他的人一样,像涓涓细流一样静静地在流淌。

客厅有一个比较大的水缸,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里面没有鱼,只有一只巴掌大的乌龟,懒洋洋的一动也不动。

没等我看完,一个小孩儿的声音从楼上飘下来。

“爸爸,高祁说他要过来玩儿。”

老师问他:“那他还说什么了吗?”

小孩儿在楼梯那儿探出个头,约莫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和老师很像,回答说:“他说他跟高叔叔一起过来,下午在咱们家吃饭。”

我望向老师,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原来老师已经结婚了。

但是老师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孩子却已经这种年纪,我不确定是他结婚早还是显年轻。

小孩儿接着说:“爸爸,陈恪之也让我告诉你他今天过来找你。”

老师的表情似乎有点无奈:“好的,知道了。”

随后老师带着我去了画室。

画室里有学生在练习,我随意看了看,他们的水平参差不齐,年龄差距也很大。老师走过去接过其中一名学生的笔:“你这样处理得不对,你得让后面的石头颜色深一点,把前面的石头给挤出来。”

老师沾了几次墨,在一旁的纸巾上面把水吸走了一点,开始教学生怎样去处理山水画中的阴影问题。

老师作画相当快,两三分钟就把那幅山水给渲染完了,层次感一下子分明起来。我看着时间还早,于是对老师道:“老师,要不今天我就开始练吧。”

老师点头道:“行……”

我说:“老师,你这儿有画具吧,我担心我的毛笔和纸不好……”

老师说:“嗯,我这里有现成的,价格和外面文具店的一样,放在这里方便一些……这边位置太偏了,东西带来带去的不方便。毛笔一支二十,毛边纸一刀十三。”

我拿出五十块钱给老师,却被刚刚那个小孩儿给打断了。

“大姐姐你跟我过来吧,我去给你拿。”

我正想逗逗这孩子,却见老师摸了摸小孩儿的头:“嗯,你去跟他拿吧,他知道东西放在哪里。”

这么小的孩子能做好事情?我有点儿怀疑。

可是到了囤放宣纸和笔的那个小房间之后,小孩儿对我说:“我爸爸经常忘记找钱,你别给他,陈恪之让我帮他保管。”

我不知道陈恪之是谁,大约是他们这个家庭的大家长吧?

对于小孩子的装深沉我总觉得特别违和,同时也有点萌,于是我把五十块钱递给他。小孩儿很快找了我钱,然后用小毛笔在一刀毛边纸上面写了我的名字:“大姐姐,这是你的。”

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孩子的字居然写得不错,并且钱的数额也是正确的。

后来老师询问我了基本的绘画知识,还问了我之前学的哪一类,交谈中可以看出老师是个非常有水平的人。

下午快要吃饭的时候画室变得很安静,学生差不多都走光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继续在练习基本功。

忽然我听到另一个小孩儿的声音,这个孩子听上去没有之前那个孩子那样有自信,声线也较为软糯。

“言言哥哥,我来找你啦。”小朋友跑到画室门口看了看,发现他不在,又把小脑袋缩了回去。短短的一秒之内我看不清他的脸,这应该是那个叫高祁的孩子。

接下来又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应该是这个小朋友的爸爸,他和老师正低声说着话,传到画室来只有模糊的声音,听不清内容。

我的练习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去客厅找老师让他点评。

和老师交谈的男人也是一身的书卷气,但没有老师的气质来得地道,像是特地打扮过的一样。

男人对着我点头示意,我也对他回以微笑。

这时大门又被打开了,进来一个着装正式的高大男人,戴着眼镜,长相帅气,浑身上下透出一股精英范。

老师对他说:“今天穿成这样,又开会了?”

男人道:“啊,下午有个会……你又收了新学生?”

老师笑道:“嗯,今天刚来的。”

男人对我笑了笑,又转头对老师还有另一个人道:“还没吃饭吧?我去做。”

两个小朋友从楼上走下来,老师的儿子说:“爸,高祁要吃小汤包。”

让我惊讶的是这次回答的居然是穿西装的男人:“好,我去蒸。”

我不禁又看向老师的儿子还有这个男人,来回打量了一番,发现这孩子比起老师来说,长得更像他。

男人说完话便走了,我没有来得及去看他手上戴的戒指,但我感觉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涉及到老师的家事,这种事情我不好过问,但却无法停止心中的惊涛骇浪。

老师看起来没有在意这些,仿佛这样的对话再正常不过,他对我道:“要不要一起留下吃个饭?我哥手艺还凑合,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早已没有和父母同住,面对老师的邀请一时有些犹疑。

老师见我没回答,笑着说:“没关系的,经常有学生画画忘了时间,我们常在一起吃饭。”

盛情难却,所以尽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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