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小白后来又去采风了,不知道这破鼻子裂嘴的还去采什么风,神经病,搞艺术的都是神经病。
富二代在街上孤零零的飘荡,赔了酒吧一大笔钱,信用卡都给他透支了一张。
不过他也不在乎,他说服自己仔细想想,如果是小夏今天撞见他跟调酒师嘴对嘴,那小丫头会怎么想,可他就随便玩玩呀,他又不是真心的。
也是,rr也是,也是,也是,也是呀。
这怎么能算呢?
打电话也是故意打给她听的啊,谁叫她每次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呀。
富二代真是想不通,他把这归结于女人心海底针。
走着走着,马戏区就在前头了,已经深夜十一点多,冷得不行,富二代裹着自己的外套,三步两步地往家跑。
他们家独门独户,底下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蹲在那里,富二代一声断喝“干嘛呢!”,那影子猛地弹跳起来,一溜烟就跑了。
富二代大步追上去,影子不知道跑到哪栋楼里,找不着了。
他往边上一看,墙上的电箱还是打开的。
第二天,高中生照常上学,作家照常写书,小白在厨房练习煎蛋,富二代走过去,想问问他今天早上女房东下来吃饭没有。
富二代一过去就看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嘶了一声,道:“我下手怪狠啊。”
小白看看他,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