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奕强压着心中的不适，连忙蹲下，眼眶里已经泛起了红色，对着跑过来的夭夭，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容来，可是这个笑容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
“乖宝，你想跟伯伯说什么？”孙奕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像砂纸在摩擦一样。
夭夭的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小脸上满是关切，“孙伯伯，你的外祖父是不是曾经跨过鸭禄江呀？就是那个……”
夭夭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小脑袋努力师父当时就提过的那个国家，时间太久，她当时太小了，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她有办法。
小夭夭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她开始摇头晃脑地哼着那句耳熟能详的曲调：“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禄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龙国好儿郎，齐心团结紧……”
师父经常哼，她听多了就会了。
孙奕听到这熟悉的旋律，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了一般，猛地怔住了。
他的身体像是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定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他直勾勾地盯着夭夭，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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