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虚影贪婪地看了一眼地上武天河痛苦扭曲的躯体,然后化作一道惨绿色的流光,猛地钻入了武天河的眉心!
那具原本属于流川樱子的美丽躯壳,在虚影离体的瞬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干瘪、枯萎下去,皮肤失去光泽,变得灰败松弛,最后彻底化作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黑色脓水,只剩下空荡荡的和服堆在地上,像一张丑陋的蛇蜕。
而地上那个属于武天河的躯体,剧烈的抽搐停止了。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眼神,不再是武天河的清澈或痛苦,而是充满了冰冷的算计、刻骨的阴毒和一丝刚刚“搬家”成功的狂喜与不适应的僵硬。
他有些别扭地活动了一下新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几声古怪的“咔咔”声,像是在调试一件不太合身的工具。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滩污秽,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着毒膏的手,嘴角极其缓慢、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最终定格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的狞笑。
“成了。”一个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枯骨的声音,艰难地从“武天河”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这声音与之前武天河清朗的嗓音判若云泥。
密室内的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连呼吸都窒住了。夭夭的小脸煞白,抱着布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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