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序面红耳赤,僵在了原地。
他发现他少见地在湛衾墨面前束手无措了起来,就像是对大人心思毫不知情的小屁孩,就算想要探寻也丝毫抓不住要害。
湛衾墨……说自己是伪装出来的好好先生。
那对方的真面目,又是何种存在?
“小东西。”此时湛衾墨忽而骨节分明的指就这么将他囚在墙壁边上,那双凤眸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我忽然好奇,你知道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是什么感受么?”
时渊序的内心如排山倒海,被这么摄人心魄的凤眸注视着,他此时眼神轻颤,“我不知道。”
他绝对不会不打自招。
可随即湛衾墨挑眉,“那种感觉绝望,痛苦,欲壑难填,却永远割舍不下,就像对那人的依恋就像是附骨之疽,让你欢喜的同时,与其伴来就是更深的绝望。你会感觉自己永远看不到头,从睁眼的第一瞬就感到无比的晦暗。”
“因为你知道,你再也逃不掉,也永远放不下——小东西,你体验过这种感觉吗?”
“……”时渊序瞳孔骤然变大,“湛衾墨,你……”
一个凉薄无情的男人却说出这番话。
更扎心的是——
那感受严丝合缝地与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吻合。
“你说这些话什么意思。”时渊序垂眸,“你为什么……会知道?”
“嗯,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可湛衾墨随即是淡笑,“所以我不希望你经历。”
“你……这种置身事外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说这些,是为了再次证明我是个小丑?”
时渊序垂下眸,感觉自己五脏肺腑有些疼。
此时湛衾墨就这么将大男孩有些怯弱不甘的回避眼神收入眼中,那滋生的贪婪欲望忽然被餍足了似的,他故意靠近他的耳畔。
“我很高兴,时先生对我是这种感觉。”
时渊序瞬即抬起头,那双下垂眼怒意横生,“湛衾墨……你果真是不要脸。”
可他内心随即被一种更为酸涩的疼痛包裹住了。
男人,也曾有这样的感觉。
为了谁?
“如果我们之中注定有一个人会这样,并且从始至终不会变。”湛衾墨紧接着说,“时先生是否做好了准备?在你考虑之前,可要想好。”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那个冤大头的。”时渊序把下巴傲慢地扬起,“感谢湛教授,您确实告诉我了做大冤种有多惨,也是,我们之间最多不过是病人和医生,多走出一步都是多余。”
随即他一寸寸挪开他困住他的手踝,转身要走开。
“嗯,在此之前先生要不先去洗个澡?”
“我回家洗。”时渊序头毛炸了,准备扭开门锁走人。
此时门忽然喀拉一声推开,此时邹若钧虎头虎脑地瞅了瞅,“哥,地下室堪比小黑屋啊,刚才动静怎么那么大,等等,你跟湛教授关系已经这么熟了?”
时渊序当场就僵立在原地,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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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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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儿童故事版本】:
曾经小绒球和小章鱼是好朋友,但是小章鱼在很多年前突然消失了七年,小绒球曾经和小章鱼相约一辈子形影不离。
后面小绒球与小章鱼重逢,小绒球一直对当初小章鱼什么都不说就消失耿耿于怀,但是小绒球没有小章鱼的陪伴变不回人
小章鱼非常淡漠,看起来对小绒球的好都是有目的。
但是小绒球逐渐发现小章鱼对自己似乎不仅仅是好朋友,比如小绒球要被坏人抓走的时候,他看到坏人的子弹都被暗处不知名的触手挡住了,它同时还发现只有小章鱼才做得到这一点。
小绒球努力寻得一些蛛丝马迹,发现小章鱼暗地里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它一方面告诉自己,可能小章鱼贪图的东西更多,一方面又内心暗暗期待,小章鱼是否对它也有一点喜欢在。
于是小绒球脱下毛茸茸外壳,倔强却又羞惭地说,我喜欢你,你想和我交-配吗?
它破罐子破摔,想得到小章鱼为什么对它好的真相。
小章鱼非常狡猾,喜怒不形于色,它说,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