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男人不是普通人,甚至可能不是人,但他脑海里的东西,对方怎么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没有解释的必要。”湛衾墨随即淡笑着,“你不乖,就要得到惩罚。”
邪神悄悄布下了梦境,在时渊序的梦里面编织另一层罗网,不知为何,他破天荒地展现了自己真实的面目。
有着诡谲身影的祂,在深渊里等待着小东西失足落下,然后,他不介意以另一种方式袒露真实的自我。
恐惧?害怕?憎恶?还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接纳?
梦里面的小东西一定更加将自己的内心所想袒露无疑,他不介意直接得知对方的感受。
或许是厌倦了伪装,又或许是识破了小东西那蠢蠢欲动拆穿自己真面目的心思。
那便给对方一次机会。
谁知道,时渊序真的看到了深渊的那一刻,脑海当场给自己脑补出了死党气势汹汹来拯救自己的场景,恍若深渊里的存在是洪水猛兽。
而时渊序梦话呢喃的,还是那个毫无半点头脑的富二代混子的名字。
对真正蛰伏的鬼影,就像是半点都不肯招惹的样子。
嗯,他倒也不计较,小东西自然是怕鬼的,他并不意外。
可这么想着,他目光幽暗了几分,更是透着几丝邪性。
“说到底,连一个梦都不愿意坦诚,你真是对梦里的东西害怕得不得了呢?”
“一个梦有什么好说的!”时渊序语气不善,“梦不过是人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组合起来的玩意,我害怕个头。”
“错,梦是现实的倒影。”湛衾墨缓缓道,“这点我比时先生更清楚。啊,本来还打算以更温和的方式来对时先生进行治疗,不过,按照现在你现在随口一个谎话的习惯,可能要采取更强硬的方式呢。”
“我警告你,治疗就好好治疗,别想着对我做出那些畜生的事……”
可时渊序绝望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挣扎,对方都能强硬将他挟在怀里。
狎昵的姿势越发紧密,甚至彼此笼罩在彼此的气息和呼吸中。
以至于他那个绷紧的地方不小心碰触了对方。
……时渊序耳朵泛红,他艰难地看向别处,“你可不可以滚开点。”
“小东西还真是说话粗暴呢,明明那里难受得很,却还是要自己解决吗?”湛衾墨冷笑,捉弄似的缓缓地贴近他的脖颈,有意无意挑逗他脖颈本来就格外敏感的神经,“我很好奇你要怎么解决?啊,就算你靠自己解决,药效也不会解除,因为解药……”
“是男人的精-液。”
时渊序瞳孔骤然缩小,呼吸猛然缩紧。
“简直有病!这么恶趣味的解药是谁想出来的?你肯定是骗我,别碰我——”他瞳孔震颤,挣扎着撑开对方,却见对方顺势将他推倒,时渊序后背重重地落在床榻上,下垂眼沾湿了般拢上雾气。
明明强悍利落的硬挺身躯,却此时是任人宰割。
本来就有些剥落的上衣,破损处是大量裸露的肌肤,一些伤疤在其中,竟然显得那具紧绷锤炼过的躯体更加透着野性。
时渊序愤恨地支起半截身躯,可湛衾墨却已经迎了上来,一只手臂拦住了他逃离的缝隙。
“湛衾墨,给我滚出去,我没要你做这种事,你个畜生……”此时时渊序察觉到自己果真是上套了,他想直接一脚把对方踹下去,可是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指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挟住了他光裸的脚背,甚至狡黠地饶在自己的背后。
恍然间时渊序忽然想到自己在超梦里的幻境,男人也是这么做的。
“……湛衾墨,你告诉我一件事。”
他此时直勾勾地,就像是野狼意识到暗夜中有更可怖的狩猎者似的,几乎脸红得渗出了血。
“你是不是偷偷潜入了我的……”
倘若他自以为是对“湛衾墨”做的那些都被男人一览无余,那他时渊序这辈子都可以不用出现在他面前。
“嗯,是不是,等会我干你的时候就清楚了,”湛衾墨轻笑,目光赤裸裸地落在他身上,“乖,把衣服脱了。”
时渊序头毛都炸了,如此斯文有礼的男人如今开口却极度的露骨赤裸,就像是终于耐不住贪婪要抽筋扒皮敲骨吸髓的野兽。
“湛衾墨,你给我滚,你别想碰我!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之间不能是那种关系……”
对方俯视他,他便囚在了对方的目光中。
“明明渴我渴得不得了,偏偏还要说出这么凶狠的话,小东西,你真的……”薄唇却已经贴上他的后颈,“很可爱。”
时渊序环视一周甚至想要找到一把蹭手的武器,结果发现屋内甚至没有一处有杀伤力的物件,就仿佛这个豪华的卧房本来就是将他困在男人手心里的天罗地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