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议室已经上锁了,宝贝。”
时渊序顿时怒意横生的一瞥,可此时已经输了气势,因为那双下垂眼在生理作用下显得格外蛊惑。
此时维诺萨尔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活似要深深描摹如今成熟的男青年的的轮廓,以及此时眸光潋滟,脸色发红的情态,然后镌刻在心里反复玩味。
他忽然靠近他耳边低声地唤,“时渊序。”
那不可名状的触手忽然狡黠地打开了他的军装腰带,有着猎鹰的金属腰扣径直落在了地上,然后顺着紧致的腰身而下。
时渊序穿着的军装本来就笔挺和紧绷,如今粗粝的制服之下却是滚烫的身躯,还被男人身后的触手纠缠玩弄着。
“我发现我靠近你,就会觉得很渴。”维诺萨尔忽然探身靠近他,声音变得异常低哑,“其实刚才会上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有反应了,我甚至在想,宝贝,我们是不是之前做过?”
“你个混账,你是不是过来开会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时渊序面红耳赤。
“明明很青涩,可你的身体却在渴求着我呢,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其实有多兴奋?”维诺萨尔哂笑道,“看来你不想记起的,身体会帮你记起。宝贝,你不是一个随便会对你不在乎的人‘发情’的人。”
他拢紧了他几分,更是肆意地说,“哪怕是对抗虫族的那三年,军营里有多少男人渴求着你,你也从来没有交出自己,是么?宝贝,这些年你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性感了,可惜你脑海里想的人始终是那个人,你恨他恨得入骨,却又不得不想着他来抚慰,你有的时候会故意不参加战友的聚餐和邀约,哪怕虫洞那边的世界无聊而乏味……”
“你也知道,不会再有想着和对方痴缠的一切那样足以宽慰人心了。嗯,你夜深人静咬紧牙关忍住自己不叫出声,大汗淋漓的时候真的很迷人……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只能一点点地释放,快感便只会剩下一点点,可是你还是甘之如饴。”
时渊序此时心中绷紧的弦猛然断裂,他心悸般地愣了半晌,然后破口大骂,“你凭什么这么笃定,你有病,你得了妄想症,我什么时候要这么做了,给我闭嘴……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还用得着自读,你是瞧不起我……什么鬼玩意,你是个变态是吗?连这种情形都要……”
他口不择言地反驳他,可是他此时下勾的眼忽然怔愣了几分。
不对。
他怎么知道他在虫洞那边的事情?包括很多战友旁敲侧击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度过一夜”结果都被他否决,怎么知道他故意不参加战友的聚餐和邀约只为了“抚慰”自己?
“……你。”时渊序坚硬的面庞此时阴沉下来了,“你该不会是真的暗中看着我——”
他成熟的身躯此时就像是拼命从猎人手里逃出的野狼最后挣扎,他一脚勾倒两人所在的椅子,两人就这么倾倒在地上——
“你是演都不演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混进去的,无耻……你玩消失却在幕后监视着我?……”时渊序一拳砸了过来,“你没有心……”
可是维诺萨尔早就意识到他要扑过来啃咬发泄似的,顺势将他拢得更紧,那身后的黑影更加是将他牢牢钳制在软绒的白色地毯上。
一瞬间,他就这么倾身在时渊序身上。
“你告诉我,你到底偷看了我多久……”时渊序那双下勾的眼,狠厉,却又动人。
因为他知道,倒影里有他的身影。
维诺萨尔轻笑,他没想到发情到理智都快全失的小东西竟然还有一股倔劲,甚至看到身下的他愤恨气得肩膀都发抖了,他更加受用得很,故意凑得很近,“想知道?等会我干你的时候你就清楚了。”
“可怜的小东西,我不在后已经忍了很久吧,嗯?没关系,我会好好帮你纾解的,乖。”维诺萨尔缓缓地说,“就用让你最舒服的姿势。”
时渊序狠狠一顿,内心一阵恶寒,他军靴猛地踢向男人的腹部,曾经他这么一踢让许多个军官就差住院一个月,哪知道男人就算被军靴的锯齿割开黑袍,露出冷白腹部上一条狰狞血痕,男人还是那么淡笑地,顺势掰开了他的双腿。
“渴坏了,想不用前戏就做?满足你。”
他心里一阵恶寒。
眼前的男人无耻且无赖,偏偏与他认识的湛衾墨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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