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操就有兴趣?”可此时顶着同一张脸的伊格挑眉,“我会让你很舒服,比他还要舒服。”
“……”
时渊序脸阴沉了下来,现在真的想分分钟砍死这个说话腥臊不知羞耻的怪物,可此时对方强力摁下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惊慌失措地往后退开,“操!滚开!”
“怕什么?你都有反应了。”伊格已经牢牢钳着他紧窄的腰。
时渊序应激似得往后仰,然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然后连踹带咬,“滚开,我就应该这么被压在下面吗?我是男的,男的,男的!就算被他操了,我不想再被下一个男人操了……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心情在这个鬼地方做!天天被关在这,像个宠物,像条狗……可恶,为什么在下面的人是我,明明我可以把你们都□□!你知道在军队里,被压在下面的人是什么存在么?……是最弱的,哪怕你只打胜仗……”
可惜这个霸气四溢的凶猛狼犬却撼动不了这只恶鬼半分,伊格仍然是很肆意地笑。
“没事,我操-爽后就会适当放你出去的。小东西,你真的很性感,尤其是你不得不迎合我的时候,那迷离的神态就像是……”伊格舔着自己的唇,“要把你全身心都被我占有一样,就差喊我老公了。”
“操你全家,我什么时候给你上过!”时渊序破口大骂。
可他的力气难敌这个怪物——时渊序瞳孔骤然缩小,那下勾的眼角马上翻涌出生理性的眼泪,“你!”
“证明你对我有反应,我的好宝贝。”伊格很是沉溺地贴着他脸庞,“我会让你舒服得永远逃不出这里,你只能一天到晚被我-操,知道么?”
——
不管如何时渊序的镣铐和锁链解开了,他刚才甚至不省人事,但更多是因为他甚至不想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企图杀了这个怪物,但是伊格从来没有让他得逞过,哪怕他在府邸的很多角落里都偷偷藏了一把利器,就在刚才他操他的时候,他甚至打算用青铜摆饰的底座拍碎对方脑袋,结果伊格直接尾棘将他卷到墙角,狠狠攻击他。
伊格啃着他的脖颈,低声说再不听话,他可以下毒。
时渊序此生此时多了第二件羞耻的事情——除了被湛衾墨上过之后,还被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上。
此时他一边怒不可遏一边又愤恨无比,哪怕以往故作倔强的脸庞此时也疲惫了几分,他现在就像是被“白嫖”了一顿,偏偏伊格心情好到直上云霄似的,总是露骨地说,“你叫-床的时候真的很性感。”“爸爸听了很开心。”“小东西,我们等会能不能再来一发,嗯?”
“只要你能死给我看,我可以接受。”时渊序此时声音很冷,“我……”
回过神来,他忽然想到,他刚才岂不是和湛衾墨之外的存在做了?
他和伊格当中必定有一人会死无葬身之地。
“放心,只有你知我知,我才是这里的至高神。”
此时到了房间外头,才知道这里还是府邸里面,可府邸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寒风裹挟着碎冰在柱子间打着旋,外面更加是漆黑一片,只有惊雷滚滚。
时渊序一心只想出去,以至于他以前相当重视的尊严和面子竟然也能转身喂了狗。
大概这就是自由的代价。
不过他早就察觉到这个世界的天气不正常,不下雨却竟是打雷,只是他突然身后泛起冷汗——
曾经和湛衾墨那场梦也似的婚礼上,他后面失去意识的时候,做的梦也是天幕惊雷滚滚,就像是要生生劈死某个人才罢休似的。
“这样的雷在现实世界中,可象征着某些人无法偿还自己的罪孽呢。”伊格倒是心情很好,一边悠悠道。
“你说的那个地方,该不会在府邸外头?”
“小东西,你知道你为什么会随时随地被那个图腾跟着么?”对方反问他。
“我不知道。”
“答案很简单,这个世界的出口就在府邸里哦,所以主才那么害怕你到处乱跑,哪怕在府邸里也要对你严加看管,不过现在没事了,他不可能看见你!”
“这个世界?”时渊序忽而察觉到什么似的,“莫非这世上还有很多个世界?”
伊格一瞬间面容复杂幽深了几分,哪怕他的脸是鬼影,时渊序看不清楚。
可他随即抱歉地笑笑,“一种说法罢了,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