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奉帝是拍案而起。
“你是说朕只顾利益?”
“臣并非此意。”宁阙抬起手来,据理力争道:“皇兄有鲲鹏之志,立志统一神州,那就不该如此。西凉也不是泥捏地,逼急了他们同样会咬人。如今大奉主要精力是放在东方,筹备东征高句丽事宜。如果得罪了西凉,届时很可能会让西凉和辽国走在一起。”
奉帝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他注视着宁阙。
最后却释怀地笑了。
“你还真是没变过。”
“想当初,你我也曾争论过。”
“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朕现在好歹也是皇帝,你依旧如此争,就不能让朕?”
宁阙暗暗松了口气。
先前在军营时,他和奉帝就吵过。牙齿和舌头都会打架,更别说他们两兄弟了。有回他们遇到个流民来军营偷吃的,正好就被抓了。
奉帝主张依律惩治,包括值守巡营的士卒都要受罚,以此杀鸡儆猴。让个流民混进军营,如果是奸细来刺杀又当如何?
所以,全都得要重罚!
包括胆大妄为的流民!
宁阙则给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士卒们的确是该罚,可这流民也是没了活路。但凡有的选,岂会冒着危险跑军营来偷吃的?如果流民有罪,他们这些勋贵岂不是更有罪?
正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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