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赵诚额角青筋猛然暴起,眼神几乎要吃人,“我给你的避毒丹,分明是正常的丹药,你故意在这里吐血污蔑我!
区区杂役,胡乱攀咬执事弟子,你可知你已铸成大错?”
江幼菱惨笑,“诸位师兄明鉴!幼菱不过一介杂役,蝼蚁之身,安敢以卵击石?
然则自入符院以来,三浸成纸之劳,同门皆免,独遣幼菱;赤砂制墨之役,众人皆避,偏委贱躯。桑余除妖,身家性命,皆因赵师兄一纸调令!”
江幼菱神情激愤,说到此处,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幼菱自入门后,一再妥协,一退再退。可赵师兄仍然不肯放过我,也罢,杂役弟子本卑贱,命该如此,只是仙门道义何存?戒律何存?所谓的‘大道至公’,不过是一句笑话!”
最后一字落下,众皆震肃,谢景行更是冷声吩咐道,“应朝,替江师妹把脉。”
“师兄!”
赵诚上前一步,挡在江幼菱的面前,神情中隐隐透露出焦急,“她这是含血喷人,师兄你难道不信我吗?”
谢景行却只是冷然看他一眼,“正是因为信你,我才更要检查江师妹的身体,以还你清白。”
赵诚呼吸一滞,再无理由可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应朝上前,替江幼菱把脉。
应朝把完脉后,神情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话但说无妨。”
听了谢师兄的话,应朝方才道,“谢师妹身上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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