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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丑妻作者:Juli狐狸

的跌落在地,雪娃不敢抬头,只是任由异样的眼光将自己鞭打的遍体鳞伤。

他怎么能忘了,这里不是淳朴的小乡村,这里是充满罪恶欲望的经常!

“大胆刁民!竟敢阻拦王爷驾前!”一根木棍带了破空声,忽的伦下,这就是天子脚下,谁让他犯了皇亲国戚!咬牙承受背上的剧痛,雪娃瘦弱的背脊渐渐下弯,他不想争辩什么,只想快点结束惩罚,离开这里!

安瑞王坐在里面,这样的戏码每天上演,他不是慈悲的人,更不想改变了凡人的命运。

只是今天这人没有发出半点呻吟,耳边只有木棍击打肉体的闷声,安瑞王微微睁眼,透过薄纱看着那道身影,冷凝的眼眸l的被点亮流光,身子跟着一跃而起,飞出轿子外面。

“啊!”同时响起两声惊呼,一边是第一次看清了安瑞王的少女们被他强悍的气势征服,另一边是原本在执行棍罚的侍卫被强劲的掌风打落在地,连回头的时间也没有。

“嗯…”背上一阵轻松,雪娃扶着疼痛的胸口勉强站起身,然而后面炽热的目光让他想装作不知道也不行,雪娃苦笑,嘴角流出的鲜血呛得他连连咳嗽,天意,这都是天意!

“文清……”安瑞王不敢置信寻遍了红尘的人儿就这么站在自己眼前,没错,这个淡淡的气息是他没错!

当年他和阎罗投胎下凡,他做了皇上的兄弟,可这是老天的作弄,让他生在帝王家,被幽禁在身宫里,想要整日出去寻找一个姓名不知样貌不知的人难比登天,偏偏带了前世的记忆,这些前尘往事没日没夜的折磨他,如今,等待了二十几年的人儿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让他一时间难以承受这样的欣喜!

“文清!”看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倒下,安瑞王面色大变,冲上前扶住了他,怎么?这一世他竟然如此落魄?眼里泛着心疼,文清,还好找到你了……

“来人!”打横抱起他,轻飘飘的重量让他皱眉,安瑞王一声喝令,走上了两名侍卫。

“将刚才执行棍罚几人拖出去重打一百!”

“是!”侍卫领命利落的将瘫软的人拖出去,而那两人根本不知道惹了王爷哪里,满肚子冤屈只能吞下去,嘴里不敢喊,否则,就是丢了性命的事了。

“唔唔…”文清拉着他的衣袖,死命摇头,一双眼眸如同千年之前,清澈透亮,东华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两眼明珠将自己束缚在里面,这一困,就是千年万载。

“传令下去,免了责罚,但是贬低一级罚银一月。”淡淡的声音从轿中传出,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伤了文清的人他是万万不可饶恕。

文清看着他依旧摇头,眼睛里是不认同。

“怎么了?”东华疑惑,他怎么不说话,难道……一个想法从心头升起,在看到他费力掏出纸笔时,心头狠狠荡了一下,老天你何必这么惩罚他!

文清低头,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上面写了:错在你,为何惩罚下人?

“扑哧!”东华不禁笑出声,伸手揽他入怀,来凡间这二十几年,唯有他敢这么对自己说话,文清,若此生找不到你,活着便是没有意义的。

“来人!”传令小厮第三次跑到他面前,从队伍后头跑来跑去实在让让他气喘。

“免去那两人的责罚。”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但又不敢抬头,只是保持不动的身姿,可是余光却偷偷瞄着那个丑陋的青年,这人有什么魅力竟让安瑞王一天开了三次口,更是破戒三次!

谁都知道安瑞王每次出巡都是不说话,不出较,不停歇,今天竟然连着打破了,只为了一个面貌丑陋,身体残疾的青年?

“这是谁啊?”

“不知道。”

“难道安瑞王好这口?”

队伍渐渐远去,身后一群女人炸开了锅,她们心仪的男子竟然有这嗜好?

“哼!”玉手捏碎琉璃杯,从刚才开始就冷眼看着的一个公子,不,该说是女扮男装的俏公子愤愤起身,好你个安瑞王!新婚之日让她难堪,让她父亲蒙羞,今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了一个瘸子如同珍宝,这叫她情何以堪!

“绿翘,走了!”衣袖一甩,公子冷脸上楼。

“是。”一旁的小丫头大气不敢出,小姐生气起来真的很可怕,那个倒霉的青年,你就自求多福吧!

“文清,伤口让我看看。”东华轻轻拉开他的衣服,背脊上一道道红痕刺痛他的眼,刚才就这么放过他们实在不甘!

文清转过头来,表示自己没事,刚摇了两下,一阵晕眩感将他吞没,身子眼看就要颠落出去。

“文清,怎么?”双手牢牢接住他,东华感觉怀里的人软绵无力,而且温度节节升高,手探上额头,果然烫的吓人。

“你发烧了,文清,”紧紧抱着他,单薄的衣服怎么能御寒?东华脱下身上的雪貂披风把他裹在里面,微微用力将自己的热气渡给他,他不敢想象,如果今天文清没有被他发现会是怎样的?他会带着满身的伤蜷缩在冰冷的客栈里,没人照顾,心里一阵慌乱,一股心酸将他灭底,他不敢再想下去,文清,为什么我总是在伤害你,为什么……

爷爷…温暖的手轻轻抚摸这他,就像小时候那样,生病了爷爷会守在自己的床边,尽管很冷,可是只要爷爷在旁边就会觉得舒服,可是爷爷为什么要走?眼前一张熟悉的脸渐渐舒展,看着他笑的开心,文清急切的要追赶他,却被甩在后面,怎么也跟不上。

爷爷,不要走,不要抛下他!爷爷!

“文清,文清!”东华见他一会儿冷的发抖,一会儿热的流汗,焦急的不知所措,只能一次次的催促轿夫快点再快点,然而怀里的人突然落泪了,哭得哽咽,双手胡乱在空中抓着。

“别怕,有我在,别怕…”牢牢握住他的手,看她像一只虚弱的小妹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东华鼻头酸涩,他们三人的纠缠永远都是文清受伤害,就连投胎下凡也是他选择了最苦的一条路,前两世自己亏欠他太多了,这一世,他发誓,拼尽所有所有也要让他快乐无忧。

孩子,去吧,我的人物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这两个人,相信他们,跟随他们去吧……

老人伸手指着他的身后,一片白光中隐约走出两道身影,文清慢慢往那里走,

“文清!你醒了!”欣喜的看着他睁眼,东华悬了半空的心总算放下来,从刚才起他就昏迷不醒,情势紧急他果断停下队伍,就近找了医馆,还好,他醒了。

文清看着放大的脸,响起爷爷的话。

“你先不要起来,慢点”提心吊胆看他撑起身体,东华将他半依靠在胸前,“你现在在生病,不要乱动。”优雅的手抚摸着他的脑袋,想是安慰受伤的小兽。

“你感觉好点了我们就回去。”东华轻轻呢喃,这种失落千年的珍宝重回怀抱的感觉让他轻叹。

点点头,文清闭眼放松身体,爷爷,谢谢你…字数(2781)

大病初愈

文清这一病就是半月,那天跪在雪地里挖坟的时候带了根,后来又接连赶了十天的路,大冬天的,一会冷一会热,好不容易遇到了东华,整个人从头到脚放松下来,这一松,就垮了。

只是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半月,什么也不知道苦了外面的人,一大群太医半夜急急忙忙被崔来给他看病,害惨了一把老骨头的何太医,原本包养的好好的一老头,几天下来折腾的把十年岁数加上了,这还不算,安瑞王发了狠话,要是他再不醒来,一干太医也别吃这碗饭了,发配宁古塔充军,吓得一群温温和和的医者把堆满灰尘的医术全翻了出来,拧了老脸在那儿查。

那几天,安瑞王府总是来来回回有人进去有人出来,门口的轿子几乎随时等候人,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更好奇,一向寡欲的弟弟转了性子?

“福安,此话当真?”公公站在案前,尖着嗓子回答当真。

明黄的衣袖一甩,皇帝发了话,“明日微服出宫。”

安瑞王府

眼前花花绿绿的,团成一个个光晕,好像里面有东西在晃,文清伸了手,要拂去眼前恼人的小虫,但刚刚动弹就发现全身像是刚下了战场的酸疼无力,只能微微弯曲手指。

“文清,你总算醒了!”手立刻被握住,他茫然睁眼,眼前一张放大的脸,把他吓一跳,胡子拉渣,两眼充血,狰狞的可怕,偏偏冲着他又哭又笑咧嘴,文清再定睛,这不是东华…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手臂勉强抬起,他抚摸着狼狈的男人,眼神柔了下来,他,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你要是再睡下去,我就上去找他们要人!”文清听了扑哧笑出来,也只有这个安瑞王赶这么和“他们”叫板。

“文清,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吓我了,你不知道,你躺在这里半月,我就像是死了半月,我生怕,生怕又把你害了……”话语里带了哽咽,东华看着他水深火热的煎熬着,和病魔斗争着,恨不得自己跳下去代他承受所有。

他是真的怕了,之前无缘无故打了他几棍。伤及内腑,那和前两世有什么区别?守在他床边时,他下了决心,他去他就跟随,他活他就宠他,一辈子。

文清还是那样轻轻浅浅的笑了,东华征愣的看着,其他人眼里文清是丑陋的,偏生他能透过蹭蹭疤痕看到里面的样貌,一如千年前,佛祖,如果这障眼法是第一个考验,那么他通过了,他寻得的不是一个文清,而是文清的心。

“我去厨房看看药好了没,你躺下。”盖好被子,又仔细掖好缝隙,文清看着他这一世的样子,俊美依旧,但是整个人像是从清规戒律中释放了一样,耀眼的光彩,眼眸黯然下来,东华,第三世我依旧仰望你……

“公子,起来洗漱吧。一会王爷拿了药过来见您这样就不好了。”安瑞王前脚刚走,后脚进来个丫鬟,一双大眼活灵活现,透出股精灵,看了文清知道他是王爷的新宠,但是也不能这样没有规矩。

“……”文清低头,默默由着小侍女替他擦头擦脸。

“塔塔”脚步声渐渐响起,在这府里如此张扬的只有一人,小丫鬟听了加快手里的动作,顾不得扯痛了文清的发丝,眼里却生了厌恶,这人怎么这么不自觉?王爷最烦别人磨磨蹭蹭的,可是她不知道文清不是别人,是王爷心里唯一的宝,安瑞王刚进屋子,手里的滚烫的药汁全数泼到小丫鬟身上,烫的她惊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文清,没事吧?”抚摸那头黑发,已经被扯得掉落不少,东华狠狠瞪一眼唉唉叫的丫鬟,眼危险地眯起,好个不长眼的奴才!

“来……”人字未叫出口,文清拉了拉他的衣袖,眼里警告似的沉了下来,看的东华满肚子气瘪了下来,抱紧了他慢慢躺在床山,一回头,像是赶苍蝇一样,“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是是,主子!”小丫鬟吓惨了一张小脸,刚从鬼门关溜了一圈上来,一颗心还在狂跳不止,踉跄着爬了出去。

“对不起,文清,又是我……”纤长的玉手堵住了他的话,文清皱眉,他不要听他的对不起,细细的在他手心里写了几个字,东华慢慢看出来,是谢谢两个字。眼泪喷涌而出,搂紧了怀里的人,这样的人儿,这样的清澈,这样的美好,被自己遇上了纠缠三生三世,却没有好好对待,苍天保佑,让他们在红尘中颠簸相遇,没了约束,这一世,好好地待他。

可是,这一世之后呢?

“皇上驾到!”门外一声高喊,打断了安静的两人,安瑞王起身,刚要出门,就见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参见皇兄。”他以礼跪拜,那人点点头,眼睛却盯着床上的文清看。

“呜呜…”文清挣扎着下床,被安瑞王一把按住,“皇兄,人你也看了,他身子还在大病种,不便起身,望皇兄赎罪。”一番话说的诚恳,皇上啧啧嘴,看他眼里哪有半分的恭敬,全是冷清,摸摸鼻子,自己的意图有那么明显吗?

“既然这样,免了礼数,你好好养病吧。”文清点点头,表示领旨。

“皇兄,国事还是请移驾书房商议。”安瑞王拱手作揖,没有半分的退让。

再不走好像就是他不识时务了,皇上收起扇子,临了还不忘看一眼那个样貌特别的青年。

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因为是亲王,所以可以接近皇上三步之内,皇上用余光打量这个俊美无铸,是天下少女心中梦中情人的安瑞王,他好这口?难怪给他找了那么多贵族千金他都不满意,原来啊原来~

“皇兄,请。”进了书房门关上,就是两兄弟的家事了,皇帝憋了许久的话转了几圈问了出来。

“小睿啊,你之前托人寻找的可是他?

“是。”

“那你和他认识?”

“是。”

“那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前世姻缘。”四个字让皇帝吃了软钉子,人都说了前世的因果,那他就没得凑热闹了,换了别人说这话皇帝搞不好会治他个胡言乱语之罪,可是眼前的安瑞王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几次的战事都是因为他的预言而避免了惨重的伤亡。

只不过,扇子后的眼珠闪了闪,这样的奇人也是最危险的……

“皇兄没什么正事我去煎药了。”刚才那碗全洒了。

“啊?好吧,那朕先回宫了,替我向你‘朋友’问好。”皇上刚要踏出去,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对了,被你临时退婚的女人找上门来了,好自为之。”满意的看他脸色突变,哼,被你明朝暗讽了一上午,总要讨点利息回来吧?甩了甩衣袖走出去,皇上心情大好。

她要来?抚了抚额头,这世上如果说一物降一物,那么沁王府的和硕郡主便是他的克星,这丫头被退婚,依着她的性子,铁定会跑来兴师问罪,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来人!”安瑞王找来侍卫,“吩咐下去,即日起,安瑞王府戒严,就说府内有人染病,三月内不迎客!”

“是!”侍卫只是依令行事,主子怎么吩咐他们怎么做。

这下该清静多了,安瑞王出了书房,往厨房走去,煎药了。

“小主,我是新来的丫鬟,红儿,主子让我以后服侍您。”文清躺在床上,门外怯生生传来女音,稚嫩如儿童。

“小主,我是新来的丫鬟,红儿。”门口跪着的小丫鬟听里面半天没动静,咬了咬唇,心里忐忑不安。

“小主…”她第三次通报了自己的名字,门打开了,面前一双蚕丝鞋,她不敢抬头,只是缩着身子低头。文清怜惜的看着女孩,伸手将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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