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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 2)

徐彬终于忍不住:“操!你有完没完!究竟还要不要做!”

金宝解释着:“我不是那什么,先做点前戏,让你适应适应,你看我舔你耳朵你都反应了。”

徐彬搓搓耳朵,“我刚从水里出来,冷的要死,你个热乎乎的大舌头舔上来我能不反应嘛!……少来那些有的没的狗屁前戏,是男人你就直接插进来。”

金宝当然是男人,一拍人家的屁股蛋子,“趴好,屁股撅起来。”

“你还是从正面来吧。”徐彬躺着,自然分开双腿。

轮到金宝瞪眼,让他跟徐彬面对面?中间夹着徐彬那根硬邦邦的棍子?那还能反应嘛!

“还是用背面吧。”金宝说,起码从背面还能想象一下,想象徐彬是个又香又软又美的女人。

“操!我不想用背面!”

金宝有心说不做了,可对上徐彬那双眼又有点说不出口,最后心一横,心说不就操个把男人吗,是个爷们都会,他就不信自己过不去这道坎。

折个身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自己半硬的那根,抵住了徐彬的。

徐彬哆嗦了一下,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疼你就说。”金宝记得他第一次被徐彬插的时候,那种疼真是要了亲命了,事后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么小的地方竟然能容纳进去徐彬。

金宝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心想如果插不进去,就给徐彬口交吧,竟然一下子插入到底。

徐彬没出血,只浑身光打哆嗦。

金宝肯定他不是第一次被上了,而是第n次。金宝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听说同性恋之间都是相互交换角色的,徐彬断袖断了这么多年,自然不可能没被别人干过。

徐彬咬的自己的嘴唇都破了,却死死没吭声,金宝还以为他是疼的,伸手掰了掰他的下巴,“疼吗?你放松,吸气――”

“没事……”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动吧,动……”

金宝停了一下,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忍着。”

原以为不会有的那些欲念,忽然就这么汹涌而来,徐彬的身体紧致火热,忍耐的神情漂亮而迷人,偶尔喉间泄出几声细细的呻吟,嘤嘤像是哭泣也像是愉悦。

金宝知道他根本没有享受到,他做出的这些反应都是为了取悦金宝,动作不由自主就缓了许多。他不想只顾着自己爽,探下手,握住他的要害,张弛有致的揉弄。

徐彬终于发出了一声真正得到快感的呻吟,其后的越来越激烈,痛极又爽极,潮水般汹涌袭来。

他是被他继父侵犯过无数次,也在他继父的花样中射出无数次,但沉浸在屈辱与仇恨中的他根本就感受不到这种想让人沉沦的感觉……

直到高潮来临,金宝压抑着自己,将小蘑菇从徐彬体内抽出,射在了外面。

徐彬知道金宝这是爱惜他,不过他更愿意让金宝射在他身体里面,金宝做的不尽兴让徐彬耿耿于怀。

金宝擦了擦徐彬额头上的虚汗,“疼不疼?”

徐彬摇了摇头,激情过后脸还有些泛红,就着两个人面对面的姿势,将金宝拉进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拥抱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两颗心的距离近在咫尺,抱在一起跳动的时间长了,渐渐跳成同一个频率,就跟一颗心在跳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耽美没有h,就像菜里没放盐。←这句话究竟是谁说的!纯洁而白痴的作者表示写h有巨大的鸭梨……

话说,俺今天写了将近一万字的文,吐血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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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出山那天,本来还想收拾点家当什么的,在屋里放眼一看,竟然就是一口破锅,一个洗脸盆,几个碗碟,一只瘸了腿的花狗,被子褥子什么的就算了,还有就是徐老大那些尿片子,没一件值得往外拿的东西。

尽管这样,金宝还是带上了徐阿花,还有那堆尿片子。

徐彬在旁边眉毛直跳:“我说金宝,你一天不膈应我是不是就浑身不对劲啊,你拿这些破布出去干什么呀!”

金宝头也没抬:“当然是给我儿子用。”

“出去再买,买纸尿裤。”

金宝就说俩字:“没钱。”

“没钱不会挣啊,”徐彬把那堆破布给他扔出来,“我给你挣。”

金宝撇了撇嘴:“你出去不是要打牌聊天,喝酒吃肉吗?你怎么给我挣啊。”

徐彬噗嗤笑出来,手指头直戳金宝的脑袋:“你个大男人,心眼怎么这么小……行了,我说我给你挣就能给你挣,咱别拿这些破尿布出去丢人现眼了成不?”

金宝才不会相信徐彬真能出去工作给他挣钱,让徐彬做蜘蛛侠?金宝想都想象不出,那根本就不靠谱。不过徐彬都这么开口了,金宝也就不再坚持了,反正市场里卖的那种棉布也很便宜,花不了几个钱。

俩人就带上了十几个大西红柿,招呼上徐阿花出门了,临锁门的时候徐彬看到窗台上养的那一小桶小蝌蚪,还有点……舍不得的,就找了个塑料袋,将它们装了起来。

天才蒙蒙亮,山里湿气重,又起了浓雾,可见度就那么一点,山路也不好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水,稍微一个不小心就踩一脚的黄泥。两个人提着裤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去金家村等唯一一辆去县城的公共汽车。

一路上倒是还顺利,也没摔了也没碰了的,就是踩进泥坑中的腿脚冷的够呛,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来有个人挥舞着鞭子赶着辆牛车,嘴里还唱着山歌一路哟呵着过来。

两个人也没在意,金宝怕被村子里的熟人认出来,还躲了一下。

结果还是被人给认出来了,那人眼力也不知道多好使,一下子就哟呵了出来,“嘿!金元宝!”

金宝一愣,慢慢抬起头,“富、富贵哥。”

喊他的这人是他的发小,叫陈富贵的,一晃好几年不见,陈富贵长得非常结实,金宝都不敢认他了。

陈富贵高兴的从牛车上跳下来,一拍金宝肩膀,大嗓门在空荡荡的山里都带着回音,“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找哥喝酒去!”

金宝嘿嘿干笑:“我就是回来拿了点东西,这就回去了。”

“啊?这就回去了?不再多呆两天?”

“恩,今天就回去。”

富贵手指头点着金宝脑袋:“你小子!一走走了好几年,回来一趟脚都不停直接就走,怎么的俺也是你发小,你就这么没良心!”

金宝没词了,哭丧着张连,他总不能对把他那在城里的破事跟人说出口吧。

陈富贵再问金宝在城里过的怎么样,还亲昵的打了一拳他的“富贵肚”。

金宝被捣了软肋,是又疼又委屈,更加没法跟陈富贵开口了

他是村子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村里人知道他进了城,都以为他过上了多好的富贵日子,金宝要是跟陈富贵这么说他是做蜘蛛侠的,他妈是车站卖报纸的,不得把眼巴巴瞅着陈富贵给刺激死。

陈富贵见他半天不说话,性子也是豪迈,大手一拍金宝肩膀,“行了,你们这些进了城的就知道哭穷,后面这位是……你朋友?”

陈富贵早看见徐彬了,他眼力好,在黑暗中看东西清清楚楚的,自然一眼就注意到了徐彬那双与众不同的绿眼睛,还有他那张轮廓很深的脸,心说这该不会是外国人吧,这可都是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人啊。

金宝还没想好要怎么答话,徐彬笑眯眯的已经嘴快说了出来,“我是金宝的爱人,我叫徐彬,你好。”

陈富贵心说这老外刚才说的确定是中国话,什么金宝的爱人?他没听错吧?陈富贵把手拢起来放耳朵上:“啥?我没听清?爱……人?”

金宝早变了脸色,吓得差点都不会说话了,立刻喊了声,“你听错了!你别听他胡咧咧,他就是我一朋友。”

徐彬嘟了嘴,“干嘛啊,你怎么变得这么快,就跟昨天晚上你没跟我……”

金宝情急中一伸手啪一声贴住了徐彬的嘴,“!你他妈胡说什么!闭嘴!”

徐彬被吼的脑子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才明白金宝对他干了什么,嘴巴都被他一巴掌扇的火辣辣的疼,徐彬一下子委屈的不行,气得胸口不住的起伏。他说错了什么!至于这么对他吗,他就这么丢人现眼这么上不了台面,他跟金宝在一起金宝就觉得这么丢份?

我靠这人转变的真快,徐彬想想不久前还在苇草里跟他抱着的男人,一下子变成了现在这么个德行,跟从天堂一下子掉进了地狱似的,就他妈憋屈的不行,!这都是什么人啊!

陈富贵有点傻眼,他没做错什么吧?怎么俩人还打上了?不过陈富贵没什么心眼,没因为徐彬那两句话乱想到些什么,再说在乡下这种小地方,男人会喜欢上男人这种事听都没听过。

陈富贵看俩人因为自己一句话闹得都红了眼,就忙着打圆场转移话题,“你们也是去县城的吧,离车站还有好一段路哩,来,上车,哥捎着你俩。”

俩人心里都有气,要不是还有别人在场早就打起来了,这时候还得去赶车,俩人就得把火压下先办正事。

金宝行动有些艰难的弯腰抱起徐阿花,上车看到徐彬还不动,努力心平气和的说,“你也坐上来吧。”

徐彬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冷着脸坐了上去。

陈富贵是去城里卖鸡的,这牛车其实就是个板车,金宝跟徐彬一左一右坐在两边,中间有个鸡笼子,里面三只母鸡伸着脖子不住的咯哒咯哒的叫唤,吵的人心烦。

金宝知道徐彬心里想什么,他觉得金宝吼他,他受了委屈,心里有气,可是他又碍着外人在场没发火,徐彬肯定不会以为自己有错,他就知道他现在跟金宝好了,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们能够坦坦荡荡做人,就算别人不认同也没什么。两个人的生长环境差别太大,他根本就没法理解金宝的处境。

金宝受的教育跟徐彬不一样,别说徐彬现在跟他算什么他还不清楚,他从小就是活在别人眼光中长大的,身世清清白白,要好要强,他父母还有周围人对他寄予了多大的厚望,要是出了他喜欢上个男人还生了个孩子这种丑闻,他一辈子就都抬不起这个头来做人了。

这些话金宝又不好现在就给徐彬讲,他看着徐彬坐在那头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他心里也不好受。

俩人就这么沉默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前面粗神经的陈富贵倒是叨叨开了,唠叨的都是他跟金宝小的时候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上树摸鱼啥的,说到高兴处还自顾自的吃吃笑,后来见金宝跟他说话挺敷衍的,也就觉得没意思了,自顾自唱了起来: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徐彬不知道这是什么,金宝一听就明白了,这就是他小的时候村子里的老头老太太逢年过节,涂脂抹粉唱的《十八摸》,越往下尺度越大,小的时候不懂事,跟着大人有样学样,学的那些段子……真是不堪回首。

金宝越听脸越黑,叫了陈富贵好几声,陈富贵都没听见,到最后使劲拉了拉他,趁他住了嘴忙找了个话题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陈富贵一听金宝问他的情况,咧着张大嘴就跟蹦豆子似的一股脑都跟他说了,“你还记得素芬不?就是那个老跟咱俩屁股后面的小闺女,前年就嫁给俺了,一气给俺生了俩崽子,现在又怀上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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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就应了声,他现在就记得那个叫素芬的小姑娘皮肤挺黑的。

“现在都六个多月了,那肚子挺的,”陈富贵啧啧了两声,“就跟你这啤酒肚似的。”

金宝不知道怎么答话,也就没开口,倒是一旁的徐彬噗嗤笑了出来。金宝冲他满脸的乞求,您老别说话行不?

徐彬故意点划着金宝,“他那不是啤酒肚。”

金宝一下子就黑了脸,紧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陈富贵大嗓门又来,“那是啥啊?”

徐彬捂着嘴笑着看了金宝好一会,看他脸色一会黑一会白的,颜色变换的那个快,最后觉得差不多了,才说,“喝粥喝多了,撑的。”

金宝心里松了口气,没什么力气跟他斗气了。

陈富贵以为徐彬说笑,乐的哈哈大笑。“哥们你是中国人?”

“是呀。”

“看你的样子不像啊。”

“哪里不像?”

陈富贵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你眼睛的颜色不是绿的?”

“隐形眼镜你知道吧?”徐彬竟然能跟陈富贵聊起来,指着自己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跟人说隐形眼镜是什么东西,有多少种样式多少种颜色,总之就是他想变成绿的就变成绿的想变成红的就能变成红的。

陈富贵听的直瞪眼,一个劲问东问西的。

徐彬就好心跟他说,还热情的说说下次再来给送陈富贵一副,俩人一路相谈甚欢,就这么一路聊到了等公共汽车的地儿。

天已经完全亮了,有好几个人都在那里等着,陈富贵在半路上就把牛车放到附近的亲戚家里了,徐阿花因为陈富贵怀里那三只母鸡,不停的围着陈富贵打转,也不知道是想跟鸡玩还是想吃鸡了。

乡村的公共汽车条件真不怎么样,金宝他们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没座位了,司机开车技术非常烂,开车太猛还急刹车,本来不晕车的人晃来晃去也晕了。

车厢里气味也不好闻,各种莫名其妙的味道还有汽油味,金宝都快要吐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舒服,在他爹肚子里闹翻了天,把金宝给闹的不上不下,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金宝暗暗揉了几把也没有缓解,疼的鼻尖上都冒了冷汗。

徐彬在旁边扶着他的腰,安抚的上下摸了摸,贴着他耳朵一脸的担忧,“你没事吧?”

金宝回头对上徐彬那双幽深的眼睛,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些,硬是将那股子恶心劲压下,回给徐彬一个笑,“没事。”

心里有点感动,至少是在现在,徐彬算是跟金宝最近的人了。孤立的环境最是容易相互生出感情,金宝认真想过他现在对徐彬是什么样的感觉。

徐彬,其实心眼不坏。他没醒过来的时候,金宝想过照顾他一辈子。他不能走路的时候,金宝想过如果没人要他,金宝就跟他过一辈子。现在徐彬醒过来,就这么漂亮又温和的笑着,金宝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样的徐彬也许金宝要不起。

也喜欢不起。更不要说这段日子徐彬的温和是他的本性,还是刻意伪造出来的假象。

金宝只要一认真的想这些,就觉得特憋闷,才刚刚离开生活了将近半年的养鸡场,金宝就开始怀念起了那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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