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 / 2)

“你们咱们总经理那春风得意的样儿,怨妇改脸了……”

“这是欲求不满的人终於得到满足了吧,我们再也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了。”

“等著吧,再得意也最多半个月,铁定恢复本性。”

“咱们总经理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标准的黄金单身汉,你们说为什麽每个月总有那麽几天他会处於饥渴状态?难道还能缺女人?”

……

偌大的办公间,只听得到女人叽叽喳喳兴奋讨论的声音,男同事们自动闪远点,时墨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办公室茶余饭後的话题。

他的心思,一向在吃喝玩乐怎麽潇洒怎样快活上转悠。

“吵什麽吵,都不想干了?”

洁净透彻的玻璃墙上倒映著女人修长的美腿,黑丝袜张扬著别样的诱惑,酒红色的卷发妖娆妩媚,妆容精致如妖,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尽量找事儿做。

总经理的新宠儿,刚上任的总经理秘书,此刻已经开始耀武扬威了。

还真当自己是总经理夫人了──女人们撇著嘴。

女人冷哼一声,猫眼不屑地抬高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办公间鸦雀无声之後,她扭著腰肢,踩著十厘米的水银色细高跟去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整理了一下著装,手指敲击著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时墨清凉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如情欲过後慵懒不散的诱惑,女人微微眯了眯眼,异样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推开门,走到时墨的办公桌前,容颜娇俏。

“徐秘书,有事?”时墨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优秀的五官令女人有片刻的失神。

“总经理,这是需要你亲笔签名的文件。”蓝底磨砂文件夹从女人的手中递出去,时墨嗯了一声,伸手去接,徐明蓝却没有放手,涂著暗沈甲油的指甲似有若无划过时墨的掌心,微微的痒,微微的勾人。

时墨似笑非笑瞟著她,徐明蓝是上个月新请的秘书,妖娆风情,像只妖精一样勾人儿,在前来应聘的几百人中,时墨一眼就瞅上了她,现实证明他的眼光跟打了激光一样的准,徐明蓝确实够骚够浪──虽然,他胆子还没大到跟她上床,但调调情揩揩油总是不少的。

徐明蓝眼尾勾勒出长长的黑色尾线,衬得眼睛摄人心魄般的美丽,她知道时墨对她有兴趣,更加卖力地勾引他,总是勾得时墨情动,而时墨这个男人,她总是难以理解他,明明每次都快受不住了,却总是关键时候畏手畏脚,不敢碰她。

对,在徐明蓝眼里,时墨就是在害怕什麽所以不敢碰她。

他怕什麽?从来都是飞扬跋扈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墨少,他有什麽好怕的?

“总经理”徐明蓝拿回文件,包臀的职业装设计使她的臀更挺翘,黑色衬衫解开两颗纽扣,她一步一步朝时墨走去,屁股扭得风骚色情,胸前的波澜壮阔随著她的扭动一上一下起伏。

她抬起一条腿,从时墨的眼前横过去,动作缓慢,时墨盯著她裙下的风光──哟,还是黑色丁字裤。

徐明蓝坐在他的腿上,在时墨的眼皮底下,将那份文件从胸口塞了下去,“总经理不是要签字吗?这可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总经理,再不拿出来,可就来不及了?”

时墨勾起她的下巴,勾唇一笑,“你现在都在我怀里,就算我签了,也一样来不及,反正结果都一样,那还签什麽。”

徐明蓝娇笑,“总经理,文件那麽硬,咯得人家好疼,你忍心吗?”

那个硬字,徐明蓝故意咬低了声调说,在时墨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得时墨心头痒痒的。

时墨觉得,如果他没栽在卫穆那混蛋的手上,他还是活得很有男人气概的,至少调情的手段,他不比卫穆差半分。

“硬?真的?你给摸摸,有我的硬吗?”

“经理”徐明蓝娇嗔,媚态横生,纤纤手指顺著时墨的喉结一路下滑,滑到男人的坚挺,在那里转著圈圈,“你好大”

时墨笑了,像狐狸一样的眼睛流光溢彩,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话,和卫穆在一起,每次被男人超乎寻常尺度的凶器贯穿,他就觉得自卑──要是他的比卫穆的大,说不定被压在下面的就是卫穆了。

徐明蓝这句话无疑讨到了时墨的欢心,他摸摸徐明蓝的脸,“这个月奖金双倍。”

“真的?”徐明蓝抓著时墨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搓,“经理真大方,可是你明明知道,人家最想要的是什麽啦。”

徐明蓝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露出黑色的蕾丝边文胸,那份文件贴在她的小腹上,时墨将它拿出来扔在办公桌上,黑色的脑袋拱在徐明蓝的胸上,柔软得像热包子一样,时墨张口含住一块肥肉拉扯。

“哦经理,你好坏啦”

时墨抬起头,“不喜欢我坏?”

“嗯,喜欢”

下身泥泞不堪,徐明蓝前後磨蹭著时墨的腿,西装裤布料摩挲著她的下身,丁字裤勒进了沟壑中,徐明蓝忘情地娇吟一声,去解时墨的衬衫扣子。

扣子被解开四颗,徐明蓝媚眼一低,看著时墨脖间和胸膛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情欲痕迹,愣了愣,有些不甘心地问:“经理,我漂亮吗?”

时墨的回答一点也不含糊,“漂亮。”

不漂亮当初我请你做什麽?

时墨的手从徐明蓝的膝盖一直滑到腿根,再从腿根滑下来,将一边的黑色丝袜滚到了膝盖处。

“比经理的其他女人还漂亮?”

作家的话:

4、004偷腥被抓(2)

“嗯?我没有其她女人。”只有一个男人。

“经理,说谎可是不好哦。”徐明蓝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手从内裤中挤进去,时墨舒爽地哼了一声。

原来跟女人玩,是这麽爽,比卫穆那硬邦邦的男人好多了。

“我说什麽谎了?”

“你看。”徐明蓝指尖轻刮他的胸膛,卫穆低下头,咬牙切齿。

卫穆,你这个混蛋!!!

卫穆那晚回来,抓著他在床上厮杀了两天两夜,卫穆那人当兵的,力道大,饥渴了一个月回来,就差没把他做死在床上,这些痕迹新的加上旧的,遍布全身,连大腿内侧也不能辛免,透露著低调奢靡的色情淫光。

徐明蓝看著时墨恶狠狠的模样──不会是被哪个女人强了吧?

时墨再次低眼扫了扫自己胸前的痕迹,脑海里一下就清晰地出现卫穆大汗淋漓在他的身上驰骋的性感模样,身子难以言喻地紧绷起来,连後面,似乎也开始贪婪地收缩起来。

卫穆

“经理”

时墨猛然推开徐明蓝站起来,徐明蓝没站稳下意识去拉时墨,时墨正在发愣,猝不及防被徐明蓝拉著一起倒在了办公桌上。

头也砸进了徐明蓝挤在一起的乳沟里。

门蓦然被推开,某个熟悉的声音阴测测地飘进时墨的耳朵里,“你们在做什麽?”

时墨一瞬间如遭雷击,往後弹开,看见站在门口的卫穆俊脸阴沈,如山雨爆发,气势能一手撕裂时墨的血肉之躯。

“卫卫穆。”

卫穆表情阴森可怖,一步一步逼近时墨,“想玩女人?”

时墨识相地摇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卫穆突然笑了,笑得时墨以为他被气疯了,他轻柔地抚上时墨的脖子,因为常年军营生活,掌心宽厚,而指间因为拿枪的关系,老茧咯得时墨胆战心惊──他怕卫穆就这麽把他给掐死了。

“时墨。”

卫穆依旧笑著,可自从他们有了奸情之後,卫穆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他。

他叫他小墨,墨宝贝,心肝儿,床上那些污言秽语就不用说了,就是没有叫过他时墨。

时墨害怕得不行,他在卫穆面前耀武扬威,可卫穆要是真生气,他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时墨也想过这样很窝囊,可他就是被卫穆压的死死的,没办法了。

“想玩女人?怎麽不告诉哥,哥一定千挑万选给你选个最好的。”

时墨要哭了。

徐明蓝在看见卫穆的时候是有惊豔的,立体的五官每一条线条都像是老天的精心杰作,加上伟岸的身材,体内那把和时墨一起烧起来的火差点就把她粉身碎骨了,而卫穆在说时墨说想玩女人那几个字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卫穆的目光有一瞬间是落在她身上的,冰冷阴森,让她毛骨悚然当然。

徐明蓝认识卫穆,这样家世显赫优秀如天之骄子的男人,即使是路边捡垃圾的太婆也认识,他的知名度,就跟时墨一样高,只不过,时墨高调,而他低调。

徐明蓝想逃跑,她怕再不跑,这个男人会真的让她尸骨无存,可是卫穆叫住了她,男人晦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说出了让她瞠目结舌的话,“把衣服脱了。”

男人拿出了枪,指著徐明蓝,徐明蓝颤抖地脱光了衣服站在男人面前。

时墨战战兢兢,他没想到卫穆居然带著枪──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他今天来不会就是来捉奸吧?

“时墨,无法无天了?嗯?”

时墨哆嗦著,“没没有误会真的是误会”

虽然一开始他是心思不纯,可後来卫穆看见的那一幕,可真是个误会。

时墨打死也不会告诉卫穆,他在和别的女人调情的时候,想起了他,并且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才会推开徐明蓝。

那是多没面子的事儿,搞得他时墨有多看中卫穆似得。

“没事,玩就玩吧。”卫穆狞笑,“让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麽跟女人玩的。”

卫穆坐在真皮转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双手环胸冷冷瞅著时墨,“时墨,今天你就当著我的面儿,给我上了这个女人,你要是不上”卫穆冷哼,“老子今天一枪解决了你,省得你折磨我。”

“哥,我错了”

卫穆拿枪指著他,“上不上?”

时墨摇头。

卫穆扳动扳机,“上不上?”

时墨有些迟疑。

卫穆眼神狠了,扳机在一下一下下沈,时墨没骨气地抱头求饶,“上,我上,哥,你别杀我,我怕死。”

生怕卫穆不信似的,赶紧抱著徐明蓝滚到了沙发上,却无从下手,往日看在眼里妖娆美丽的女性身躯,此刻在他眼里却成了夺命符。

卫穆冷冷瞅著,“杵著做什麽,还不快点。”

时墨不得已,只得抓著徐明蓝一对汹涌如丘的胸部蹂躏,毫无章法,徐明蓝痛得直咬牙,却畏惧男人的残暴,不敢轻举妄动。

时墨直流汗,一边瞅著卫穆的反应一边蹂躏徐明蓝的娇躯,看著卫穆越来越阴沈的眼神,以为自己做的不好惹怒了暴君,手指颤抖地往徐明蓝下身小穴移去。

转头一看卫穆的反应,更阴沈了,吓得时墨伸到徐明蓝小穴处的手立刻缩了回来,想著卫穆不是想让他提枪立刻干进去吧?

时墨敢发誓,经过卫穆这麽一朝,他也许真的要把女人归於绝缘体,可这会儿,贞操重要,小命更重要,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脱了裤子提起被吓得软绵绵的枪杆──不就是跟女人做麽,他时墨是男人,有什麽难的。

时墨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小玉茎,没反应,他为难地看了看卫穆,卫穆狠戾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吓住了他,他扶著自己没义气的兄弟,准备就这样塞进去得了。

可到了那关口他才知道,他没办法进去,不止因为卫穆的威胁,更因为──他已经被卫穆调教得只能接受那个叫卫穆的男人了。

他跟女人调情,跟女人暧昧,却从来不跟他们上床,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碰不了女人,不会做对不起卫穆的事儿,才敢那麽放肆。

卫穆眼泪鼻涕一大把,连跪带爬跪到了卫穆面前,“哥,你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想死还是活?”卫穆眯著眼,眼中冷光迷离幽深。

时墨吞了吞口水,“想活”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卫穆,无赖的本性瞬间恢复,光屁股坐在办公桌下的阴影里,“你杀了我,我还是不能碰她,那你自己看著办,你要舍得,也别磨磨蹭蹭的,是个爷们就麻利点。”

卫穆居高临下抬起他的下巴,时墨耍过无赖之後还是怕了,可怜兮兮地瞅著卫穆,卫穆有一瞬间的心软,可也仅仅一瞬间。

卫穆知道,时墨这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见泪,把他宠上天了他就忘了谁才是主导者,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让他断了对女人的心思,卫穆一天就不放心。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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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办公室

时墨压下脑袋,凑到卫穆胯下,两瓣门牙扯著卫穆的裤链往下拉,他要讨好卫穆,他知道卫穆舍不得对他下手,这是他最大的有势,商人懂得审时度势,刚才的卫穆怒气太重,他不敢忤逆他,这会儿,他相信他已经心软了。

时墨坐在卫穆腿上,後面有办公桌遮掩著,徐明蓝看不见,事实上她也没心情看,要不是卫穆没发话,她早冲出去了。

而卫穆也没打算叫他出去,他就是要让时墨在徐明蓝的眼皮底下给他口交,要让时墨永远记住这种羞耻的感觉。

羞耻?

时墨知道什麽是羞耻吗?

那种没心没肺得势的时候张扬跋扈,失势的时候跟个狗腿子一样的墙头草,知道什麽是羞耻?亏得他卫穆这麽看得起他。

时墨拉下裤链,舌尖隔著内裤舔舐卫穆的巨大。狐狸勾魂眼瞧著卫穆的反应,看见卫穆舒爽难耐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眼睛。

卫穆望见他被皮带蹭得红彤彤的鼻子,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时墨抽掉他的皮带,将利器掏出来含进嘴里,男人的利器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看著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

时墨吞吐了一会,嘴就开始软了,伸出舌尖去描绘男人的形状,粉红色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引领著男人攀爬欲望的高峰,从顶端舔到末端让男人如在云端!翔了一圈,可面上依旧是冷冷的,让时墨心慌的很。

没有看见卫穆深陷情欲中性感的要命的表情,时墨沮丧地准备退出,哪知男人突然抓著他的脑袋,将退出一半的性器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深喉。

卫穆,你他妈的。

心里骂著,时墨却没反抗,只是眼神稍稍变了点狠戾,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墨少记上仇的征兆了。

卫穆却爱死了他那股狠劲,抓著时墨的脑袋在他嘴里使劲冲刺起来,,每次都冲到最深处,享受著被时墨湿滑的小嘴包裹著的快感。

时墨有心让卫穆快点结束,嘴里也收缩得厉害,卫穆也没怎麽折腾他,知道不能把这混小子惹急了,畅快地全射进时墨嘴里,时墨没忘记著自己正在讨好卫穆,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卫穆的子子孙孙,有几滴挂在嘴角,也被时墨舌尖一勾,勾进了嘴里,煽情至极。

时墨还坐在卫穆的脚掌上,卫穆尖利的皮鞋尖在时墨的股沟里刺探,漫不经心说:“小墨,你秘书还在等你呢。”

时墨很上道,“哥,你让她滚就是了。”

“嗯?”卫穆故作为难,“可这是你最上心的秘书,哥可不敢。”

卫穆把最上心三个字咬得很重。

时墨一个哆嗦,“我最上心的,不是哥嘛。”讨好地笑看卫穆,“哥要是介意,改明儿把她开除。”

“改明儿?”声音低沈,威胁味十足。

时墨立刻改口,“不,现在,现在立刻开除。”

时墨站起来,声色严厉,“徐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室领钱走人吧。”

徐明蓝怔在沙发上,怎麽也没想到纨!跋扈的墨少竟然怕一个男人怕成这样,而他们之间明显得暧昧徐明蓝没有忽略,难道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个翻天覆地的新闻了。

徐明蓝算计的眼神没有逃过卫穆的眼底,他冷冷一笑──徐明蓝自以为抓住了他和时墨的把柄,却不知道,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一个不知死活勾引时墨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放过。

“出去!”

卫穆脸上的表情阴冷令人不寒而栗,徐明蓝得到赦令,套上衣服慌不择路冲了出去。

时墨下身光溜溜地站在卫穆面前,背对著他,两瓣臀肉在他的眼前,卫穆伸出大掌往两边挤开,露出其中不知被他疼爱了多少次的後穴。

距离上次的欢爱不过一天,被过度疼爱的地方还微微的红肿,卫穆眼神幽暗──都被他操成这样了,还敢在外面找女人。

卫穆霍然站起来,把时墨压在办公桌上,自己随後也贴上他的後背,大掌冰冷在时墨的身上游移,然後落到股沟里,一指从小穴里又狠又重地刺进去,时墨尖叫一声,“卫穆!!!!他妈的疼死了!!!!”

“很疼?”卫穆讽刺地轻笑一声,“你情哥哥现在就是想让你疼。”

第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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