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2)

这个混小子,这时候还想著那玩意。

时墨终於刮开了封条,一瞅──没有。

时墨顿时泄气,泄完气才感觉到自己的骚穴里空虚难耐,时墨低头一看。

──卫穆呢?

卫穆站在床边冷冷瞅著他,男根昂扬挺立在他胯下,上面晶亮晶亮,还沾著时墨骚穴里的淫液。

时墨手指抠著自己的骚洞,舔舔嘴角往床边移去,讨好地伸出舌尖舔著卫穆的男根,上挑的眼尾斜斜勾著卫穆,舌尖淫靡浪荡。

卫穆心坎顿时柔化,揉著时墨的发,将自己的巨大插进他嘴里,浅浅地抽插。

时墨用舌头将卫穆的男根推出来,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根假阳具,在卫穆的眼下用舌头淫媚地将假阳具舔湿,然後推进了自己的骚洞里,时墨打开假阳具的震动按钮,让阳具摩擦自己的骚穴。

卫穆眯著眼,情欲的眸子看著淫乱的骚宝贝,时墨一笑,两手拿著假阳具操干自己,而嘴里,则忘情地吞吐男人的欲根。

38、(11鲜币)038中奖

男人望著时墨骚媚的骚样儿,抓著他的头最後冲刺几下,射在了他的嘴里,男根退出来,时墨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张臂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叉开自己的双腿,“情哥哥穴儿还痒呢”

阳具在他的体内突突的震动,卫穆手臂绕过时墨的後脑勺,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边亲吻他的唇瓣,一边扯著假阳具在那个骚洞里操干。

“老公操你爽还是这玩意操你爽?嗯?”

时墨双臂缠绕著卫穆的脖子,撒著娇,“情哥哥插得骚墨儿宝贝最爽”

卫穆满意一笑,将时墨插射了,抽出假阳具,换上自己软掉的性具插进那个销魂窟里,然後将时墨四肢都缠在自己身上,搂著时墨。

卫穆还惦记著时墨疯狂迷上刮刮奖而冷落他的事,他又问时墨跟谁学的。

时墨眼睛一耷,“夏铭森啊”

卫穆最近挺忙的,要不是忙,时墨也不可能三天两头有时间跟夏铭森厮混在一起,但卫穆不知道,时墨已经跟夏铭森打的火热了,这会儿陡然听到夏铭森的名字,目光阴郁地看著时墨。

时墨不自知地傻笑,“情哥我跟夏铭森和好了,其实他挺好的”

卫穆脸色更沈,阴嗖嗖地看著时墨,“时、墨──”

时墨一反应过来──哟,卫穆好像就瞅著夏铭森不对眼呢。

他这不是在老虎头上拔胡须麽?

时墨笑嘻嘻地抚著卫穆的胸口,“情哥别生气,我不提他,不提他”

卫穆恶狠狠揪住他的头发,“让我发现你再跟夏铭森厮混,我饶不了你。”

时墨忙不迭地点头,“不跟他厮混,绝对不跟他厮混,我就整天跟情哥厮混”说完,时墨又暧昧地补了一句,“在床上厮混,在客厅厮混,在厨房厮混你一发情了,随时随地按著我操”

卫穆眼神幽暗,拍了拍时墨的屁股,“快睡觉。”

“知道了知道了,就睡”时墨头枕在卫穆胸口,“现在就睡,把你睡了”

这个混小子,满口的秽言淫语。

卫穆无奈一笑,搂著他。

时墨没怎麽把卫穆的话放在心上,他就是无法无天,卫穆才叮嘱了他不许跟夏铭森厮混,第二天卫穆一走,时墨立刻穿戴整齐去跟夏铭森碰面。

夏铭森带时墨去彩票中心,这次,他教了时墨玩更刺激的──买彩票。

时墨精神头很好,强占了彩票中心,一口气买了一大串数字,然後喜滋滋地揣著回家了,夏铭森拐著他的去休闲会所玩,时墨理都没理他。

看,时墨就是这麽没心没肺。

你对他有用的时候,他捧著你,没用的时候──你算哪颗蒜?

夏铭森无可奈何,低低笑了一声。

时墨宽松的牛仔裤里揣了一兜的彩票,他优哉游哉地在马路边晃荡,俨然一街头小流氓的气势,对面一穿长裙子的女人急匆匆地跑过来,一头撞在了时墨的怀里,时墨身子转了个圈,口袋里飞出一张彩票,时墨甩开那女的就去接住。

放在手心了呵了一口气,“哥子,你可别真飞了。”

时墨爱抚完自己的彩票,才去看那女人。

女人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脚腕,眉色痛苦。

时墨蹲下身,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女人抬头,时墨心底咯!一下。

──哇塞,美女耶。

一看是美人,时墨就更殷勤了,见她揉著自己的脚腕,问:“是不是崴到脚了?”

美人点点头,时墨扶著美人站起来,又看见了她被撞得四分五裂躺在地上的手机,“那什麽,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手机以後赔你。”

“谢谢。”美女柔柔一笑,知性美丽,时墨半个魂都被勾走了,他摸摸後脑勺,傻傻一笑,招了一辆的士,带著美人去了医院。

又是挂号又是照片,忙活了半天美人却只是──轻微骨折了。

时墨尽心尽责,又将美人送回了家,到了美人家门口,美人邀请时墨进屋坐坐,时墨脸皮特厚的,一点都听不出什麽叫客套,还真进了美女家去坐坐。

美人叫代郁。

时墨当时一听这名字──哟,代郁黛玉,那不就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代郁一个人住,时墨在代郁家里转了一圈,走的时候代郁玩笑说:“留个电话吧,要是我以後留下什麽後遗症,也好找你负责。”

时墨弯眉一笑,“这样吧,你手机也坏了,腿又不方便出门,我明天带个新的来赔给你行不?”

代郁也不客气,“好,我等你。”

时墨是什麽人?夏铭森那样哄著他,都能被他转身就给忘了,更何况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

虽然那女人挺漂亮的,但时墨回家被卫穆操了一晚,还真就忘了。

时墨想起代郁,还是因为一张彩票,那天他拿著彩票在比对的时候,裤兜里的彩票没一张中的,时墨垂头丧气,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大叫,叫完了,摸著自己的裤袋──又摸出了一张。

那张是被代郁撞飞的那一张,时墨当时随手把他放在了另一边的裤袋里,时墨拿著最後一张彩票比对。

──哎哟,妈哟。

──走狗屎运了。

──五百万啊

时墨兴奋地在客厅上蹿下跳,卫穆推门进来,时墨朝他奔过来,双腿一跳,双手一勾,整个身子都吊在卫穆的身上,兴高采烈,“卫穆卫穆,我中了五百万,你看我中了五百万”

卫穆宠溺一笑,抱著他坐到沙发上,“好了好了,你还缺五百万?”

时墨哈哈一笑,“老子要召开发布会,把这些钱捐出去,让咱天朝都知道,老子是个慈善家。”

卫穆嘴角一抽。

时墨自个傻乐,在卫穆的身上扭动,扭得卫穆一身的欲火,而点火的那个人,惹了火,上蹿下跳进了卧室穿西装打领带,然後又风风火火的出门,一边跑一边回头对卫穆说:“卫穆我去拿钞票,你在家等著,我回来好好伺候你”

时墨兑了钞票,还真的特大方地将五百万捐出去了,各大报纸又将时家大少的善行传的牛逼哄哄的,时墨拿著报纸仰天大笑。

看,他时墨是个大善人。

时家公司股票上涨,他爹也挺高兴的。

时墨觉得,代郁是他的幸运女神,不然,那麽多彩票,为什麽偏偏只飞出了那一张?

时墨立刻就想起答应第二天去找代郁,看这都过了好几天,时墨买了部女式手机,开车去了代郁的家。

39、(11鲜币)039枪

代郁在家里,时墨有些不好意思。

谁让他爽约了。

代郁倒是没什麽特别的反应,请时墨进了屋,时墨将手机给她,她也接了,代郁拐著脚给时墨倒了一杯茶,笑道:“我在家一打开电视,就看见了你的新闻,没想到,你是时家少爷。”

时墨一笑,“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你是我的福星呢。”

代郁挑眉,微微一笑。

天色有些黑了,时墨起身,代郁也跟著起身送他,才刚站起来,代郁脑袋一阵晕眩,直直往时墨怀里倒去。

时墨接住代郁,摇了摇,“喂,你没事吧?”

代郁没反应,时墨忙把她抱到床上。

乖乖,他可没遇到过这种事儿,卫穆身体强壮,可没晕过,他时墨被卫穆做晕了,也是卫穆伺候他,没经验的时墨,急的团团转。

连叫小白车都不会。

代郁悠悠转醒,病弱的眸子睁开,苍白的唇瓣张开,“我只是有些贫血,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我没事,你回去吧。”

扶风若柳,那形态,当真是一个林妹妹转世,时墨三魂七魄都被勾没了,早忘了家里还有一头狂暴的野兽,他撑在床边,“你病了,我不放心,在这儿陪你。”

代郁看著他,眸色感动,“为什麽?”

时墨歪歪头,“因为你病了,要是我走了,就是不道义,我是不会做不道义的事儿的。”

如果东子几个哥们在,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把时墨给吐死。

他要是有道义,世界都要灭天了。

他是被美色所诱。

卫穆打了很多次电话给时墨,时墨没接,最後干脆关了机,卫穆一看这苗头,就想起了上次时墨在夏铭森那儿带著唇印回家的事儿,他脸色阴沈,打了夏铭森的电话。

夏铭森接了,卫穆不客气地问:“时墨呢?”

夏铭森愣了一下,一笑,“你自己的宝贝,自己不看好,跟我要?”

卫穆一听夏铭森这语气,就知道时墨没跟他在一起。

时墨就是不安分,谁爱上他谁倒霉,当初刚刚被卫穆奸了,被迫跟了卫穆那会儿,卫穆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三天两头按著时墨一顿狂操,野兽似得,把时墨操怕了,时墨就钻著洞躲起来,一躲就是个把月,让你满世界的找,他就是不出来。

自己最近,应该没得罪那小祖宗才是。

卫穆打电话回了时家,电话是时墨他妈接的,和气地告诉卫穆,时墨没回家。

时墨他妈挂了电话以後,嘀咕著:“这小子怎麽就爱往外跑不著家呢,瞧卫穆急得”

他爸坐在沙发上,笑得意义不明。

卫穆又问了东子几个哥们。

还是没有下落。

这会儿,卫穆还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他烦躁地走了几步,出门,开车。

车子在道上行驶,卫穆的眼睛在窗外飘荡。

如此,一夜。

时墨第二天也没回家,卫穆觉得,他也许在哪个温柔窝里逍遥快活真把他给忘了,卫穆脾气一狠。

他从来不限制时墨,即使他在外面闯祸捣蛋,卫穆也觉得,他卫穆有的是能力给他收拾烂摊子。

时墨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刚开始,时墨是有点怕他,可後来,时墨就吃准了他卫穆疼他爱他,舍不得他受一丁点的委屈,所以开始无法无天,骑到了卫穆头上作乱。

即使如此,时墨最多也就是玩玩,只要卫穆在──夜不归宿,他还不敢。

代郁似乎是天生的病美人,时墨怕她再晕了,寸步不离地看著她,代郁说饿了,时墨特牛叉地去厨房给她弄吃的,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

代郁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听著厨房传来叮叮砰砰的响声,微微垂眉,望见时墨放在床上不断响动的手机,看了一眼。

──情哥。

时墨进来,手机刚好停下,时墨全身脏兮兮地,神色尴尬,“我出去给你买吧。”

代郁噗嗤一笑,“先去里面洗洗吧。”

时墨一看自己满身的油盐醋,进了厕所。

洗干净之後,时墨光溜溜地出去,俨然忘了──这不是他和卫穆的别墅。

代郁脸色微红看著赤身裸体的时墨,时墨一瞬间也回过神来,满屋子找遮身的东西。

代郁瞧了眼时墨的手机,趁著时墨不备,打开照相功能,朝著他的屁股拍下一张照。

时墨在柜子里找到一套泛旧的衣服裤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代郁无声无息将手机放回原位,笑著说:“那是我弟弟以前穿的,你要不嫌弃,先穿著吧。”

时墨哦了一声,笑嘻嘻地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丝毫未觉一场暴风雨已经朝他逼近了。

而此时的卫穆,在遍寻时墨不著之後,给小五打了电话。

原因──全城缉捕时墨。

消息刚刚下达,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条彩信,屏幕闪烁的是一串数字──时墨的手机号码。

那串卫穆倒背如流的数字,时墨狼心狗肺,别说记不得他卫穆的电话号码,就连他卫穆何年何月何日生,时墨也没记得过。

可卫穆,却把他的一切都烙在了自己脑子里。

卫穆星眸半眯,打开彩信。

手指捏的很紧,眸子──蓦然缩紧,暴戾冷冽。

彩信里,是一张照片,卫穆很熟悉的

时墨的裸照──全身光溜溜,很清晰,连他腰背上那一颗小小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

卫穆手臂用力一掷,手机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卫穆冷冷地笑。

什麽叫找死?时墨这就是找死,给了他活路,他偏偏爱往死路钻。

时墨出门给代郁买吃的,在大马路上,光天化日之下──被劫了。

四肢被绑,眼睛被蒙,嘴巴被封,比被夏铭森绑了还惨,连给时墨反应的机会都没。

时墨被绑上车,听觉尚在,感觉到车子开了一会,停了,接著他又被带下车,扔在一张床上。

时墨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乱动,他的脚没被绑,动了几下就下地站了起来,刚刚站稳,就被人又推了回去。

有人靠近他,扯了他嘴上的束缚。

时墨喘了几口气,发飙,“你他妈哪条道上的,敢绑老子,老子灭了你祖宗十八代”

那人没有说话,那冷冽的气势让时墨觉得自己是被绑到了一个冰窖,有东西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时墨一个激灵,这玩意──卫穆曾经也抵在他身上过。

熟悉的触感。

──枪。

时墨气势弱了下去,带著颤音,“你想怎样?我可是时家大少,伤了我,你吃不了兜著我”

枪口离开他的太阳穴,落在了他的──胯下。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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