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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作者:施悬

第7节

卫穆皱眉──时墨又做了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了?

又跟人在小巷子开打了?

卫穆看著小五,“说下去。”

小五踌躇地看了他的神色一眼,犹犹豫豫开口,“长官,你可要冷静”

小五跟著卫穆也有些年头了,他和时墨那点事儿,小五也知道个大概,卫穆宝贝时墨宝贝的跟个什麽似的,他真怕卫穆知道後会受不了。

可这不说吧,卫穆又迟早会知道。

小五直接从包里掏出报纸,掏到了口袋口,又缩了回去,卫穆一把拽过来,抖了抖,摊开

几秒锺後,报纸飘零坠地,卫穆不可置信地後退几步。

小五担忧地看著他,“长官,你可得保重身体,千万要保重身体”

“怎麽可能”这一定又是那个混小子想的诡计,他就是想逼他出去见他,一定是这样

见他就是了,他何必吓他──时墨,你就是个混小子

“长官,这事儿是真的,听说时家也派人去失事地点找了,没找著,都开始办丧事了”

卫穆的身子晃了晃,他勉强笑了笑,瞪了小五一眼,“胡说八道些什麽,再敢乱咒小墨,我卸了你。

卫穆不经常笑,他的笑都给时墨一个人了,小五见过几次,觉得面对时墨的长官──笑得可真是勾魂摄魄,难怪能把时家的独苗都给勾走了。

可这会,小五觉得──卫穆笑得可真难看。

卫穆闯进了时家,当然,他的枪早被小五偷偷卸了,他觉得卫穆本身就很危险了,带著枪更危险──不是杀人,就是自杀。

卫穆神色相当冷静,他看著前几天还生龙活虎逼著时墨跟他分手的老爷子苍白了不少,卫穆开口,“你不想我跟时墨在一起,我答应你,你让见他一面,我以後不纠缠他。”

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低声下气的恳求和期望。

时墨他妈哭,哭得卫穆最後的希望也没了──如果那天他没有存心气时墨,时墨一定不会意气用事答应他爸爸去美国──时墨说他最不喜欢国外了。

他问时墨後不後悔,时墨後不後悔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後悔了,那时──自己该无论如何也要留著时墨,时墨来找他,就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为什麽要死撑著,为什麽非得给时墨教训?

他现在不是给了时墨教训,他是给了自己最大最痛的教训──他失去时墨了,时墨真的成了死人了。

卫穆亲自去时墨失事那片地带找,找了三天三夜──没找到。

他最後是被他爸让人掳回来的,那时候,时家真为时墨办了葬礼了,卫穆苍白著脸,拖著疲惫的身子去了,他爸怕他脑子奔溃闹事儿,跟著去了。

卫穆没让他爸失望,他真闹了,他看见时墨的黑白照摆在中间,花圈包围著他,卫穆猛然冲过去推到了花圈,撕了时墨的黑白照,“时墨还没有死,你们办什麽丧事”

时墨他爸连叫嚣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著卫穆闹。

时墨他妈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任由著卫穆疯。

东子抹了抹眼泪,心里默念一句:哥们走好。他转身抽泣了几下,电话响起来,东子连看都没看,直接接了起来。

他的脸色随著电话接起的那一刻,渐渐变成惨白,渐渐变成死灰,他哆嗦著嘴唇,扶住旁边一哥们的肩膀,“墨子,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你的你找谁,千万别找我啊”

卫穆神经敏感,听见东子的话,一把将手机抢过去。

“东子,你丫的别废话行不行,再不来救老子你就等著给老子收尸吧”

卫穆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小墨”

那边暂时没有了声音,卫穆听著他的呼吸声都觉得奢侈,他轻轻试探地问:“小墨,你在哪里?”

“卫穆你这个混球王八蛋,你嫌老子松了,嫌老子老了,老子跟你没完,等老子养著命回来,一定奸死你”

卫穆一笑,好脾气地嗯了一声,“好,只要你回来,想怎样都行。”

时墨呜呜地嘀咕了几声,即使通过电话,他也能感觉到卫穆那种小心翼翼的口气,他挺後悔的,真後悔,他喜欢卫穆,爱卫穆,不然也不可能跟他厮混在一起这麽多年,为他守身如玉这麽多年。

他心里老早就打定主意跟卫穆在一起,可他其实就是暂时怕他爸了,他没想过真跟卫穆结束,卫穆找别人──真刺疼了他的眼睛,後来想想,卫穆怎麽可能找别人呢。

自己是个什麽货色,时墨自己也知道,除了有钱有张好脸,他什麽也没有,卫穆还能宝贝他这麽多年,怎麽可能找别人呢。

他後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遇到了夏铭森那王八羔子。

那王八羔子将他劫持到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听不懂这里人说的鸟语,自己金光闪闪的银行卡在这里就是个装饰,手机还算好,有点信号──可他的被夏铭森掏走了。

他趁著夏铭森不注意,偷了他的手机给东子打电话──他不敢打给卫穆也不敢打给他爸。

“卫穆,情哥我错了,你快来救我,我快没命了”

“你到底在哪里?小墨,乖,快告诉我。”

时墨炸语,“我怎麽知道这什麽鬼地方,他们说些奇奇怪怪烂七八糟叽里咕噜的鸟语我也听不懂,我是被绑架又不是来旅游,你再唧唧歪歪就等著守寡吧你”

“谁绑了你?”

“还能有谁,不就是王八羔子”

“嘟嘟嘟”时墨说到这里,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卫穆看著电话──已经挂了。

卫穆再打过去,一直是关机。

王八羔子?

谁是王八羔子?

──夏、铭、森。

“卫、卫穆,我儿子怎麽回事”时墨他妈紧张地拉住卫穆,满怀期望地问。

时墨他爸也不自在地看著他,满堂来参加葬礼的人都看著他。

卫穆的回答简单而又安定人心,“小墨没死,他被绑架了。”

卫穆看见夏家夫妇在场,“夏铭森在哪里?”

夏家夫妇面面相觑,“铭森前几天出国了,怎麽了?”

31、(10鲜币)031小心眼

“我现在怀疑夏铭森绑架时墨,如果他有联系你们,请你们立刻告知。”卫穆点头致谢,大步离去,比起来时的颓废,这会儿精神饱满浑厚。

时墨精通多国语言,如果连他都听不懂的语言,那个地方──会是哪里?

卫穆让人去查了出境记录,倒不是无迹可寻,很快查出了他们的位置。

卫穆连夜赶去。

披星戴月。

时墨在欧洲一个破落的小镇,而卫穆将那个小镇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时墨。

卫穆心急如焚,脾气蹭蹭上涨,看见什麽不顺眼的人不顺眼的物,一脚就踢过去。

简直六亲不认,小五都怕了。

再这麽下去,卫穆指不定真疯了。

三天之後,卫穆收到一条短信──是时墨先前给东子打电话的那个号码。

夏铭森。

他告诉了卫穆时墨的下落,卫穆半信半疑,寒风落雪中,他在那个地方等了一天一夜──时墨却没有出现。

他被耍了。

卫穆急的焦头烂额,他到处找时墨,却没有想到时墨自己会撞到了他的怀里。

那天卫穆出了酒店,就看见一群乞丐追著一个乞丐跑,卫穆下意识地让开,那个乞丐却净往他的方向扑过来,卫穆让开的身子在看见那乞丐晶亮发光的眸子时,往前了一步──刚好接住了那脏兮兮的身子。

“卫穆情哥我想死你了”

“小墨”

时墨躺在豪华大浴缸里,卫穆浑厚的掌心在他的身上摩挲著,如抚摸羊脂白玉般的精心细腻──时墨挺爱干净的,他特嫌弃自己脏兮兮的样子。

他已经洗了三次澡了。

时墨瞟了卫穆一眼,卫穆满眼的宠溺,时墨指使卫穆,“卫穆你把牙刷给我。”

卫穆站起身给他挤了牙膏,拿了一杯水给他,时墨就坐在浴缸里刷干净了口腔,卫穆给他洗干净,时墨光溜溜地站起身,大力将卫穆推在墙上,语气恶狠狠,“卫穆,你他妈敢说老子松,老子今天非夹死你”

时墨说完,凶狠地咬上卫穆的薄唇,口腔里薄荷的味道清新怡人,卫穆等他发泄够了,反客为主,一手扶住时墨的腰身,一手捏著他的臀瓣,舌尖扫荡他的口腔。

卫穆的舌在时墨脖子上、耳根上流连,留下暧昧情色的痕迹,接著辗转战场到了胸前两点凸起的粉色。

卫穆舌尖轻轻舔舐、撕咬著那逐渐站立的嫣红色,另一手安慰著另一边被舌尖冷落的乳头。

“唔,卫穆”

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按在自己胸上磨蹭,犒劳完了自己寂寞的乳尖,时墨推著卫穆的脑袋往下。

卫穆的舌一路蔓延到小腹,之後停留在时墨硬挺的玉根上,他舔了舔抖动的男根,扶住他送进自己的嘴里。

“啊卫穆情哥”

时墨挺著腰,配合卫穆的吞吐,将自己的男根在卫穆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下都顶到卫穆的喉咙里,喉咙里自动收紧的紧致啃咬著时墨的欲望,时墨仰起脖子,最後几下凶狠地在卫穆的嘴里抽插,然後射出。

卫穆吞下他的精华,翻过时墨的身子,让他翘起屁股趴在镜前,掌心抓著时墨的屁股瓣往两边挤,露出了中间好久不曾被操干的小穴,卫穆凑上自己的唇,将时墨留在他口中的精华推送进去。

时墨扭著屁股,叉开双腿,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春心荡漾脸欠干的表情,妖祸地一笑──卫穆,让你他妈说老子松,老子待会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卫穆舌尖在洞口舔舐,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一指,撑开洞口让自己的舌尖进入的更深,戏弄著时墨的内壁。

“老公,你舔得骚穴好爽再舔深一点啊嗯”

卫穆手指再插进去一指,在时墨的骚洞里抽插,他从时墨的洞口一路从背脊骨吻到时墨的耳垂,然後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出自己的巨大,缓慢地在洞口摩擦。

时墨在他准备插进去的那一刻猛然收腹,卫穆的欲望扑空,时墨转身推开他,笑得魅惑人心的妖豔。

他手指在卫穆的胸膛画著圈圈,似笑非笑地瞅著卫穆,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撸动著卫穆的性器,“情哥,我後面松吗?”

卫穆低笑──这小子,还记上仇了。

“墨宝贝儿生气了?”卫穆的手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爱不释手。

时墨斜眼一勾,上挑的眼尾绯红,他唇瓣靠近卫穆的唇,轻吐一口气,轻巧魅惑的语气是咬牙切齿的味道,“生气?老子生气做什麽?老子这会儿高兴著呢。”

时墨捏著卫穆的男根往後退,退出了浴室,退到了床边,他将卫穆推在床上,卫穆起身,时墨一手按在他胸前,阻止他,“情哥,你别动,今天换我伺候你。”

伺候?

不是报复?

卫穆知道,时墨小心眼,不让他报仇他以後有的是手段折磨死他,卫穆躺下,勾唇看著时墨。

时墨脱光了卫穆,剪了床单将卫穆的四肢拴在床头,他妖媚地扭著身子从卫穆的脚底磨蹭上来,“情哥,你乖乖躺著,让老婆告诉你,什麽叫‘紧’。”

时墨将紧那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可见时墨对卫穆的那个松字是有多麽的敏感。

时墨下床,穿上卫穆给他备的衣服,瞅了卫穆一眼,出门了。

时墨再次回来,倒了一杯香槟,趴在卫穆身上,喝了一口吻住卫穆,将嘴里的香醇全部灌进了卫穆的嘴里,卫穆勾住他的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

时墨反反复复,直到将一杯香槟全部灌进卫穆的嘴里,整个过程充满了色情和勾引,偏偏卫穆被绑著,看著时墨的唇舌肆意引诱他,却不能将他做了。

时墨喂完了卫穆,笑眯眯地站起身,打开音乐,“情哥,我跳舞给你看给你助助兴”

卫穆眯著眼──时墨很会玩,那舞跳的也是一绝,他身姿纤长柔韧,扭动的时候,腰肢轻盈浪荡,屁股圆润淫乱

卫穆就恨不得直接在舞池把他给操晕过去。

32、(12鲜币)032哎哟,又脱光光了

时墨的眼睛一直勾著卫穆,他的腰肢在前後左右地扭动,他的手勾著t恤的下摆,随著动作缓慢地撩起。

将t恤勾到脖子处,露出被卫穆吮吸成嫣然色的乳尖,时墨甩开t恤,一手捏著一个乳头,揉捏著,卫穆全身的血液倒冲,他眼睛赤红地看著时墨的色情表演,挣扎著捆绑自己的带子。

──他被时墨下药了。

从时墨将香槟喂进他嘴里,卫穆就知道──这是当兵的基本敏锐感。

时墨受了委屈心底不舒服,压著难受,卫穆随著他折腾,反正一次而已──也不会废了。

时墨脱了衣裳,下身只有一条宽松的牛仔裤挂在胯上,时墨的手从胯骨钻进牛仔裤内,摩挲著自己的肌肤,摇摆著自己的臀瓣,他魅惑地看著卫穆,跳上床,居高临下。

时墨缓慢地解开牛仔裤裤扣,随著节奏拉开裤链,粉色崭露头角,时墨勾著裤子的衣角提了提,然後放开,裤子没有了禁锢,滑到了时墨的脚底。

时墨一笑,“哎哟,又脱光光”

卫穆舔舔干涩的下唇,“墨宝贝儿,过来,让情哥亲亲”

时墨张开大腿从卫穆的脚走到他的头,蹲下身,让自己的骚洞停在卫穆的唇上,“情哥想亲哪儿?小骚穴?”

卫穆没有回答,他抬高了头,舌尖从时墨的骚穴口席卷而过,时墨穴口战栗地缩了缩。

时墨穴里瘙痒空虚,他捧著卫穆的头,方便卫穆更加方便用舌头操干他的小骚穴。

“卫穆嗯啊好爽卫穆你他妈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这样这样舔过别人的别人的小穴儿”

卫穆舌头惩罚性地在他的肠壁上用力一顶,时墨身子弹跳了一下,他骑坐在卫穆的脖子上,嘻嘻一笑,“情哥你好坏”

卫穆难耐,药性发作,又被时墨如此淫乱地勾引,他撑不住,声音沙哑饱含欲望,“骚宝贝,乖,坐到情哥下面去,让情哥好好疼疼你的小浪穴。”

时墨笑了一声,狡黠地眨眨眼,“不要,我下面松。”

“小墨,情哥没说你松。”卫穆低吼,“妈的,你下面紧死了,每次都差点咬死你小老公,怎麽会松?就算再让情哥操千遍万遍,你下面还是那麽紧”

时墨勾住卫穆肿胀到爆炸的肉棍,斜睨著他,“真的?”

“真的。”卫穆不敢得罪这小祖宗,“骚宝贝,快让情哥操你,情哥快要涨爆了”

“怎麽操?”时墨明知故问。

“坐到情哥腿上,让情哥的大肉棍插进你的小淫穴儿里骚墨儿,别折磨情哥,这些天情哥想你都快想疯了”

时墨亲吻他的胸膛,“真的这麽想?不会是净想著怎麽操我吧?”

“噢!”卫穆蜜色的肌肤被染成了潮红色,全身浸出了密密的汗水,“骚墨儿情哥想操你恨不得操烂你,你不想情哥的大肉棍?”

“嗯。”时墨身子如蛇扭了一下,“想,想死了情哥,可你说我松了”

操,又绕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卫穆低咒,他妈的当初是吃饱了撑著没事做说那句话做什麽?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虐受?

卫穆没时间再跟时墨磨叽,他下体肿胀难忍,他抬著腰用自己大腿的肌肤摩挲时墨的小穴儿,时墨低低魅惑地呻吟了几声。

时墨意志力薄弱,就算他想整整卫穆,也是力不从心,这会儿穴口被卫穆的大腿擦弄,时墨难以忍受,从卫穆身上爬起来──管他的,先爽了再说。

他扶著卫穆的巨根对准穴口,缓慢地坐下,卫穆等不及,直接腰一抬,全根没入浪穴之中。

“啊啊啊──卫穆”

时墨身子一软,倒在卫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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