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喜欢女人麽?”
时墨下意识地答:“喜欢──”
然後──他就懵了。
时墨──你真是嘴贱,嘴贱,嘴贱
时墨忐忑地瞅了卫穆一眼,卫穆一笑,“没事,喜欢就喜欢,情哥过两天找几个女人,咱们一起干。”
时墨头皮发麻。
一起干?
也就是他卫穆其实──也想干女人了?
时墨“蹭”地站起来,揪著卫穆的头发,凶狠地看著他,“你敢──!!”
卫穆手指直直插进他的穴里,凛笑,“我怎麽不敢了?你不是都敢了?”
时墨夹紧腿扭了一下,炸毛,“我什麽时候碰女人?卫穆你别为自己出轨找借口──!!!”
出轨?
出轨的到底谁?
卫穆目光一冷,手臂一抬,拿过小架台上的洗面奶。
──时墨的。
──圆柱形。
卫穆抽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时墨身体里。
“噢──!!妈的,卫穆!!!”
卫穆捏著洗面奶,在时墨体内360来回大转圈,时墨站不稳,搭起自己的一条腿放在卫穆肩上,渐渐的被抽出了快感,双手抓著自己的屁股往两边挤,让穴口张得更开。
“啊──!!!卫穆嗯啊”
卫穆冷厉一哼,“骚货,很爽?”
时墨就就瞧不得卫穆那副明明很想干他却装的跟卫道士似得表情,他将自己的胯下凑近卫穆,卫穆不张嘴,他就扶著自己的男根在卫穆的薄唇上摩擦。
卫穆狠狠地用洗面奶捅他的浪穴,时墨就狠狠地用男根擦他的嘴,将卫穆的嘴擦得亮晶晶的,时墨仰头呻吟,销魂地喊著:“卫穆卫穆奸夫快奸你的淫妇”
卫穆猛然抽出了洗面奶,时墨一瞧,将腿搭在卫穆身後的浴缸边缘,抬高了自己的胯,揪著卫穆的头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摩擦。
“嗯嗯啊啊”
头发刺激著小穴,时墨高高地呻吟,将自己最淫乱风骚的一面表现出来,卫穆拔开他的手,在他胯下仰头,鼻子抵在他小穴口,一抽一插。
“啊啊情哥用鼻子操我”
卫穆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一些,用鼻子顶弄了一会,换上自己的唇舌伺候他家淫荡的小祖宗。
时墨被唇瓣吮吸,被舌尖舔弄,舒爽地呻吟,他一手快速套弄自己的男根,一手揉捏自己的乳尖,而下身,则浪荡地扭动,让卫穆的唇舌操干自己。
卫穆大掌在时墨的两大腿外侧用力一捞,时墨脚下一空,被卫穆撂倒在浴缸里,水花飞溅,卫穆将他的双腿都驾到自己的肩膀上,时墨头砸进水里,然後飘上来,他正想发火,卫穆已经将他的小穴捞到了自己的唇上。
“嗯啊──”
时墨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将自己的身子悬空,借用卫穆的肩膀,让自己的身子平衡摆设,他妖娆地扭著腰肢,让小穴和卫穆的唇猛力摩擦。
“情哥卫穆老公骚蹄子的穴儿好不好吃淫水好不好喝情哥用力舔舔深点舔进洞里操浪穴儿”
卫穆看著他发浪,看著他发骚,看著他像一头母狗似的求著他操他,心里稍微平衡一点。
这样的时墨──是他的。
这样的风光──别人无从窥探。
卫穆舌头伸了进去,在他穴里面操干了一会,手指又伸进去抠挖,然後再换上舌头,接著手指再继续,反反复复轮流操干著时墨骚淫的浪穴。
作家的话:
存稿君上场……谢谢大家的礼物
43、(11鲜币)043偷偷捏断
腰肢不知疲倦地摇摆,“老公快点干你的浪蹄子大肉棍干浪蹄子的淫穴儿”
卫穆将时墨的双腿从肩膀上滑了下来,利器抵在小洞口,从大开的洞口钻了进去,时墨迷离的眸子半阖著,看著那粗大青黑的男根插进自己豔红的媚洞里。
“嗯啊──情哥”
时墨扭著腰,让男根在体内滑动,卫穆前後挺动撞击,水花晃动,时墨渐渐支撑不住,卫穆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情哥你还想不想废了我”
“想,我他妈就想废了你。”
可到头来,始终是──舍不得。
时墨和卫穆的胸膛分开,圈住他的脖子,头往上仰,“啊啊嗯啊──情哥废了我啊嗯噢废了我就操不到这麽骚浪的小穴儿了情哥嗯啊也废了”
“骚母狗,荡货,天生给你情哥操的,还敢去操别人”
“啊啊啊啊──情哥你老婆是荡货嗯嗯啊是骚母狗情哥干死干死骚母狗干死小墨这浪蹄子……”
比妓女还浪荡的男人──是他卫穆亲自调教出来的,卫穆欲罢不能,将时墨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腰上,起身。
时墨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卫穆将他抵在墙上,又深又狠地抽插捣干。
“啊啊啊嗯情哥情哥你只干只干小墨这只骚母狗的浪穴儿嗯嗯啊不许干女人男人也不行只许干骚墨儿宝贝儿的屁眼”
卫穆深深挺入,埋在里面,喘著粗气,语气有些阴冷的意味,“情哥不是说了改天跟你一起干女人。”
“不行──”时墨扯住他的头发,“我都没玩女人,你也不准,要玩你只能玩我,要不然我就拿刀割了你的肉棍喂狗。”
卫穆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泛起了笑意。
时墨就是个你不招惹他,他也不招惹你的人,对於女人也是一样。
想到那个叫代郁的女人,卫穆就浑身都是气火──那个女人,可不见得是时墨自己去招惹的。
他卫穆把时墨当宝,舍不得他进厨房舍不得他拿扫帚,养得时墨不知柴米油盐不分五谷杂粮,他倒好,转身就去伺候别女人。
他怎麽不巴心巴肺伺候他老公?
卫穆沈著气,有第一个代郁,就会有第二个,时墨本来就爱美人,虽然他被卫穆管的死死的不敢乱来,但保不准哪一天真被女人给睡了。
尤其还是──蓄意的。
卫穆下体撞击,而时墨在歇斯底里喊完那一句,把卫穆按在自己的胸上拱来拱去,又开始淫声浪语,他一边娇媚地呻吟,一边颇具威胁性地警告卫穆。
“噢啊──卫穆我告诉你你敢睡别人我真割了你喂狗不割了我自己吃我可不是啊嗯不是开玩笑的不信你试试”
时墨说完,就被卫穆干射了,卫穆放开他,让他的身子顺著墙壁划下,然後将男根塞到了他嘴里操干。
卫穆一手撑在墙上,腰背弯出性感的角度,他低垂著头,看著时墨骚嘴吞吐他的欲望,而卫穆的另一手,伸到时墨胸前,玩弄他充血肿胀乳晕扩散的乳头。
时墨回过神後,扶著卫穆的男根退出来,望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话。
“卫穆情哥,我当狗当马伺候你,给你干,你不许干别人。”
得,就是惦记著卫穆那句干女人的话。
卫穆脸上染上笑意,大掌扣住时墨的脑袋,凶器再次插了进去,开始进行最後的冲刺。
时墨温顺地一边用掌心圈住男人的欲望,一边用嘴伺候男人。
卫穆在他的套弄下,舒爽地吼叫一声,拿出利器,射在时墨的脸上,时墨伸出舌尖接住了男人射出的一些精液,然後舌尖一卷,将唇边的也卷进了自己嘴里。
男人最後又射了几股,射在时墨的乳尖上,骚媚淫靡,时墨用手捏著乳尖看著男人,在男人的注视下,拉扯自己的乳尖,将精液涂满了自己的胸膛。
他魅惑地一笑,舌尖色情地卷了卫穆的鼻子一下。
“情哥,小墨儿骚不骚?浪不浪?”
卫穆眸子一眯,时墨又问:“小墨儿穴儿紧不紧?夹得情哥的大肉棍爽不爽?”
卫穆没回答,他的舌被时墨的舌勾引,追逐他的舌,时墨时不时用舌尖卷一下他,然後又自顾自地说:“小墨儿最骚最浪,是骚母狗浪蹄子,小墨儿的穴儿最紧了,吸光了情哥的牛奶,情哥最喜欢小墨儿对不对?”
卫穆低低嗯了一声,等著他继续说下去,时墨笑得更淫荡,“那情哥不许干别人,就干小墨儿,小墨儿的两个骚洞洞,都给情哥干好不好?”
时墨说完,期待地看著卫穆,眸子水润,眨巴著像一只小鹿。
卫穆漫不经心揉著他的头发,笑意有些阴森,“时墨,昨晚去哪儿?”
“昨晚?”时墨皱眉,片刻恍然大悟,“啊──对,卫穆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
时墨一改淫荡骚乱,很认真郑重,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异样。
“卫穆我跟你说,我遇到一女的,她特神奇,简直就是福星转世,我就撞了她一下,竟然中了五百万,你说我”
时墨说到这儿,卫穆阴嗖嗖地接下去,“你说你要是能跟她睡一觉,指不定就是天朝皇帝了,是不?”
“是是是──。”时墨连连点头,卫穆脸色发沈,时墨发现不对劲之後立刻摇头,“不是,我是说我要是把她送我妈身边,你说我妈会不会再生个儿子?”
时墨的眼神还特认真,卫穆叹息了一声,宠溺了柔柔时墨的头发,“是,你说的都对。”
时墨高兴,被卫穆抱到床上,过了会有些怕怕地从卫穆的怀里钻了出去,懦懦地眨著眼睛,“卫穆,你是不是还想废了我?”
“你要规规矩矩,我也犯不著废了你。”
“我很规矩。”时墨说得很认真、很郑重,“卫穆,你不会趁我睡著了,偷偷给我捏断吧?”
卫穆凶狠地把他按在自己胸口,语气阴沈,“不会,快给我睡,不许再废话。”
44、(11鲜币)044手滑了
时墨自那天被卫穆绑回家後,被卫穆关在别墅里天天折磨。
时墨连两腿都站不稳、合不拢了,活活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憔悴模样。
时墨被操的时候虽然风骚,可谁也不是卫穆那麽精力旺盛,再这麽被操下去,他就──精尽人亡了。
时墨颤抖著双腿,扶著楼梯扶手下楼,看见卫穆神清气爽、优哉游哉坐在客厅──喝咖啡。
一点都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
──真是禽兽。
时墨恨得牙痒痒。
卫穆看见他一瘸一拐下楼,那副惨兮兮的模样让卫穆心情大好,眉目自然而然舒展开笑意。
时墨坐在沙发上,屁股一挨了下去,立刻跳起来,卫穆笑了笑,时墨发毛,“笑什麽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哟,猪狗不如了。
“不是你说要天天张著两个骚洞洞给我操?我这不是满足你的淫欲?”
时墨羞愤,跳脚,“卫穆你滚蛋!!”
扯动了屁股──又疼了。
卫穆看他龇牙咧嘴的模样,拉过他,让他屁股朝天横躺在自己腿上。
“不是擦过药了?还疼?”
“你让老子操个几天几夜试──”
“嗯?”
卫穆威胁人的标志性字眼──“嗯?”
卫穆威胁人的标志性表情──眯眼。
时墨呛声,不敢胡言乱语。
卫穆扯了他的裤子,看见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和满是巴掌印和齿痕的屁股,下身又开始硬了。
时墨说得没错,他就是禽兽。
时墨感觉到他的变化,魂都吓没了,不顾屁股的痛挣扎著站起来,一溜烟跑到了厨房。
卫穆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戏谑一笑。
时墨进了厨房半天没出来,卫穆开始担心了。
──不会真纵欲过度受不住了?
卫穆起身,狐疑地往厨房去,时墨突然扭著斜斜的步子出来,卫穆又坐回沙发,时墨走过去,慢吞吞地趴在卫穆的身边,仰起脑袋,讨好地摊开自己的掌心。
“卫穆你看。”
卫穆低头一看。
──一个鸡蛋。
时墨喜欢吃鸡蛋。
卫穆笑了笑。
“饿了?情哥给你做饭去。”
“不是──”时墨挪了挪屁股,把鸡蛋放在卫穆脸上滚了一圈,“热的,感觉到没?”
卫穆挑挑眉,时墨邀功似的笑得得意洋洋,“我煮的,你看看,煮熟了。”
卫穆失笑,时墨骄傲地拿著鸡蛋在嘴上比划,卫穆食指勾著他的下巴,戏谑道:“要不要情哥塞你骚穴儿里?”
时墨身子一个颤抖,鸡蛋差点都拿不稳,他吞了吞口水,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要──”
卫穆笑的像只狐狸,“要的,怎麽不要,你不是最喜欢?情哥可记得,你还自己塞过黄瓜”
卫穆说著,直起身子,还真的拿了鸡蛋准备塞时墨屁股里去,时墨赶紧跳起来,跳到了卫穆身後,卫穆往後一靠,就把他压在了自己和沙发之间。
时墨屁股顿时一痛。
妈的。
──禽兽卫穆,他是想把他操废了?
卫穆头稍微往後仰起,就抵在时墨的下巴上,时墨顿时觉得危险,狗腿地伸手在卫穆的肩上乱捏。
“情哥你累了吧,我给你捏捏”
卫穆似笑非笑,“你确定不是要情哥给你捏捏?”
时墨识相地摇头,“别,别累著了情哥,情哥你歇著,我伺候你。”
时墨捏的毫无章法,卫穆却享受的很,还指使著时墨给他捶背。
真蹬鼻子上脸了──不要脸。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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