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在喘息的梁安和孟广义相互对视一眼,本来就胃中难受,可是梁安看著孟广义脸上那些红的白的混杂的东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直接哇一声就吐了起来。
“呕……”
“梁兄你?”
“呕……”
好在是任务还没有完成,急行军到达山脚只是吃了一些乾粮果腹,並没有吃太多的东西,梁安吐出来的东西很少,急忙擦了擦口水,不过胃中不停的翻滚,还是让梁安很是难受。
可是孟广义虽然大口的喘息著,却是突然看著梁安吐了,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梁兄啊梁兄没有想到你还有如此一幕,这就不如我了吧,你看看我只是喘了几口气,现在就没事儿了。”
孟广义自己觉得自己总算是有一点能够压住梁安了,让梁安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梁安毕竟是后世生在红旗下长在温暖的怀抱里的好青年,根本就不是在这战乱隨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冷兵器时代,有如此情况情有可原。
孟广义这神经大条的刚才很是担心自己完不成任务,可是在自己做出相应的准备之后,確实不住的嘚瑟著,就差在梁安面前跳上一出热闹的戏码,再一次刺激刺激梁安了。
梁安本来胃中就难受,还在那里死命的咬著牙撑著,不做出丟自己人的事情。
只是眼前的孟广义不住的嘚瑟著,最终无奈了,只得胃中再次一翻滚,哇呀一声又吐了起来。
只是本来就吃了一点乾粮,肚中又没有多少东西只能吐酸水,这可是把梁安难受的不行。
“你等著。”
在梁安咬牙切齿,说出你等著三个字之后,孟广义才想起了被梁安支配的恐惧。
“梁兄你注意呀,我可不是有意找你麻烦的,而是真的出点小小的意外。你看刚才我太过於开心了,竟然手刃了第一个敌人,我没有別的意思,真的没有別的意思。”
只不过孟广义越是如此说著,越是看著眼神恶狠狠盯著自己的梁安,急忙说了起来。
“我错了,是你將敌人都杀了的,这是你的首功,等到將这二龙山的贼寇解决了,我们去周围县衙看看能不能够请你去做那领赏的人,所得的赏赐都是你的,这样可好?”
梁安还是撇撇嘴“先不说这些了。二龙山上的贼寇都还没有解决,怎么能够在此地议论这个封赏呢?现在我们已经解决了一处隱蔽的洞穴,让身后的其他人按照我们的样子上前去做吧。”
“没问题,梁兄你歇著,我现在就去安排。”
很快的,孟广义就来到了李春旁边看著李春。
“李校尉啊。”
李春胆战心惊的看著孟广义,他身上那红的白的確实有点儿嚇人,孟广义身份特殊,要是真的受一点儿伤,李春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大康並没有黄河这一条河。
就在李春在那里呆呆愣愣的等候著孟广义的命令,孟广义像是抓住了把柄,看著李春说了起来。
“你还在这里傻愣著干什么?还不抓紧安排你的人手沿途快速的向前行进?
要是再有如此明显的二龙山的嘍囉直接解决了。难道还要让我们两个上前,我们两个刚才不是已经给你们展示了一番了吗?”
“是是是。小的这就安排。”
孟广义刚说完,李春急忙开始安排士卒向前,精锐的禁军出手,果然不同反响。
原本躡手躡脚向前的一幕立马变成了快速的衝上去,管它有什么样的东西,管它有什么样的影响,第一时间衝上前將发现的类任何活著的二龙山上的东西全都变成死了的,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想法。
等到半柱香之后一眾禁军士卒簇拥著梁安和孟广义来到了二龙山山腰的位置。
在此地有一处天然的凹陷位置,一个简易的山寨就在这里驻扎著,只是这山寨当中不住的有人在那里吆喝著乱七八糟,不堪入耳的声音。
在山寨围墙上也没有任何人防守,就连他们山寨的大门都毫不保留的打了开来,能够从这个山寨的大门当中看到里面一片乌烟瘴气的,这里七八个,那里十余个的劫匪勾肩搭背的,不住的喝著应当是酒一样的东西,不然何以摇摇晃晃成如此模样了?
至於在山寨里面有一个木头做的房间,看著还是比较大的,四周还有一些小房间,里面也是灯火通明,同样是哈哈大笑的声音不住的传出,看著如此毫无防备的劫匪,梁安拉住了即將要衝进去的孟广义和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