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工部尚书怎么可以將这样的东西隨意的丟弃,是他有意的还是放错了?”
不过一看那奏摺写的是徐涣的名字,这宦官就有点儿像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般,急忙將奏摺揣入了自己的怀中,趁著四周没有任何的人影,快速的朝著能够遮蔽自己身形的位置,去到旁边的小园在和一个同样是不知道为何溜达到此地的宦官交谈了几句之后,他怀中那一本徐涣尚书为梁安请功的奏摺已经转移到了新的小宦官的手中。
而这小宦官急忙外出,离开了工部的衙门去向著他该去的地方行进,而在这个小宦官离开之后,另一个宦官擦了他额头的冷汗。
“徐尚书啊徐尚书,既然此人有如此大才,你看不上那就让我家殿下收下吧。”
就在云州,这些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当然是梁安製作的砖厂和管道厂的事情,在其他的地方梁安老家梁家村,梅静静逗弄著她的竹鼠,想著事情。
“不知道夫君什么时候会回来,这几只竹鼠我看看长得又肥又壮,等到夫君回来给他们燉了,好好的伺候当家的。
不对,这竹鼠不能吃要卖钱,当家的是读书人,读书科举可是很是需要钱的。”
不过梅静静一想到自己的当家的需要钱,又看了看自己的小金库方向呢喃一句。
“可是当家的好像是有官身呀,只是当家的真有官身的,为什么还住著这样的房子?我是不是也能够有朝一日成为官太太?”
不过梅静静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自己的脸色发烫。
“梅静静啊梅静静你这是想的什么呢?以前的苦日子过也就过了,怎么现在就突然想要过过那官太太的日子?”
梅静静摇了摇头,將那些不切合实际的念头摇出脑海之后前去附近的竹林当中砍些竹子做竹鼠的食物,竹鼠可是吃新鲜的竹子。
不过梅静静所经过的地方,可能是竹子太过於多,到处都是一些小溪上架著一些水车,一根又一根的空心主管用这水车车上来的水向著四周运输著將需要灌溉的稻田灌的水满满的,而那稻田当中一尾又一尾悠哉悠哉游动的稻鱼,让人看著口水直流。
只是从这到田旁边走过的,梅静静却並没有在意这些,反而是在心中打定了决心。
一定要好好的陪著我的夫君。等到夫君有钱了,我也买上几亩薄田,我也种上水稻,我也养上稻鱼,然后为夫君做鱼吃。
梅静静这样开心的想著,又一次看向了南方,祈祷著自己的夫君早点儿回来,而现在梅静静的夫君正和永寧县的县令在那里相互客套著。
你一言我一言说的那叫一个相见恨晚,永寧县县令不愧是官场上做的风生水起的县令,说起话来滴水不漏,而梅静静夫君梁安脑袋瓜当中装著的可谓是天马行空的想法,相互交谈起来也是相得益彰。
越说两人越是激动,越说两人越是开心,越说两人越是相见恨晚,越说两人都恨不得直接结拜。
只是他们的身份在那里摆著,一个是刺史看中的,不知道是兄弟还是什么样的人?而且还有陛下爱將別部司马的身份。
县令怎么可能和梁安能够拜把子呢?
虽然县令有这种想法,可是身份上的巨大的差距可不是现在这个聊聊的几句话就能够拉平了的,而梁安对於永寧县县令还是很有好感的,做事雷厉风行,深得百姓爱戴。
梁安也是有意和他打好关係,就这样,两人聊著的话越来越多,从宇宙洪荒到开天闢地
无所不谈。最后实在是谈的没有办法,谈了良久,梁安还一口一个县令,县令一口一个司马的叫著,两人感觉是相当的尷尬和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