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刚正不阿的里正大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
隨机就爆发了一些小规模的口角,可是那清河县的县尉何许人也?
他可是县令的小舅子,突然之间被人骂了几句,怒从心起想都没想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当先就將和自己靠的最近的一个骂了自己一句的民夫砍倒在地上。
被打到在地上的不正是翟秋的夫人又是何人?
而隨著她的死亡,整个现场为之一静,而被鲜血刺到了脸上的县尉大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自己做错了事的觉悟,反而是將染血的武器对著前方一指。
“兄弟们前方都是一群作乱的叛逆,將他们都杀了,將首级带到县衙当中领取赏钱。”
结果不言而喻。
翟秋一行人被打的四散而逃,不住的向后退著,等到翟秋受伤之后,被几个和他友好的人快速的拖著远离了战场。
只是他们的家人就都遭遇了不测,不论是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谁都没有获得好结果。
一听到这里梁安的手攥的噼啪直响,而他旁边的士卒也是怒火中烧。
“可恨,居然敢加派赋税,这是陛下明令禁止的这事情。既然被我们碰上了,那就没得说,我们一定为你们主持公道。”
有一个小头目代替梁安说出这一句话之后,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扭过头来和梁安认错,而梁安却是摆摆手。
“你们做的很好,就是应当如此嫉恶如仇,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们还需要確认,此事到底是如不如翟秋所说的这样,要是真的如翟秋所说,我们还要好好的想想该如何为他们主持公道,要是这个翟秋敢骗我们?
没得说,只能够让他们获得应有的惩罚,也好惩戒一下这一次的事情。”
不过梁安刚说完这句话,前去追击的人总算是来到了梁安近前。
就是一直追击翟秋的人。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梁安居然在山地上速度反超自己。
那一个带头追击的,看著梁安就在那里围著这一群人不住的恭维一句。
“总算是找到你们了,刚才我们向前行进,你们没有在我们队伍后方,可是我们一直遵循著您的命令,没有分兵,可是把我们嚇坏了,现在能够看到你们实在是上天佑我大康。”
这小头目说的很是开心,而眾人更是恭维著梁安,梁安却是摆摆手。
“我们是山地营,是禁军当中的山地精锐,是独树一帜的山地营啊!当然在这个山地当中要如履平地。”
梁安刚说完这句话,跟在梁安旁边的人可是不住的嘚瑟。
至於那些在后方追击的却是脸色羞红。
是呀,都是山地,本来这些人是在后面的,就都跟著梁安跑到了前面,这怎么说也是將他们比了下去。
不过就在他们脸色羞红的时候,梁安又来了一句。
“你们还得好好的练。”
不过他刚说完就扭过头来看著身后这些人。
“你们也不要太高兴,就由你们带著他们练如何在山地当中快速的行,进我也和你们说清楚了,要是在去到上洛的时候,你们还不能够达到我满意的条件,呵呵。”
梁安这两个字可是相当有魔力的,嚇得这一群五大三粗的禁军士卒不住的打著哆嗦,一个劲儿的在梁安面前说著。
“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