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们作戏就要做足嘛,不如此,你们怎么能够进来呢?”
孟广义呵呵的在那里笑著,不过梁安却是看著他。
“你们也是不良人了?”
这一句话问出,可是把眼前这人嚇得打了一个哆嗦。
“你不用考虑你身份能不能够隱藏?既然你说都是为大康效力的,那只有这一个解释的方法了。
没有想到州牧大人还是不死心,千方百计的要来暗害钟刺史,说说吧,钟刺史你掌握了什么对於州牧大人来说是灭顶之灾的问题。”
梁安一句话说出来,这钟刺史也是破罐子破摔。
“好,我说,我掌握了州牧大人的帐本,虽然只是一小部分,可是这一小部分的钱財那数量也是有点儿惊人的。”
在钟刺史说出这句话之后,梁安和孟广义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看来不良人当中的水很深啊!只是你们是先帝所创,为何要听命於州牧而不是当今陛下?”
只是梁安这一句话让这些不良人也没有办法解答,隨机梁安像是自问自答一般。
“可不要告诉我,你们只认令牌不认人。”
这一句话说的眼前的不良人有点儿胆战心惊的,而他们所作所为不正是只认令牌不认人吗?
结果就是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他们正在这里纠结著,梁安接著说了起来。
“既然事情已经全部探查清楚了,那就想方设法再將钟刺史送到洛阳,交给陛下由陛下发落才是最正確的。”
梁安这一句话说完钟刺史瞬间惊讶了。
“你不能这样,我刚说出了帐本所在,你怎么能就將我交给陛下呢?”
对於钟刺史的愤怒,梁安直接无视他,不过为了人设还是看著钟刺史语重心长的说著。
“我这是为了救你,我们是没有办法处置於你的,可是你这罪责我们也不可能向陛下隱瞒,只有將你完完整整的交给陛下,我们相信陛下是不会要你的英明的,这不就是保住了你的性命吗?”
“呃,你们这……”
钟刺史一时之间被懟的有点儿哑口无言,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弱,只能够听梁安的,而孟广义確实在旁边不停的张牙舞爪,像是演练功夫一般。
“那我们就再一次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办法。”
梁安点了点头“没有想到孟兄你学的倒是挺快的。”
孟广义呵呵的直乐“我跟著梁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什么也学不了,这不是最麻烦的吗?”
而在那不良人根本还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就被梁安等人彻底的拿捏,並且从钟刺史处获得了他们想要的信息之后,钟刺史又一次被民夫所组成的商队护送者前往洛阳。
至於中途会不会出现变故?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不过在钟刺史又一次被送走之后,孟广义確实和梁儿有点儿忧心忡忡的,州牧一次两次的接连出手都不可得,会不会真的恼羞成怒?他所贪污的钱財如此之多,会出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