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梅静静的母亲相当的咬牙切齿,不过还是担忧著万一梁安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该如何。
不过最后还是一个人灰溜溜的暂时离开营地去忙他的事情,不考虑眼前这些杂七杂八的难题。
在梁安做出准確的安排后带著孟广义化妆成关卡当中守军士卒的模样,悄悄的寻找著时机进入城池。
至於说如何化妆成他们这样的,又没有他们的盔甲,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深处京东道也攻破过守军一个城池,带上几套甲冑当做战利品还是能够说的过去的,哪怕都是大康的士卒,可是总有几个头目就是觉著和敌军对战要有点儿收穫,哪怕是回家做个纪念品也好。
就这样,这一个拿出几件装备,那一个拿出几件装备,然后几套合適的甲冑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身上。
等到月明星稀,一些城头上的士卒背靠著背,在城池上坚守著。同时也可以相互之间轮流休息一番。
不过他们休息却是没有发现,哪怕是他们再用心,再用力,还是有人想要从他们守卫的城墙上进入他们所在的营地里面。
一直像是八爪鱼一样的铁鉤从下方被拋了上来,准確的勾带了几个士卒旁边的城墙之上,然后这个八爪鱼一样的铁鉤,下方一条绳索不住的抖动著。
很快的,一个脑袋就从城墙旁边露了出来,然后看著在自己旁边昏昏欲睡的两个士卒。悄悄的摸了上来。
第一个上来的孟广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就那么在旁边愣著,好在他旁边还有一道绳索,又有一个人头冒了上来,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在他上来之后对著孟广义投了一个鄙视的眼光,孟广义瞬间愤怒了。
“虽然自己耽搁了,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有点不得心应手,不过你们居然敢如此看不起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孟大爷的厉害!”
孟广义说话的功夫已经衝上前,扬起手中准备的木棒,至於为何是木棒,还不是梁安安排的。
都是自己的人,可不能挥刀將他们砍翻在地上,现在不过是特殊情况,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兄弟们再此,了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砰砰两声,两个昏昏欲睡的士卒这一次是真的昏昏欲睡了,被捆绑起来从城头上送下去,再由新来的禁军当中的士卒换上他们的甲冑在此地警戒著,保证著梁安等人能够安全回返。
只是被刺激了一番的孟广义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勇武,更是不住的安排著自己身旁的人快速的去准备,藉此让已经准备好的更多的人上城头。
等到梁安他们来到从城墙上往下走的阶梯旁边,从他们所去的位置到城墙阶梯处,所有的人都换成了禁军。
原本妥当的安排,梁安却是无奈的嘆了一口气。
“竟然如此变化大於计划,那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城门吧。”
梁安的嘆息孟广义以为有问题,刚要担忧询问一下,不过梁安刚说完,孟广义瞬间双眼放光。
“梁兄好计谋,以后要是我守城可得好好的安排士卒们盯著城墙,可不能被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从下方攻破城墙,这丟脸可是丟的都要找不著北了。”
梁安看著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嘚瑟的孟广义,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呀就是考虑的太简单了。”
看到梁安说自己考虑的太简单,孟广义虽然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不过也是在心中打定了决心,一定要好好的跟在梁安身旁多多的向他请教一番。
不过还不等梁安和孟广义请教多少。城头人已经在梁安重新发出信號之后又上来了几十个禁军士卒。
他们就这样隨著梁安快速的来到城门口,等到城门被打开,又是数十个俘虏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嘴巴也堵的严严实实的挣扎著被抬了出去。
哪怕他们不甘心,不过结果已经註定。
就这样禁军大部队进城,刚进入城池进军,开始掌控局面,而梁安想都没想就开始继续发號施令,哪怕第一个进来的是孟渊,他也没有给孟渊多少考虑的时间,急忙说了起来。
“文圣公,还要劳烦你隨时准备张榜安民。”
孟渊点了点头,然后梁安又看著孟广义。
“还有你,孟兄现在即刻带领一半以上的人手去看著他们的军营剩余的人员,而我带领其他的人员直接去往驻守將军府邸,看看他到底如何了。”
在梁安做出如此安排之后,所有的人即刻分成几队,守卫自己原本营地的守卫原本营地,看守俘虏的看守俘虏,孟渊確实在旁边起草著可能会出现张榜安民所需要的文书。
至於其他的人,就这样快速的隨著梁安向著他们已经在俘虏口中问询的守將府邸方向衝去。
在守將府邸当中,几个將孟渊一行人马拦下的城池当中的头目正在那里不住的喝著美酒,看著他们找来的舞女给他们跳著助兴的舞蹈是那样的开心。
只是刚开心了没有多久,可能是这劣质的酒喝的太多了,有点儿上头几个人开始不老实起来。
这一个拽过一个舞女那一个拽过两个,瞬间现场胡闹了起来。
不过很快就有身著甲冑,虽然是他们守军甲冑的身影进入营地当中,可是这些人並没有对他们有任何尊敬的,衝上去就將他们按住,刀剑夹在他们的脖子之上。
看到这一幕,其中一个醉眼惺忪的人说著。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你们的头,你们对想要反水?还要不要命了?”
只是他刚刚说的这句话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眼前这些人怎么看著如此眼生?
而在他们后方还有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身影,那正是一身文士服装。脸色相当的愤怒的文圣公孟渊。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总算是有几个一直在那里胡说八道,仗著喝了点儿酒,就不將所有人放在眼中的將校,被人泼了几杯冷酒,有点清醒过来。
“你们居然敢化妆成我们的人攻击大康关卡?你们果然是叛军。”
只是他们如此一说,突然感觉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剑更紧了一紧,有一丝丝冰凉,触碰著他们的神经,就算是刚才酒还有一点晕头,可是现在要是再让他们喝上十斤酒,也不会有任何晕酒的感觉。
这些人说话不利索了,而那被控制起来的头目却是狠狠的说著。
“你们最好放了我们,就你们这样的作为,要是真的传到陛下耳中,我看你们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