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转机了。
就在眾人以为吃定了梁安,即將要將这將他们眼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小子严惩的时候,上官婉儿也有点担忧,不过梁安却是將玉牌往桌子上一摆,然后又从怀中摸出了一面铜牌,同样是放在了桌子之上。
在那铜牌拿出来的一瞬间,赵家家主和钱家家主確实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得意。
“你又想拿著你將军的令牌来嚇唬我们,將军来参加科举,这不更是不可能的吗?
而且你一个將军连几个亲兵都没有,你又想编什么藉口?”
不过在梁安拿出那令牌之后,县令却是脸色一变。
“这令牌像是真的。”
虽然隔了有几米距离,可是仔细一看还是能够看到那令牌上特殊的纹和纹路的,而那周管家却是在县令说令牌可能是真的之后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声。
“这令牌怎么可能是真的?连爵爷的玉牌都做假,难道就不能够做一个將军的假的令牌吗?”
这周管家说完不由分说的走上前来了,大声的吆喝著。
“还愣著干什么?还不將他们拿下压到大牢当中,等候发落,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隨著周管家话语落下,立马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刺史府的家僕冲了进来。
“不知道是谁如此不开眼。让管事大人如此恼怒?”
刺史府的周管家看到小弟来了,急忙一指前方。
“就是他。既然来混吃混喝,而且还拿著假的身份在我们面前吆五喝六。端的是留他不得。
你们抓紧上前將他拿下,关到牢房当中,让县令大人安律惩处。”
周管家说完之后得意洋洋的抱著胳膊就在那里看著热闹,而上官婉儿看著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真的上前要拿自己的当家的,立马起身看著赵钱孙李四大家主在那里说了起来。
“你们不就是为了我吗?我可以跟你们走,你们放了他这公子,不论是真是假,我只求你们能够放过他,我任凭你们处置。”
上官婉儿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谁知道那钱家家主像是精虫上脑,也有可能是根本就是心中別有所图,看著上官婉儿说了起来。
“你也太把你自己当回事儿了,我们把它拿下,你不就成为我们的了吗?还和我们討价还价,你以为你是什么样的身份?”
这一句话可是说的上官婉儿害怕了,急忙看著他们,有点哀求的模样。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当家的,他是一个好人。”
“好人?好人就不会做出冒充官员的事情了。”
不知为何县令也是阴阳怪气的如此说著,而梁安摇了摇头。
“你们確定要拿本將?”
“哎呦,还敢说自己是將军,你要是真是將军还来参加科举考试,而且哪一个將军不是膀大腰圆的,像你这样像小鸡仔一样的將军,我们还是第一次见,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钱家家主立马出言嘲讽著梁安,而梁安却是嘆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