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那是县令专有配属的衣服七品官,再往上六品官是蓝色的衣服。五品,四品都是红色,三品及以上是紫色。
而那些不入流的配属的官员比县令的绿色衣服还要淡淡绿色和黑色。
通过那衣服上镶著不同的顏色的镶边儿,確定他们是县令手下做什么任务的附属倒也是一清二楚。
看著那县令快不得前来,梁安也不能没有任何表示,跃眾而出,那县令急忙见礼。
梁安却是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
“县令何须如此见外?只是我想问一问这个开具凭证需要耗费几何?”
“不要钱,真的不钱。”
县令不知道梁安为什么问这句话,不过还是说著朝廷的命令,
开具凭证是不钱的,而梁就这样拉著他的手对著四周的人喊著。
“听到了吗?开局任何凭证都是不需要钱的。”
这一下子可是把所有人都震惊了,不需要钱,这么长的时间,一年又一年,他们可是不住的钱开著自己需要的各种凭证,现在突然蹦出来了,不需要钱超出眾人的想像。
凭证不需要钱,眾人呆愣了。
不过看著那县令確实如此,的確是不要钱的样子,有些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县令面前。
“县太爷你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有第一个跪下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或者是张三做工作做的很漂亮,很恰当,这个县令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看著他们点点头。
“你们有何冤屈只管说就是。”
很快的几个人就將他们以前开具凭证需要钱,而且这钱的不明不白,更是不钱凭证都不给做,直接赶出县衙的事情说了一番。
这一下子可是把县令说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会?怎么会如此规定的?本来就是不需要钱的,是谁居然有如此胆量向你们要钱。”
县令在那里考虑著。而这些老实巴交的民眾也没有任何让县令失望的,急忙在县令面前指著那师爷。
“就是他。”
“对就是他。”
“没错,就是他说的清清楚楚的,不钱,什么也不给办。而且我们要是告状也是告诉他面前,让我们没有办法安安生生的过日子。还请县太爷为我等主持公道啊。”
那县令听到眾人前来告状,而且告的是自己的师爷,也是相当的愤怒,不管是不是装的,扭过头去看著他。
“怎么回事?”
那师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饶命饶命啊。”
这个县令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看著那师爷说到。
“既然是你惹的麻烦,那就安律惩处,以安民心。”
就这样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至於到底处置不处置,梁安是不担心的,因为他的小弟有一个已经到来了。
看著远处奔腾的战马十几个侍卫护送者一人到来,梁安有点儿意外。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回来了?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