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末日穿书心愿世界和平作者:迎阳
第15节
不过他们不说，她也乐得装不知道，在旁边看热闹。
易峥倒是看出来了，但见苏秦紧张小心的样子，便默不作声，当成了一种情趣。
没想到时间一久放松了警惕，稍微一个没注意就被抓了个当场。虽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一触即分，但恰好被秦母看了个全程。
她刻意咳嗽了两声，看了看易峥又看了看苏秦，牵起一个威胁力十足的微笑：“看来我们需要谈谈了。”
等她转身，苏秦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他自然感觉得出来秦母并没有厌恶反对等负面情绪，面对秦母他总是不自觉气短，只要她不反对其它什么都好说。
秦母确实如他所想并不反对，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样，余生只求儿子平安喜乐，其它都不重要。
当然，不反对是不反对，但该问清楚的事情还是要问清楚。
“你们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苏秦和易峥对视一眼，道：“只认识的话，早就认识了，毕竟大易是大老板，我作为员工怎么可能不知道。要说相识则是在疗养院，我来看你大易来看白姨，刚好在电梯口碰见。”这可是实打实的真话，他和易峥彼此对对方有印象都是从疗养院那次一面后开始的。
秦母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道：“这么看来我倒还做了一回媒？”
苏秦嘿嘿笑了两声装傻。
易峥接过他的话补充：“之后见过几面，互相感觉不错开始正式交往。”
秦母端起茶杯：“那么你们以后什么打算？”房子也一起买了，住也住在一起了，以后的事情怎么也该有个规划吧。
苏秦立刻拍着胸脯要回答，被秦母一个眼神飞来闭上了嘴。
易峥帮秦母往茶杯里添了水，道：“我和阿秦是真心在交往，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们可以随时去国外登记结婚。”稍稍顿了顿加了一句：“您大可不必担心，毕竟阿秦现在还年轻，而我的话……”年轻代表着即使有一天苏秦后悔决定分手他也不会吃亏，反倒是他这个快奔三的人到时候人和时间两空。
苏秦转头看他一脸无语，至于吗，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
然而秦母还真吃这一套，被他忽悠住了，想想自家儿子确实年纪小如今前途也正好，少年心性易变，万一过两年又突然喜欢上别人了呢？她对易峥本身还是很满意的，易峥对阿秦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对两人关系还没想歪的时候都想过有女儿的话可以撮合撮合。
想到这她也不想再继续为难易峥了，万一到时候自家儿子改了主意对不起易峥怎么办？阿秦还年轻，别说两三年，再过五六年都不急，但易峥年纪不小了，一般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能在地上跑了。
她摆摆手：“罢，罢，你们感情的事情我也不掺和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等真到了要结婚的一步再跟我说吧。”
结婚啊……
苏秦摸了摸下巴，他还没有想过这件事，受上辈子影响，他对结婚几乎每什么概念，秩序崩塌后，结婚这项步骤几乎完全被大家集体忽略。看对眼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根本没有什么结不结婚一说。
他觉得领不领证结不结婚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如果易峥想要的话，他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等秦母离开，他直接开口问道：“要结婚吗？”
饶是已经习惯他性子的易峥还是略惊了一下，对于这种不按套路走的方式有些无奈，他笑道：“你这是在跟我求婚？”
苏秦反应过来，忍不住拍了下脑门，傻不傻，求婚这种事怎么能这么随便，别说灯光玫瑰，连钻戒都没有求什么婚？他连忙摇头摆手：“没有没有，不是不是，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见，等下次我准备好了再来。”话应刚落恨不得咬舌吞回去，惊喜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易峥失笑，起身揉了一把他乱糟糟的脑袋：“行了，赶快去洗漱收拾，再磨蹭一会儿赶不上飞机了。”求婚这种事怎么看也是他来才对，他心里早有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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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结束回国，春节假日也完全结束，大多数人继续回归原本忙忙碌碌的生活，而娱乐圈的动荡仍在持续。
那些被牵连到也确实有问题的明星很快被一个接一个带走审查，因为这件事牵涉太广，很多涉及到的内情不便公开，上面要求尽量将这件事压到最低。
但尽管新闻媒体减少了报道，但在各大论坛以及微博上大众的讨论依旧火热。
凡是被带走审查确定有问题的明星身上背着的代言发行的唱片以及正打算上映的影视，全都被撤下，圈内顿时空出了一大片资源。
没有牵涉到的正崛起的明星们运气来了，但凡有点实力的资源一个接一个捞到了手。
苏秦个人和组合也趁机拿到了三个代言和两个杂志封面以及两个新剧。
新剧一个是网络剧一个是武侠剧，网络剧是男二号，武侠剧是男主角之一。两个剧本已经是肖海和李岩升从众多剧本中挑选过的，按照默许先拿来给苏秦挑选。
网络剧讲得是与妖魔鬼怪相关的故事，主角是一个能看到鬼神的大学生，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催动了家传玉佩获得传承，成为新一任引路人，一边修道一边超度心愿未了的妖魔鬼怪。
男二号是一个永远一身唐装的少年，每次主角遇到危险或者搞不定的时候就会出现，轻描淡写帮助主角，神秘、强大、漂亮、诡异，直到结尾处才揭露了一丝有关他的来历。
苏秦对这个角色包括整部剧都很感兴趣，全剧由一个个或感动或恐怖的小故事串联而成，有种看r国漫话的感觉，但里面的妖魔鬼怪又全都出自《山海经》，既弘扬了本土文化，又顺便给观众进行了科普。
另一个武侠剧就正常很多，说是武侠剧其实算是武侠偶像剧，不过剧情也不错，脱离了原来那种掉悬崖捡秘籍等的武侠套路，三个主角上来都是已经成名的厉害人物。他们接到的是一个年少有为的英雄少侠角色，在三个主角中负责炫富和武力值担当，讲得是和另外两个主角组队一路破案打怪最后推到最终boss赢得胜利的故事。
剧情有张有弛带点轻喜剧的元素，这个角色也挑不出什么大缺点，只要拍的给力，估计会吸引到很多年轻观众。
“你觉得哪个好？”苏秦有些犹豫，他希望肖海能给他点儿建议。
“嗯——”肖海点了点两个剧本，“其实就剧情来说，我建议你选第一个，凤瑜这个角色如果演得好的话可以成为你的代表演绎人物之一，不过它只是一个网剧，网剧的投资你懂的，虽然近两年网剧发展的很快，也有一些成功的作品，但这部剧我查过了，导演是个新人，以前只在一些剧组跑过当过助手，投资也不多，如果你答应演了，估计选的演员里面也就你最有名气。”
“按你这么一说全是缺点，没有优点了。”
“不，优点也有。”肖海指着导演那一栏，“导演虽然是个新人，之前从没执导过大戏，但他是梁导的侄子，梁导你知道吧，梁佑梁导。”
“梁佑的侄子？”苏秦惊讶了，梁佑梁导也是圈内有名的导演之一，和郑导不相上下，甚至比郑导的地位还要高一些。
肖海翻了翻剧本：“剧情算得上上等，如果梁佑的侄子能有他一半，不，别说一半，哪怕只有三分的天分也够了，到时候出来绝对精品。”
苏秦想得却比肖海要多一些，他想创建自己的班底人脉，或许这是一个突破口，不过还是要确定这个梁佑的侄子是真的有才还是空有其名。
“他以前有拍过什么别的作品吗？微电影？小视屏之类？”
“应该有吧，我一会去找找。”肖海指着另一个剧本道，“这一部比起这个网剧不管投资还是阵容都要强很多，已经确定的主演就有环艺一哥也是你认识的熟人胡久安，另一个暂时还没有确定，但就我得到的消息，原本定的是阮楚亭，不过他出了那档子事被换下来了，不出意外是辰光娱乐的祁翰。”
“胡久安接了这部剧？”苏秦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再次拿起剧本，看到上面加黑的三个大字：《踏莎行》。终于想起他为什么觉得这部剧熟悉了，这不正是主角由陆路推荐进去令他蹿红的剧吗？剧情还真是兜兜转转又冒了出来。
“怎么？有什么问题？你和胡久安关系不是很好吗？”肖海疑惑。
“和胡久安没什么关系，我想到的是别的事情。”苏秦放下剧本摇摇头，“这样吧，你先找来那个梁，梁……梁文君拍的作品我看看，虽然〈踏莎行〉各方面都不错，但这部网剧的剧情和角色我很喜欢，等看过再做决定。”
☆、第60章六十
苏秦最后接下的是梁文君执导的那部网剧，名字十分直白，叫《引路人》。梁文君考上导演系后就在他叔叔梁导手下帮忙，毕业后自己出来混了两年剧组，也拍过几部微电影小视屏，算有些影响，尤其其中一部微电影还获过奖。
苏秦看过他的微电影，确实很不错，当即决定接了这部剧。
肖海虽然对这部剧的剧情和凤瑜这个角色很看好，但网剧的投资让他担心，投资少也就意味着服装布景特效等方面得下滑，而恰恰这部剧在特效方面的需求比一般电视剧要多很多。
这类神话剧如果特效不好，达不到观众想看的效果，剧情好演技给力只会显得更加突兀尴尬。
苏秦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要投资这部剧，过年前后他赚了一些钱，这些钱想投资电视剧电影差得多，但投资一部网剧却不算少。
他让肖海找来梁文君的联系方式，约好时间具体谈一谈。
至于《踏莎行》，肖海建议他可以两个一起拍，他会想办法调节好时间，苏秦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一来他对这部戏的角色真的不怎么感兴趣，二来他现在已经安定了下来，不像开始那么着急想要红想要赚钱以防被剧情炮灰，何必搞得自己那么辛苦，享受生活才是第一位。
他的规划是一年一部剧或者电影，偶尔参加几个不需常驻的综艺，在组合里客串个“伴舞”，空闲时间多看看书上上课。反正依他现在的年纪，要想得个影帝除非运气好能撞上一个适合的剧本，否则还是得慢慢熬年龄熬资历。
何况他现在全部身心都投入在了《炎黄》上面，按照现在的进度，漫画大概再有两个月就能全部完结。他还原了结局，代表他的主角死去，牺牲自己为大家找到了丧尸王的弱点，队友们利用这个弱点杀死了丧尸王帮他报了仇，死亡并不代表着结束，末日时代暂且落下了帷幕，一个新的时代正式开启。
番外篇他只能依照自己的想象，或者说他所希望的，画出来他离开后大家的生活。
或许队长带领大家开始建设新的家园新的国家，打造出他想要的理想国度，叶瑾可能留下来帮忙也可能离去继续他末日前未完的世界旅行。
也许赵朝终于用日复一日的真诚打动了叶清霜，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商阳实现了他说过的愿望，收养了七个小孩凑成金刚葫芦娃，或许会记着他的愿望养成一个伴侣，算是顺便替他完成了愿望。柳姐带着男友的遗物回到他们最初相识的地方重走一遍当年的回忆，说不定会有新的幸福在前方等待着她。
至于胖叔和程北程南，不用说，肯定跟着队长走。
似乎大家都有了圆满的结局。
这样一来，主角死不死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毕竟现在在读者中人气最旺的是叶瑾，主角才排第五，前面的都活着，到时候应该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
苏秦想的很好，却没想到事实跟他预想的完全相反。主角人气是没有叶瑾几人高，但因为他的设定和刻画，相当于读者们看着他一天天成长，仿佛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见证了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会害怕会恐惧大哭的小少年一步一步长大。经历生离死别经历背叛抛弃，一点点脱变，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后，大家几经生死都活了下来，却在最后关头一个人孤零零离开，简直丧心病狂，虐到不忍直视。
结局出来的那一天，苏秦的微博下几乎被血淋淋的刀子和炸弹表情屠版，大家各种震惊表示不相信这就是结局，等接受后哀鸿遍野，纷纷表示要给他寄刀片。
各种热门话题不绝，入戏深的一些连悼词都写了出来，大触们更是剪出了花式视频哀悼加吐槽。
米分丝们只能接受事实，不过同样追更的明星们就直接多了，关系好的几个当即就在综艺节目上吐槽最好近期别让他们碰见他，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周泽阳和祁溪入戏最深，周泽阳看到结局第一时间打了电话过来，等确定这就是结局不可更改的时候放下狠话威胁不改就绝交，当然没有成功，气得三天没理他。祁溪更直接，第二天到公司见了他抱着他撒泼卖萌，最后无可奈何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苏秦不得不立刻放出新消息转移大家的视线。新消息就是《炎黄》会被制作成动画，大约半年后跟大家见面。
将《炎黄》动画版这件事早就有制片公司跟苏秦联系过，他评估过几家之后选择了其中无论口碑还是技术都不错的一家，早在还没完结的时候就签了合同，大约看在他是明星的份上，合约几乎没有什么冲突，尤其利益分配让他很是满意。
动漫版的消息一出，果然大家被转移了注意，纷纷跑到制片方开设的官网下面提意见，毕竟国内动画制作近些年确实不比r国，米分丝们自然担心到时候出来效果会不尽人意。
解决完《炎黄》的事情已经到了四月中下旬，很快就要进入五月，苏秦偶然瞥见路边重新染上绿意的树木，才恍然发觉转眼已经过去一年。
此时距离他进入《引路人》剧组已经两个多月，拍摄差不多即将接近尾声。
今天拍摄很重要的一场戏，他所饰演的角色凤瑜身世秘密揭开的一幕。
大约为了制造神秘感，剧本中关于凤瑜真实身份的描述也不是很多，就苏秦从剧本和编剧口中套出的话，只知道凤瑜是帝俊之子。
关于帝俊，在《山海经》中的记载很多也很纷杂，编剧按照他的理解将其设定为上古神王，有妻羲和、常羲和娥皇，羲和生十日，常羲生十二月，娥皇无子。
凤瑜按照现在的说法属于私生子，其母为青丘九尾狐。
凤瑜身带灾难，走到哪里就会给哪里带来大火，完全一个移动火源，和女魃一样不怎么受人待见。因为帝俊的关系没有人为难他，但从出生后就被发配到了炎北，常年居住在火山口。
他之所以神出鬼没正是因为怕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带来火灾，而他愿意帮助主角则是因为主角是他曾经的爱人转世。
苏秦看到这忍不住给编剧点赞，不愧是老手，知道怎么抓住观众的心，这腐卖的，纯天然，不含添加剂，一个设定就搞定，剩下全凭观众想象。
你说审核？当女主角是摆设吗？
按照编剧的设定凤瑜爱的只是当初那个爱人，爱人死后转世到主角这里已经是第一百世，百世后赎完曾经犯下的罪孽，就会重新恢复真身。
凤瑜在爱人的每一世都会出现看护一二，直到对方寿终正寝。
前面九十九世都是在背后，这一世因为主角身份特殊，不再是纯粹的凡人，他不得不露面。
现在要拍的一幕正好是主角碰到了凶兽梼杌，嘴炮没有成功，差点被吃掉，凤瑜出面压制住了梼杌，梼杌愤恨之下故意吐露出一些隐秘忽悠主角。
拍摄在室内，绿幕下进行，不管梼杌还是法术都由后期制作。
饰演主角柏溪的是梁文君找来的新人演员，叫林奕，和他是好友，当初他获奖的那部微电影主角就是他。
林奕长相俊朗，演技也很不错，苏秦饰演的凤瑜几乎只和他有对手戏，拍起来很轻松，只是林奕性格比较内向腼腆，几乎不怎么开口说话，两个月下来大家关系平平。
苏秦也不在意，他又不强求必须和每个人都成为朋友，不过他和梁文君关系不错，两人都属于宅男，有很多相同的爱好，很谈得来。
一切准备就绪开始拍摄。
苏秦的造型是一袭民国风黑色长袍，衣袖和衣摆处纹着若隐若现的花纹，花纹是一只九条羽尾形似金乌的大鸟，代表凤瑜的真身。
头上没有带假发，只将他原来的头发染回了纯黑，刘海梳到后面，露出额头，显出几分霸气和肃穆，然而眉心一颗红痣凭添了几分妖异。
林奕的造型就简单很多，t恤休闲裤，十分普通的年轻男子打扮，不过配合剧情此时化了受伤的妆，头发凌乱嘴角血迹斑斑，衣服一片脏乱。
等他躺靠下来摆好造型，拍摄正式开始。
【柏溪被梼杌一声怒吼震翻倒地，梼杌立在半空，十分傲然得意的样子，它并不一下就吃掉柏溪，而是伸出爪子仿佛猫逗老鼠一般戏弄着他。
柏溪十分惊惧，着急之下强行催动还没有完全炼化的家传至宝，只见一道亮光从梼杌指缝中射出，并且越来越亮，梼杌尖吼一声仿佛被烫了手一般扔开柏溪，垂头看到被烧灼的爪子，顿时怒火中烧，对着柏溪大声震吼。
“可恶的人类，你竟然敢伤了我！！”
柏溪被甩出去撞到树上又摔落下来，他受到了反噬眼角嘴角流出鲜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瞧着梼杌扬起爪子朝他拍来，他又急又怕。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道红光从远处迅速疾驰而来，几乎眨眼功夫就落到他眼前，红光散去，露出熟悉的容颜。
“凤瑜！”
凤瑜神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指尖一弹，一缕红光落入他的体内，体内紊乱的能量立刻被抑制，身体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凤瑜轻轻抬起食指抵住了梼杌落下的爪子，指尖红光闪烁，梼杌发出一声惨叫，迅速收回了爪子。
“竟然是赤火？你是什么人？！”
凤瑜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脚下轻点冲着空中的梼杌飞去，快接近时红光迸射只见人形不在，一只九条羽尾的金乌仿佛小太阳绕着梼杌周身飞掠而过，红光落地，梼杌嚎叫着倒在了地上。
“你是凤瑜！炎山凤瑜！”它惨叫着，不甘心就这样消失，目光落到柏溪身上忽然想到了什么，拼尽最后一口气怒吼道：“我知道了！他是白矖转世！你果然一直都没有放弃！人类，你不要得意，凤瑜迟早会拿走你的灵魂！”】
☆、第61章六十一
《引路人》的拍摄十分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主要苏秦饰演的角色除了与主角和虚构的妖魔鬼怪外，跟其他人几乎没有什么对手戏。
编剧的野心很大，全剧背景铺设极大，不经意间就挖了一个坑，到最后一集只填上了一部分，给观众留下了很多疑问，让人意犹未尽。
这一切一切的铺垫明显冲着继续拍摄第二季而去。
果不其然在杀青后梁文君找他谈了这件事情，梁文君找他不单是谈续演凤瑜的事，而且希望他能够继续投资第二季。
经过这些天的拍摄，苏秦对《引路人》确实很有信心，站在普通观众的角度，这绝对是一部十分吸引人的网剧。
但万事没有绝对，每个人的审美兴趣不一样，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能料到会成龙还是成虫。
他和梁文君这两个多月相处的不错，算是已经成为了朋友，明人不说暗话，他直接说明了自己的顾虑：“……我现在也不能立刻就下保证，一切还得等到时候数据出来说话，说不定到时候真的大火，要找你的投资商能排成一行，到那个时候你可别不带我玩啊！”
梁文君闻言失笑，和他碰杯：“那就借你吉言，不过你放心，你能在我困难时搭把手，我又怎么会在成功后翻脸不认人。”
两人暂时达成了统一意见，梁文君继续补拍一些场景，苏秦杀青离开了剧组。
五月初，《密线》后期制作全部完成，定在了暑期档七月八号，恰逢国产电影保护月，国外大片全部挪在了八月中下旬，这空余的一个月时间，无论从排片还是市场来看都对《密线》极为有利。
不过正式宣传期还没有开始，苏秦的个人行程暂时告一段落，回归大部队开始录制ef的第三张专辑。原本按照公司定制的计划，新专辑年初就该录制，但因为“交易门”事件只能暂停，一直拖到了现在。
苏秦对唱歌跳舞这方面并不怎么热衷，歌唱有黄栎，舞蹈有祁溪，剩下交给林柏声，他宁愿打酱油当个伴舞。
肖海和李岩升明白他的意愿，安排给他的部分总结起来就两个字：露脸。
各种露脸，三百六十度展现他的“绝世美颜”。
这样一来除了v里多摆几个姿势外轻松不少。
四个人之间没有了直接冲突，又或许经历了成员的离队，组合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林柏声近一年断断续续接了一些剧本，苏秦放弃的《踏莎行》也给了他，原本那点因为不公平待遇的愤懑彻底散去。
大家各自在各自的领域各有发展，必要时聚在一起，闲暇各过各，倒也和谐。
他们过得不错，主角那边却出了问题。
苏秦刷微博时在热门看到了易欢赏和余景初的名字，若换成易欢赏和别人他直接略过，但是和余景初他稍稍停顿了下。果然，易欢赏竟然和余景初一同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两人在节目中被围观的米分丝拍到一则视频，视频中易欢赏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余景初从后面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被他动作极大的挥开了手，整个人朝后退了一米多，好像十分嫌弃余景初一样。
紧接着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余景初突然暴起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抵在了墙上，背对着看不清楚余景初的神情，但可以看到易欢赏神色明显是冷笑嘲讽。
旁边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连忙上来拉开，视频到这里就结束。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视频被传上网后迅速传播开来，双方米分丝闹得不可开交，易欢赏的米分丝斥责余景初仗着影帝前辈身份竟然动手，余景初的米分丝则反驳分明是易欢赏先给他们偶像难看，而且余景初一向脾气好，一定是易欢赏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才会让他发火。
双方各执一词谁也不让谁，各种营销号或者打着内部人员的小号浑水摸鱼振振有词的胡乱爆料，什么易欢赏年少气盛得罪了余景初，或是余景初嫉妒小鲜肉人气使计打压新人等等。
一时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易欢赏和余景初大约在商量对策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节目组见节目未播先火，乐得不去第一时间回应，直到易欢赏和余景初微博发了声，才慢吞吞贴出来一纸声明。
这还只是个开始，紧接着阮楚亭忽然在微博连续三天冷嘲热讽发一些含义不明的言辞，到了第四天爆出了一则偷拍到的视频，视频中是易欢赏和余景初暧昧不明的谈话，以及喝醉后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入车中姿态暧昧似在亲吻的画面。
这则视频出来顿时哗然，结合阮楚亭前三天含沙射影的话语，很明显是为了报复。
尽管现在年轻人对同性这方面看得很开，并且有不少腐女喜欢拿娱乐圈明星yy，甚至国外许多国家都通过了同性婚姻法，但国内娱乐圈整体环境对这方面还是十分讳莫如深。
哪怕全国民都对这件事没有了异议，但只要法律一天没有通过，国家没有公开提倡发扬，作为公众人物的明星必须如同遵纪守法一般遵循默认现有的规则。
此事一出，易欢赏和余景初名声立刻跌落，而另一个男人因为没有拍到脸至今没有被曝光。不过圈内了解情况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雷嘉豪无误。
苏秦知道的比其他人更多一些，易欢赏和余景初那些话别人听来云里雾里只觉得有暧昧却不明白有什么深意，他却听懂了余景初怀疑易欢赏就是死去的易欢。
这妥妥是真爱啊，爱人换了个皮都能认出来，不是真爱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易欢赏如何选择。
现在看来他确实犹豫了，不然有雷嘉豪在根本不可能让事情继续发酵。
事实和苏秦猜测的相去不大，易欢赏从余景初那里得知了真相然后犹豫了，一边是曾经相爱相守的爱人，一边是刚刚有了好感的恋人，加之雷嘉豪身份特殊，绝不可能轻易放他离开。
他这一犹豫却给了阮楚亭复仇的机会，反正他名声已毁，不介意再毁一次，能报仇就行。不过他也知道雷嘉豪不能招惹，拍视频时特意找角度避开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