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倌人硬着头皮,垂首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往宁玄靠近,然后怯生生道:“将军,有.有何吩咐?”
宁玄道:“取酒来。”
红倌人急忙点头。
宁玄又道:“再从地窖里凿一桶冰。”
说完,他又懒散地闭上了眼。
红倌人忙去做了。
宁玄没再碰那些女人,只是悠闲地饮酒,很快,酒意上涌,他打了个哈欠,有了睡意。
他躺在合欢的大椅上。
红倌人们还是有素养的,在体力略作恢复后,便有乐师在旁弹起了靡靡之音。
宁玄终于舒服地睡着了。
他这一觉直睡到了次日午间。
他又起来大吃大喝,吃完了再寻欢,然后再睡。
当天沉香阁闭店了。
有人来问,老妈子只说给将军包了。
有纨绔弟子恶狠狠地问“是哪个将军”?
老妈子说“安远将军”。
顿时,没人说话了。
整个望月府或许只有极少数的一些人知道宁玄这“安远将军”真正的含义,但不妨碍这极少数人告知家中子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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