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片刻后,张维贤面色郑重的回答道:“臣当然记得郭勋之事!但只要能为陛下分忧,对社稷有利,臣万死不辞。”
朱由检摆了摆手,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讨论什么。
说起郭勋倒不是朱由检同情或者其他什么的,政治斗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
这个名字是他这段时间在书上看到的。
现在提起他,只是为了让张维贤明白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办的。
但通过张维贤的反应来看,他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见状,朱由检开口问道:“所以你打算怎么改革京营?”
“回禀陛下,臣以为首当其冲的便是要查清京营中吃空饷的份额究竟有多少,接着将不符合基本条件老弱病残全部开除,然后再重新招募士兵操练,一番举措下来,必能重振京营。”
“从哪里招兵?军饷又从哪里来?查对京营人数时,遇到使绊子的,又该如何应对?”
“陛下,这.”
面对皇上的问题,张维贤一时语塞。
老实说,这些问题张维贤在早朝上奏之前也曾考虑过,要不然也不可能上折子。
他本来的想法是先举出这些例子,在得到陛下允许后,干了再说。
在真正干的过程中,再去一对一的解决这些问题。
所以此刻面对着朱由检的询问,张维贤也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回答。
就在张维贤犹豫,是否直接说出自己心中“先干再解决问题”的时候,朱由检又开口了。
“还有,依你这套办法,最理想的情况下多久能有所成效?”
“回禀陛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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