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比平日捞银子时还要尽心数倍。
因此只是一天不到的功夫,延安府内的大小县衙便具是设立起了粥棚。
可设立起粥棚只是第一步而已,下一步又该怎么办?
延安府内的粮食根本撑不了这样赈济多久。
别说冬天了,能不能把这个月给撑过去都是一个未知数,到时候皇上要砍他们的脑袋又该如何是好?
面对着这种死局,从西安来到延安的众多高级官员陷入了沉默。
顿了顿后。
还是时任陕西督粮参政洪承畴站出来打破僵局。
他对着乔应甲拱手道:“巡抚大人,刚才延安府内各县传来急报。”
“有些县中所收拢的流民人数甚至已经逼近万人。”
“而面对着这么多张嘴,各县仓禀中的存粮多则可以支撑十五日,少则最多十日。”
“就算是把县中士绅大户全杀了,把他们的存粮拿出来赈灾,延安府的粮食也不够这些灾民吃上一个月。”
“到时候,整个延安府将会迎来更大规模的饥荒,我等还需早做好应对措施,以免引起皇上怪罪。”
头发花白的乔应甲躺在躺椅里,目光看上去有些呆滞。
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
连着一天一夜的长途奔袭,确实是已让他身心俱疲,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老糊涂的感觉。
但既然能坐到陕西巡抚这个位置,乔应甲自然不会真的是老糊涂了。
乔应甲不动声色的看了洪承畴一眼,心中已有了将此人推出去顶罪的心思。
在昨日最开始的惊慌过后,乔应甲已经慢慢镇静下来。
并且敏锐的察觉出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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