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想看又不敢看,抬头偷瞄店里站的美女,瞧上一眼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又赶忙低下头去。
配上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果真和乡下来的汉子没两样。
老鸨收了钱喜笑颜开,脸上的褶子都能堆成花。
“好说好说,两位爷楼上请~”
任南酌演戏演全套,站在房门口犹豫两秒,磨磨蹭蹭不敢进。
楚栖年干笑:“我兄弟长得俊,就是脑子不好使,今年都二十多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老鸨见怪不怪,手帕掩着嘴偷笑。
“哎呦~两位爷放心,我们艳月楼的姑娘很会伺候。”老鸨扭捏着拍了一下任南酌的胸膛。
她眼睛一亮,手不动声色想再次摸过去。
“这位小兄弟哪怕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我这姑娘也能把他伺候舒坦。”
楚栖年拦下老鸨不安分的手。
自己都还没摸到任南酌的胸肌!
别人休想染指!
楚栖年一把将任南酌推进去,自己紧跟着进屋,死死卡在门口。
“快点让姑娘过来,他完事儿了我们还准备去百乐门听曲儿呢!”
老鸨依依不舍离开:“好嘞~您等着~”
楚栖年掩上房门,松了口气。
“二爷,一会儿委屈你钻床底下,只要能骗过那些人就好了……”
楚栖年转身,眼前一暗,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
任南酌滚烫的手指微微陷入小少爷腰侧的皮肉,力道非常大,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楚栖年傻愣愣重复。
彼此距离过近,他心跳陡然加快。
任南酌紧锁着眉,眼底的情绪莫测又危险:“你喜欢女人?”
第162章 专情军阀x腹黑小戏子(12)
“不喜欢啊,不过也不讨厌。”
楚栖年小声说:“一会儿我和姑娘躺床上聊天,你钻床底下——放心,很快的。”
“很快?”任南酌面色复杂。
楚栖年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
“不是!我是说很快能解决,不是……那个很快……”
任南酌的手指松了劲儿,往上抚过他白嫩的脸颊。
“脸怎么这么烫?”
楚栖年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侧脸躲避任南酌近在咫尺的呼吸。
“我、我有点热。”
任南酌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恰好姑娘到了门外,屈起手指敲敲门。
楚栖年放人进来,关掩上门,一转身,睁大了眼。
“……她怎么了?”
任南酌架起昏睡过去的姑娘,把人放进床底下。
门外已经传来警卫队搜查动静,任南酌脱掉上衣,把衣服扔进床底,放下帷幔,自己躺进床里。
楚栖年还懵在原地:“你干什么?”
任南酌扯过绣花被给自己盖上,语气毫无起伏:“我伤口疼,躺不下去,快些上来,他们在上楼梯。”
此刻也不能深究那么多。
楚栖年当真装出一副来逛窑子的模样,眨眼间身上脱得只剩下一条四角大裤衩。
他关掉灯,蹿上床,掀开被窝,双腿习惯性坐分开坐在任南酌身上。
“……不对。”楚栖年起身想跑。
任南酌没给他机会,手比脑子快一步抚上去。
没有衣服的遮挡,楚栖年清晰感知到任南酌的手有多么滚烫。
掐在自己腰侧,带起一串麻意。
他低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只能看到任南酌不甚清晰的轮廓。
“忍忍。”任南酌声音暗哑。
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自己。
警卫队的人到了门口,楚栖年预感有人要闯进来。
专门在此时抬高声音说道:“美人,给爷叫大点声儿!”
嘭地一声,房门被人暴力踹开。
楚栖年吓得一抖,扯着嗓子喊:“他妈的哪个没长眼睛的,没看见爷在办事儿?”
“警督搜查!”
楚栖年连滚带爬下床,一边装作往上提四角裤。
“不好意思,警官,我是良民!掏了钱的!”
带头的警督探头看了看。
帷幔一放下来,里边儿的人看不太清楚,加上屋内没有点灯,并未多想。
“走吧。”警督一挥手,往外走时还嘀咕:“真他娘生意好,艳月楼的姑娘真有那么好?”
楚栖年插了一嘴:“还行,一个个都挺可人儿的。”